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警察互相嘀咕了一下,然後示意我和愛麗絲在門口等候,接著他們一邊呼叫支援,一邊很警惕的尋找著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十來分鐘後,很多警車和一輛救護車都驅車趕來。在這一點上,我不得不說美國民眾的好奇心遠不如我們中國,這個陣勢要是發生在中國,早就圍得裡三層外三層了,而在美國,僅有過路人會偶爾轉過頭來看一下,但腳步並不會因此放緩。
看著警方們的一陣忙碌,最後終於有一女警理會我和愛麗絲了,通過和那女警溝通得知,屋內死了一人,應該死了很久了,一直沒有被人發現。具體的死亡時間和死者姓名需要進一步核實。
當那位女警得知我們是來找住這裡的斯蒂文時,她本能的警惕起來,認為我和愛麗絲和這屋子的死人案應該有關聯,於是對我和愛麗絲進一步接受調查,並錄下了口供,當看完我們的護照和海關進出記錄後,才放鬆警惕地對詢問我道“你剛說的這個女孩子的故事應該不是騙人的吧?”
我搖著頭說道“千真萬確。”
那名女警很熱心地說道“那我先帶你去找個地方先住下來,然後一有消息,我馬上聯係你。”
對於女警這麼大力的幫忙,我非常的感謝!
女警幫我和愛麗絲安排到了一家旅館,要了兩個房間,房價還算實惠,每間每晚60美金。
安排好住的後,我帶著愛麗絲出去逛了逛,由於愛麗絲的社交恐懼症,並沒有康複,所以和我交流的不多,也不能去人太多的地方,我隻是帶她去了麥當勞,然後陪她逛了逛商場。愛麗絲雖然話不多,但能從她的眼神中知道,她非常想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
在這裡需要補充一點的是,愛麗絲的英語還不行,所以我跟美方的交流,她幾乎不能聽懂,隻能從實際環境中隱隱判斷出,好像是有人死了!
我在這個時候也不想去跟愛麗絲多做解釋,因為警方的線索沒有出來,解釋一切都是白搭。
晚上回到住所,先安排好愛麗絲。見她睡踏實了,我才回到自己的客房。由於路途上的勞頓,我剛躺下,眼皮就開始打架了。
正當我準備熟睡之際,床頭的電話突然響起,我嚇了一跳,很不禮貌的拿起了電話,用中國特有的國罵說道“操,誰?”
電話那端顯然不明白我的中文表達,先是做了一番自我介紹。原來是下午的那個女警,警方已經有線索了,所以她第一時間的就來跟我說。
看看人家警方的辦事效率以及服務態度,真叫一個讚。
女警在樓下的咖啡館等我,我下了樓後,一杯美式咖啡就送了上來。這女警很客氣,早早的幫我預先點好了。
大家先是寒暄了一番後,直入主題,女警拿出了一遝影印資料給我,一邊給我看,一旁在幫我解釋。
通過資料和女警的解釋我得知,死者確實叫斯蒂文,死亡的時間差不多有將近三年。
“你們警方給我看這資料不算違規吧?”我先是好奇的問道
女警很驚訝的說道“怎麼會呢?民眾的知情權是首要的,更何況你和那位女孩是本案的相關人士,更有權力在第一時間知道此事!”
“在我國,這屬於是‘無可奉告’地資料。”我說道
我們兩人又為此就中美兩國的文化差異做了一番比較,最後我正準備起身告退的時候,那女警突然對我說道“蔣先生,你不覺得這斯蒂文很詭異嗎?”。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說道“詭異?怎麼詭異法?”
女警帶著美國人的思維習慣問我道“這事發展到這裡,你是怎麼認為的?”
“我?斯蒂文應該另有其人吧,他用了一個假地址,欺騙了愛麗絲。你能警方能幫我找到這個真正的斯蒂文嗎?”。我帶著中國人的思維習慣回答道
“你所說的那個真正的斯蒂文就是這個已死了近三年多的人。”女警說道
我吃驚的看著女警問道“你在和我開美式玩笑嗎?”。
女警聳了聳肩說道“沒有呀!”
我見女警一臉的認真,迷惑的問道“那你能確定的告訴我嗎,寫信給愛麗絲的這個人就是這個死了將近三年的斯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