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嗖”的一聲飛到門口,然後打開了房門。
門開的瞬間,派蒙的眼睛突然瞪大了,隻見申鶴正捧著一個包裹,靜靜地站在門口。
“申鶴!真的是你!”派蒙驚訝地叫出聲來。
申鶴的臉上雖然依舊是那副木訥的表情,但她的眼神卻流露出難以掩飾的喜悅。
“你好,派蒙。”申鶴輕聲說道,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熱情一些。
派蒙連忙說道:“快快快,進來說話。”
說著,派蒙熱情地將申鶴迎進了屋裡。
臥室內,熒用手扶著自己凸起的孕肚,坐在床邊。
看到申鶴進來,她微笑著向申鶴打招呼。
“申鶴,好久不見啊,快坐,快坐。”
申鶴點點頭,走到床邊,緊挨著熒坐了下來。
她把帶來的包裹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目光直直地落在熒的臉上。
原本,申鶴在來之前,想好了很多問候的話語,但當她真正見到熒時,那些話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熒,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派蒙好奇地盯著申鶴放在腿上的包裹,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申鶴你這,包裹裡是什麼啊?”
申鶴在派蒙的提醒下,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目光隨即落在了自己帶來的包裹上。
緊接著,申鶴小心翼翼地拆開包裹,裡麵的物品展現在眼前。
有一些嬰兒穿的小衣服,顏色鮮豔,質地柔軟;還有一些璃月的嬰兒玩具。
申鶴拿起一件小衣服,對熒說道:“這是我特意為你的孩子挑選的小衣服,還有一些小玩具,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接著,申鶴放下衣服,又從自己身後又掏出一個精致的長命鎖。
這個長命鎖通體金黃,上麵刻有精美的花紋,一看就知道是精心打造的。
申鶴將長命鎖遞到熒麵前,說道:“對了,我還讓明星齋專門為你的孩子打造了這個長命鎖。”
“我還讓削月築陽真君在上麵布下了辟邪祈福的仙法,希望能保佑你的孩子未來平安順遂。”
熒接過申鶴遞過來的長命鎖,仔細端詳著。
長命鎖在屋內的燈光照耀下閃閃發光,上麵的仙法紋路若隱若現,給人一種神秘而莊重的感覺。
熒的眼眶漸漸濕潤了,她抬起頭,看著申鶴,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地問道:“申鶴,你哪來的錢買這些東西啊?”
申鶴一臉淡然地解釋道:“璃月港的碼頭會招募搬運工人,我去乾了一個月,怎麼著都能賺到來楓丹的路費,還有給你買禮物的錢。”
一聽申鶴是靠當碼頭搬運工來賺取買禮物的錢,熒心中頓時一陣酸楚,心疼不已。
她瞪大了眼睛,嘴唇微顫,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申鶴,你……我……”熒的聲音有些哽咽,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最終順著眼角滑落了下來。
申鶴見狀,心中猛地一緊,連忙關切地問道:“怎麼了?是不喜歡我買的禮物嗎?”
熒趕忙搖了搖頭,連忙解釋道:“哪有啊,我隻是覺得,你為了給我買禮物,去做那麼辛苦的工作,太不值得了。你人能來,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申鶴聽了,卻不以為然,堅定地說道:“值得!隻要你覺得我送你的禮物合適,那我這一個月的工作就都值得!”
熒被申鶴這簡單而又真摯的話語深深打動,感動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心中充滿了溫暖啊。
通篇下來就一句話,申鶴不知道什麼叫累,申鶴隻知道,我在乎你,我為你付出是值得的!
過了一會兒,熒才回過神來,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趕忙問道:“對了,申鶴,你是怎麼來的楓丹啊?有沒有跟你師父說一聲呢?”
申鶴詳細地向熒講述了自己來到楓丹的經曆。
“師父將我送到遺瓏埠後,我便搭乘船隻抵達了楓丹。”
“在楓丹,我得到了千岩軍的幫助,他們幫我購買了一張前往楓丹廷的船票。之後,在一位善良的蒙德女孩的協助下,我才找到了這個地方。”
派蒙聽完申鶴的講述,起初覺得一切都很正常。
然而,隨著故事的發展,她開始感到越來越困惑。
當申鶴說完之後,派蒙插嘴問道:“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呢?申鶴,你是不是把楓丹的警備隊誤認為是千岩軍了?”
申鶴搖了搖頭,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絕對不是楓丹的警備隊,就是千岩軍。他們的衣服我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派蒙見申鶴如此肯定,心中的疑惑更甚。
如果申鶴沒有認錯,那麼就意味著柔燈港的千岩軍尚未返回璃月。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按照常理來說,楓丹的水災早已結束,千岩軍為什麼還逗留在柔燈港呢?
派蒙晃了晃她的小腦袋,思考著這個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但無論怎麼想,她都無法理解其中的緣由。
最後,她想得腦袋都快爆炸了,隻好無奈地暫時放下這個疑問。
“嗯……雖然暫時還搞不懂凝光的想法,但申鶴你剛剛提到的那個蒙德女孩……是誰來著?”
邵雲已經猜到了這個蒙德女孩的身份,提醒道:“派蒙呀,你是不是最近太忙,都忙糊塗啦?那個蒙德女孩,不就是優菈嘛。”
“聽她說,千靈節期間警備隊的工作特彆繁忙,估計她現在正在加班巡邏呢。”
“哦!對哦!”派蒙如夢初醒,興奮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怎麼把她給忘了呢!”
“不過話說回來,我真的沒想到申鶴你會不辭辛勞、跋山涉水地來楓丹找我們。這也太讓人感動了吧……”
申鶴很是深情的看著派蒙,就像許久未見的戀人似的,溫柔地說道:“我想你們,所以不管路途有多遙遠,我都願意來找你們。”
“這種思念感,很難抑製……”
派蒙聽完申鶴的這段不是表白勝似“表白”的話後,羞澀地笑了笑,輕聲說道:“申鶴,你說的這些話,讓我都有點難為情啦……”
申鶴看著派蒙那有些扭捏的模樣,心中很是疑惑。
她眨了眨眼,問道:“為什麼會難為情呢?我隻是如實表達了我對你們的思念呀,這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呢?”
申鶴的純真無邪,甚至比孩子還要單純,這一點派蒙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