畢竟是在庵中,隻能吃齋菜。
但好在倆人都不是貪口腹欲的人。
就這樣,離瑾陪著陸珈藍在這裡停留了兩日,就繼續朝西南出發。
陸地上行了五日後,改成坐船。
倆人坐上船,安頓好了後,陸珈藍想起來那次婠婠被綁走的事情了。
她唏噓不已,“得虧是婠婠,遇到那樣凶險的事情,都十分鎮定。倘若是我,後來遇到海寇,可能隻能以死明誌了。”
“不要死,藍兒,不管如何凶險都要活下來。人活著,才會有更多的未來。而且,為夫會幫你報仇。”
陸珈藍一愣,看著離瑾竟然十分認真。
她家是書香世家,受到的教育,自然是貞潔名譽,大於一切。
就算是從小到大,沒有中了那蠱毒,陸珈藍從小到最離經叛道的事情,恐怕就是那一日單獨跟離瑾見麵,並且決定嫁入容城王府了。
可是現在,離瑾卻告訴她,不管如何,都要活下來。
活下來,才會有未來。
這真是一種十分新奇的說法。
她搖了搖頭,“夫君,畢竟人言可畏,尤其是女子……”
離瑾:“誰敢多說一句,我就會讓他痛不欲生,後悔多嘴。現在也是,藍兒你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去理會那些所謂世俗的說法。那些不是說法,而是一種對人的約束。”
他將陸珈藍擁入懷中,語氣認真,“我跟容城王府,就是你的堅強後盾。”
陸珈藍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距離離瑾,越來越近了。
從最開始互惠互利的博弈,到後來試探著彼此心意。
可平時他們彼此都太忙碌了,除了夜晚外,根本不會有這麼長的時間,說這些知心話。
她心中暖洋洋的。
或許,自己在離瑾心中,也是有一些位置的。
即使,自己還未能給他生下一兒半女。
突然,離瑾的吻,就落了下來。
他在陸珈藍氣息都跟著亂了節奏的時候,在她耳邊低聲道:“藍兒,你有試過在船上嗎?”
陸珈藍:“……”
這種事情上,每次都是離瑾主動。
最開始她是害羞的,但性格使然,讓她願意配合離瑾。
到後來,愈發荒唐起來,她也都是紅著臉縱容著了。
因為陸珈藍總是想著,自己沒有給離瑾生下一兒半女,他從不怪自己,也絕對不納妾……心中總是感覺自己虧欠他。
但是偏偏的,每次在那事情上,就在陸珈藍迷迷糊糊間,都會聽到男人低啞地問她,舒服麼?
陸珈藍哪裡好意思說!
最後就經常胡鬨了許久。
果然,他們這次又在船上胡鬨了許久。
久到第二日,陸珈藍看到那些親隨下人們的時候,都有一些不忍直視。
真是,明明倆人都成親許久了,卻鬨得好像是剛剛新婚似的。
她在用膳的時候沒有忍住,有一些稀奇地看著離瑾,“怎麼感覺離開京城,離開長輩們後,你的性子,有一些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