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口地喘吸著新鮮的空氣,並本能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就在這時,邵雲悄悄地將嘴巴湊近到瓦謝的耳朵旁邊,用隻有他們兩人能夠聽見的聲音小聲問道:“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落得如此下場嗎?”
瓦謝艱難地吸了幾口氣,由於呼吸困難,他的話語顯得有些斷斷續續且帶著幾分自嘲的意味。
“還不是因為……我雇傭了一群蠢貨,害得我……行蹤暴露!”
“還有就是……我沒預料到……至冬那邊會有我還是……瓦謝時候的照片!”
邵雲聽到這個理由,心中不禁暗暗發笑。
但表麵上他還是努力保持著鎮定,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再次壓低聲音提醒道:“真正導致你走向滅亡的原因,其實是前些日子你派出去的那些警備機關,不小心傷到了熒!”
瓦謝聞言,頓時瞪大了雙眼,臉上滿是驚愕之色。
他絞儘腦汁地回憶著,卻怎麼也想不起邵雲口中所說的這個人究竟是誰。
當時要的不是娜維婭跟那個叫煙緋的命嗎?熒是誰啊!
於是,他滿臉不解地反問道:“什麼?她是誰啊?”
邵雲見狀,無奈地歎了口氣,進一步解釋道:“就是那個一頭金色短發的女孩,你的那些警備機關們,不小心擦破了她的皮。”
說罷,邵雲微微眯起雙眸,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寒意,接著說道:“下輩子殺人的時候記著,做好調查,你的失敗隻是因為你一不小心牽扯到了你不該惹的人!”
話音剛落,邵雲又一把抓住瓦謝,將其再次狠狠地按入水中。
就這樣,邵雲反複地將瓦謝浸入水中,一次又一次,讓他充分感受到死亡臨近時的恐懼與絕望。
……
當這艘“借”來的楓丹快艇靠近岸邊時,邵雲將已經溺水得半死不活、猶如死狗般的瓦謝拖拽上岸,並將他安置在了一張早就準備好電刑椅上。
這個電刑椅是艾莉絲當初在須彌送給自己的,可以利用電氣水晶或者雷史萊姆驅動。
雷史萊姆就不用想了,那玩意抓起來費勁,所以邵雲去找的電氣水晶!
然而,要找到足夠多的電氣水晶並非易事。為此,邵雲不辭辛勞地四處尋覓,曆經數日方才搜集到僅僅三塊電氣水晶。
雖然數量隻有三塊,但也總算勉強能夠達到足以致命的功率。
蒙德、璃月、稻妻甚至是須彌的電氣水晶都很多,野外隻要找一找就能找到,但是楓丹這地方,電氣水晶是真的難找啊!
等邵雲把那半死不活的瓦謝牢牢捆綁於電刑椅後,他轉過身去,朝著其餘那些受害者家屬的人們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前來圍觀這場即將上演的懲罰大戲。
接著,邵雲從一旁拾起一根細小的木棍,強行塞進瓦謝的口中,讓其緊緊咬住,至於為什麼,主要原因是那個聖丹尼斯的博士這麼做的,模仿而已。
做完這些之後,邵雲麵無表情地邁步走向那台控製機器的開關處,此刻的他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
站定在開關旁邊的邵雲微微俯身,壓低聲音對著瓦謝輕聲呢喃道:“好了,可憐蟲,現在就讓你來親身感受一下所謂‘知識’的仁慈吧!”
話音未落,隻見邵雲猛地伸手拉下了那個冰冷的金屬開關。
刹那間,強大的電流貫穿了瓦謝的整個身軀。
“啊啊啊!”
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嚎聲響起,瓦謝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那股源源不斷的電流始終未曾停歇,持續不斷地衝擊著瓦謝的軀體。
漸漸地,空氣中彌漫起了一股濃烈刺鼻的焦糊味道,令人聞之作嘔。
瓦謝的皮膚,此刻在強大電流的肆虐摧殘之下,竟然開始逐漸變得黝黑起來,仿佛被燒焦一般。
一道道猙獰可怖的傷口出現在他的皮膚上,鮮血從這些傷口中噴湧而出,瞬間染紅了他身下的土地。
瓦謝那淒厲的嘶喊聲起初還響徹整個空間,但就在某一個極限的時刻,突然間戛然而止。
此時,四周陷入一片死寂之中,唯有電流穿過他身體時所發出的劈裡啪啦聲仍在持續不斷地回蕩著。
伴隨著幾塊電氣水晶的能量逐漸耗儘,那狂暴的電流終於漸漸平息了下來。
邵雲看著著眼前這個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家夥,心中沒有絲毫憐憫之情。
他麵無表情地轉過身來,麵對著身後的眾人,高聲宣布道:“如今,這個惡貫滿盈的家夥已然受到了他應得的懲罰!他在極度的痛苦和無儘的折磨中,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說到這裡,邵雲頓了一頓,接著又補充道:“我相信,他那罪惡的靈魂將會墮入地獄的火湖之中,遭受永世的煎熬,以贖清他此生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話音未落,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歡呼聲。
人們紛紛鼓掌叫好,對邵雲表示由衷的敬佩和感激。而邵雲則隻是微微點頭示意,然後便轉身走向那具已經被電得麵目全非、不成人形的瓦謝屍體。
隨後邵雲取出一根繩子,將瓦謝那散發著陣陣惡臭、流淌著令人作嘔血水並且散發出刺鼻焦糊味的屍體高高吊起,懸掛在了一棵樹上。
那恐怖的景象頓時驅散了周圍原本聚集在此覓食的海鷗,引來了幾隻烏鴉在空中盤旋不去。
完成這一係列動作後,邵雲輕輕地拍了拍手。
他掃視了一眼在場的眾人,開口說道:“好了,各位,事情到此為止。大家都各自回家吧,好好休息,重新開始你們新的生活。”
說罷,他便準備轉身離去。
然而,就在這時,人群中忽然走出一名麵容憔悴的中年女子。
隻見她緩緩走到邵雲麵前,目光直直地盯著邵雲,輕聲問道:“請問您的名字是?”
邵雲停住了腳步,緩緩轉過頭來,眼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警惕,開口問道:“我的名字?”
那位受害者的母親用力地點了點頭,語氣誠懇地說道:“沒錯,我們真的非常想知道您的名字,因為是您幫助了我們。”
似乎擔心邵雲會有所顧慮或者誤解她們的意圖,這位母親急忙又補充解釋道:“請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把您的名字泄露出去的。”
此時,邵雲的目光掃過在場所有受害者家屬的臉龐,看到他們那充滿期盼與感激的神情。
不知為何,也許是被他們真摯的情感所打動,亦或是其他某種原因。
邵雲稍作猶豫之後,報上了名號。
“我叫達奇·範德林德!如果日後警備隊的人盤問你們,你們不必隱瞞,可以直接把責任都推到我的頭上來。”
話一出口,邵雲心想,反正,這也不是真名……
值得一提的是,邵雲離開後,現場剩餘的那些受害者家屬卻並沒有像邵雲預想中的那樣立刻散去。
相反,他們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被邵雲高高吊起在樹上的“瓦謝”屍體,久久不願離去。
從遠處望去,眾人的身影顯得如此淒涼而又哀傷,仿佛正在默默地為自己的女兒舉行一場無聲的追悼儀式。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些受害者家屬依舊沉浸在悲痛之中無法自拔,完全沒有要離開的跡象。
一直到後來,當警備隊的人員趕到現場,並將他們全部逮捕帶走時,才終於落下帷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