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雲被熒這話噎了一下,他承認自己確實想跟熒多待一會兒,但真不是因為“癮大”!
他輕咳一聲,稍稍冷靜下來,連忙找了個合理的理由。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要不我去競技場找專業的醫生,讓醫生處理傷口,這樣也更放心。”
一聽邵雲說要找專業的醫生,瑪薇卡立刻搖了搖頭,拒絕了邵雲的這個意見。
原因無他,瑪薇卡不想讓自己受傷的事情傳出去,避免大家的擔心,況且自己身上的都是小傷啊。
“不用麻煩醫生了,真的不用……都是些小傷,沒必要興師動眾的。”
更何況,瑪薇卡向來要強,習慣了自己扛下所有事,實在不願因為這點“小傷”麻煩彆人。
可熒才不管她的推辭,臉上的溫和散去幾分,語氣變得強硬起來。
“彆硬撐著了!什麼小傷?自己處理要是感染了怎麼辦?走,我帶你去話事處休息,我好歹也是專業的冒險家,比你自己瞎處理靠譜多了!”
說著,熒不等瑪薇卡再反駁,掏出了一支馬笛。
她將馬笛湊到嘴邊,輕輕吹響,清脆的笛聲在夜色中傳開。
沒過多久,遠處的小路上就傳來了馬蹄聲,一匹象牙白金色的荷蘭溫血馬朝著這邊快步跑來,正是布埃爾。
他跑到熒身邊,親昵地用腦袋蹭了蹭熒的手心。
熒摸了摸布埃爾的鬃毛,指了指馬背,轉頭拉著瑪薇卡的胳膊說道:“喏,走吧,接下來的路不用你自己走,布埃爾載你,能省不少力氣。”
瑪薇卡看著“溫順”的布埃爾,在熒的堅持下,還是點了點頭。
熒攙扶著精疲力儘又受了傷的瑪薇卡走到布埃爾身邊,而布埃爾像是察覺到瑪薇卡的虛弱,很有靈性地慢慢坐在地上,降低了高度,方便瑪薇卡上馬。
在熒的幫助下,瑪薇卡小心翼翼地爬上馬背,坐穩後,布埃爾才緩緩站起身來。
一旁的邵雲看著這一幕,還是有些不死心啊,對著熒提議道:
“啊……要不,你們先在這休息一下,我現在就去聖火競技場找醫生,找到後馬上回來找你們,這樣也能儘快給瑪薇卡處理傷口。”
熒聽到這話,無奈地歎了口氣,快步走到邵雲麵前,壓低聲音,恨鐵不成鋼地小聲提醒道:
“你是傻了嗎?你忘了瑪薇卡的身份了?對方可是火神啊!我這是在幫你跟她搞好關係,讓她對你多些好感,以後在納塔做事也能更順利。”
“你倒好,還想著找醫生,你怎麼總是拆我台啊!”
邵雲聽著熒條理清晰地分析利弊,還暗戳戳吐槽自己“拆台”。
他張了張嘴,想反駁幾句,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隻能看著熒,語無倫次地吐槽道:
“不是……你這叫什麼話,哎我這……”
話還沒說完,就被熒直接打斷。她擺出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語氣強硬地要求道:
“好了,老公,彆糾結了!你先回倦怠之屋休息,我送瑪薇卡到話事處處理完傷口就回去,不用等我。”
邵雲還想再說點什麼,熒卻突然話鋒一轉,眼睛微微眯起,那模樣透著幾分腹黑。
“還是說,老公你跟瑪薇卡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怕我跟她單獨相處,不希望我知道什麼秘密啊?”
這突如其來的調侃,讓邵雲瞬間愣在原地。
他看著熒那抹戲謔的笑容,無奈地苦笑起來,搖了搖頭說道:
“我真是有點後悔把你調教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以前多乖巧啊,現在嘴皮子比我都利索,還學會調侃我了。”
熒見邵雲露出無奈的表情,心裡的小得意瞬間冒了出來。她立刻收起了腹黑的模樣,對著邵雲吐了吐舌頭,模樣又變得俏皮起來。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心裡有數,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放心吧!”
“我就是想單獨跟瑪薇卡聊幾句,畢竟她是火神,多跟她拉近關係,對我們以後在納塔做事情都有好處。”
說著,她還伸手拍了拍邵雲的胳膊,保證道:
“你就先回去吧,我會照顧好瑪薇卡的,不會出什麼事。等我回去,再跟你好好說婚禮的事情,好不好?”
邵雲看著熒認真的眼神,又看了看馬背上虛弱的瑪薇卡,知道自己再堅持也沒用,隻能點了點頭,叮囑道:
“那你注意安全,處理完傷口就趕緊回來,好好休息休息。”
“知道啦!”熒笑著應道,隨後牽著布埃爾的韁繩,對著馬背上的瑪薇卡說道,“瑪薇卡小姐,我們走吧。”
……
夜色中的話事處格外安靜。
熒牽著布埃爾,小心翼翼地將瑪薇卡從馬背上扶下來,一路攙扶著她走進自己的房間。
將瑪薇卡輕輕安頓在床上後,熒看著瑪薇卡身上穿著的機車連體皮衣,傷口被皮衣緊緊裹著,顯然不利於上藥,便友善地說道:
“瑪薇卡,你身上的衣服裹著傷口,上藥不太方便。來,用我幫你把衣服脫了,然後給你清理傷口上藥,這樣恢複得也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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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熒就伸出手,準備去拉瑪薇卡胸前那道顯眼的金屬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