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趁著周圍沒人的時候,瑪薇卡還是忍不住跟妹妹伊妮開起了玩笑。
她故意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不過呢,姐姐已經很滿足啦,因為我和他已經約會過哦。”
伊妮一聽這話,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難以置信地問道:“啊?真的假的?”
瑪薇卡看著妹妹那副單純的模樣,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當然是假的啦,你這個小傻瓜,我說什麼你都信。”
“其實就是陪邵雲先生在納塔逛了逛而已,哪有什麼真正的約會呀,你就當姐姐是自作多情吧。”瑪薇卡笑著解釋道。
伊妮眼見姐姐是在捉弄自己,她氣得嘟起了嘴,不滿地說道:“唔~姐姐你好無聊哦。”
瑪薇卡哈哈大笑道:“哈哈,逗逗你嘛。”
緊接著,瑪薇卡戴上頭盔,對著伊妮說道:“我先走了,既然邵雲先生馬上就要靠近深淵的本體,那我也要加快速度了。”
伊妮揮手告辭道:“加油啊,姐姐!”
……
與此同時,夜神之國的最深處,深淵的本體幻化為火龍王的身軀,散發出令人恐懼的氣息。
此刻,它察覺到邵雲正迅速逼近,意圖取走它的性命。
古斯托特在絕望中發出了一聲怒吼。
“不!這不可能!為什麼?我所有的手下,都無法戰勝他!”
緊接著,古斯托特將怒火轉向了那個曾經與它做過交易、為它提供幫助的人。
“啊!!!那個與我做交易的家夥,我需要你!你必須來幫助我!事成之後,整個納塔都可以屬於你……”
然而,無論它怎樣呼喊,那個魔鬼都沒有回應它。
古斯托特在怎麼蠢也能意識到,它已經被魔鬼拋棄了,邵雲就是來要它命的人啊。
就在古斯托特陷入無能狂怒的時候,邵雲卻在深淵教團的開路幫助下,騎著天啟馬“瘟疫”,比瑪薇卡更早一步抵達了深淵本體的所在地。
當邵雲在遠處觀察到深淵本體“古斯托特”時,他隻是緩緩地將一支綁著自己古名的箭矢搭在弓弦之上。
隨著弓弦一鬆,箭矢直直地射向深淵本體“古斯托特”。
古斯托特看著向自己飛來的箭矢,嚇得虎軀一震!
“不!”
看到那道黑色的閃光向著自己襲來,這位深淵凝聚的本體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跑啊!
“我要逃走!”
這個思路在古斯托特的腦海裡剛剛萌發出來,它就身形一動,開始逃跑。
然而,那根箭矢就跟有追蹤能力一般,向著古斯托特飛去。
邵雲放下手中的弓箭,嘀咕道:“所以,接下來,隻要等著箭矢命中深淵的本體就可以了吧。”
係統回應道:
【沒錯。】
就在這時,邵雲身下的天啟馬“瘟疫”躁動不安的揚起前蹄。
邵雲看著躁動不安的馬,不解的問道:“這又是怎麼了?”
係統解釋道:
【看樣子,天啟四騎,要加入這場毫無懸念的狩獵。】
【依次點燃瘟疫、戰爭、饑荒還有死亡的羊皮卷吧。】
……
隨後,邵雲翻身下馬,緊接著天啟馬“瘟疫”揚起馬蹄,等待著四騎的共聚。
邵雲掏出了血盟:瘟疫的羊皮卷。
他將其置於麵前,隨著火焰的舔舐,羊皮卷迅速化為灰燼。
就在羊皮卷消失的瞬間,邵雲的耳旁傳來非人的低語聲。
“我非血肉,非呼吸,我是潰爛的風,是腐鏽的光,是億萬病菌的合唱。”
“我蹄下不留活草,我的喘息令城牆崩裂;我的鬃毛垂落之處,河流化作膿血,星辰蒙上灰影。”
“我無需拉弓——一聲鼻息,便叫萬民在青黑色的夢裡相互撕咬;一瞥目光,便叫君王把王冠埋進墳土,隻求我遲一步經過他的城門。”
“我是希望的反義詞,是祈禱的嘲諷,是你們在黎明前最不敢提的那個名字。”
“若你聽見鐵蹄踏碎露珠的輕響,彆回頭——我已在你骨髓裡,悄然盛開了。”
隨著耳旁的頌詞結束,緊接著,邵雲點燃了血盟:戰爭的羊皮卷。
天啟馬“戰爭”相應召喚,出現在邵雲的身旁,等待著。
邵雲的耳旁再次傳來下一段非人的頌詞聲。
“我是鋼鐵的心跳,是火焰的呼吸,是萬刃出鞘時那一聲貪婪的錚鳴。”
“我不踏土地——我踏碎疆界;我不飲清泉——我痛飲血河。”
“我的鬃毛由戰旗與硝煙編織,我的嘶吼令山川改姓、星辰易主。”
“我的眼瞳,映出你們最隱秘的憎恨——兄弟反目、父子拔劍、愛侶互擲火把。”
“我不需揮刃——一聲嘶鳴,便叫沉默的平民舉起武器;一瞥目光,便叫和平的誓書自燃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