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邵雲捂著派蒙嘴巴、兩人打趣的時候。
隻見婕德和茜特菈莉並肩走了下來,徑直朝著餐桌走來,在邵雲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婕德今天的氣色格外好,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光澤。
仔細一看,正是昨天熒送給她的那套護膚品的效果。
她指尖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觸感細膩光滑,心裡忍不住暗暗歡喜,同時腦海裡已經開始盤算:
接下來幾天跟熒在納塔溜達,要去什麼地方呢?不,隻要熒帶自己去哪都開心!
想到這裡,她的臉上露出了姨母笑……
坐在婕德旁邊的茜特菈莉則完全是另一副模樣。
她雙手捂著自己的額頭,眼神渙散,整個人無精打采的,像一朵被霜打蔫了的花。
這副模樣,說到底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昨天婚禮上高興,啤酒、白酒、果酒、黃酒、甚至邵雲準備的烈酒混著喝,一杯接一杯沒停過,結果直接喝到上頭犯衝,現在宿醉的後遺症全來了。
“唔……感覺腦子好疼啊,像有無數根針在紮一樣……”茜特菈莉有氣無力地呢喃著。
邵雲見她這副慘狀,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著茜特菈莉說道:
“宿醉頭能不疼嗎?昨天誰勸你少喝點你都不聽,非要混著喝,現在知道難受了吧?還好昨天沒鬨出什麼亂子,不然有你受的。”
茜特菈莉聽到邵雲的話,艱難地抬了抬眼皮,虛弱地應道:
“以後再也不摻酒喝了……唔……太難受了……”
話雖這麼說,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對於嗜酒如命的茜特菈莉來說,戒酒是絕對不可能的,頂多以後吸取教訓,不再把不同種類的酒混在一起喝,算是給自己留了最後的“底線”。
就在這時,一直在灶台旁忙碌的申鶴端著一個白碗走了過來,碗裡正是專門為茜特菈莉準備的熱氣騰騰的疙瘩湯。
乳白色的湯裡,一個個小巧的麵疙瘩漂浮著,上麵臥著一個完整的溏心蛋,蛋黃微微泛著橙紅,周圍還點綴著幾根嫩綠的菜葉子,看起來既清爽又有食欲。
“茜特菈莉小姐,吃點熱乎的,暖暖胃,能緩一緩宿醉的難受。”
申鶴將碗輕輕放在茜特菈莉麵前,又把一把乾淨的勺子遞到她手裡,語氣溫柔地叮囑道:“慢慢吃,溏心蛋剛煮好,小心流心燙嘴。”
茜特菈莉看著麵前冒著熱氣的疙瘩湯,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麵香和蛋香,原本因為宿醉而沒什麼胃口的肚子,突然開始咕咕叫起來。
茜特菈莉握著勺子,輕輕舀起一勺疙瘩湯送進嘴裡。
麵疙瘩混著清甜的湯汁滑入胃裡,美味!
她又小心地戳破溏心蛋,橙黃色的蛋液流進湯裡,裹著麵疙瘩一起吃,濃鬱的蛋香與湯汁的鮮香交織,滋味格外醇厚。
“呼……”她滿足地歎了口氣,感覺暖意從胃部慢慢擴散到全身,原本昏沉的腦袋也清醒了不少,整個人都舒服多了。
放下勺子,她看向申鶴,笑著說道:“謝啦,這湯也太暖胃了!”
“邵雲你可真會享受啊,有申鶴在,你們家的日子過得也太愜意了。”
“說真的,申鶴照顧人的本事也太厲害了,就像輕小說裡那種全能的管家女仆似的,什麼都能打理得井井有條。”
邵雲一聽又是輕小說,已經麻木了。
“彆把申鶴想象成什麼輕小說裡的女仆了,她是我孩子曦的乾媽,是我們家的一份子。”
當然,茜特菈莉本來也就是感慨、類比一下,也沒有其他的意思,畢竟,申鶴確實特彆的能乾啊,這一點也是邵雲一家公認的。
就在茜特菈莉喝著暖胃的疙瘩湯的時候,瑪薇卡和熒兩人說說笑笑地走到餐桌旁,拉開椅子坐下。
瑪薇卡的頭發還有一點點亂,大概是剛起床沒來得及仔細打理,臉上帶著幾分剛睡醒的慵懶,熒則是精神十足。
“瑪薇卡,你醒了啊。”邵雲打招呼道:“昨天休息的怎麼樣?”
瑪薇卡揉了揉眼睛,擺正心態,語氣誠懇地說道:
“嗯,休息得很好,床很軟,房間也很安靜。昨天晚上麻煩你們收留我,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就在餐桌旁眾人說說笑笑,正準備享用早餐時,住宅的正門被推開。
空和淵上並肩從屋外走了進來,這兩人什麼時候出去的呢?
“我回來了……”空率先開口,對著餐桌旁的眾人揮了揮手。
邵雲見自己的大舅哥從外麵回來,問道:“大舅哥,早上乾什麼去了?怎麼從外麵回來啊?這個點不應該還在房間休息嗎?”
空聽到這個問題,打了個哈哈,含糊地說道:“哎,就是早上醒得早,躺在床上也睡不著,就跟淵上一起出去逛逛,看看牧場周圍的景色,沒什麼大事。”
他自然不會把昨晚與卡皮塔諾、夜神秘密商談的事情說出來,畢竟還有外人在場呢。
邵雲見空隻說是出去散散步,也沒多想。
畢竟牧場周圍的風景確實不錯,早起逛逛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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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繼續追問,轉而將目光投向空身後的淵上,提高聲音喊道:“淵上!”
淵上一聽邵雲叫自己,立刻從空身後快步走了過來,臉上堆著幾分“諂媚”的笑容,語氣格外殷勤。
“來啦來啦!邵雲先生有何吩咐?是要幫忙端盤子,還是要準備餐具?您儘管說!”
邵雲看著淵上這副積極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將懷裡五個多月大的曦遞了過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