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旁的姐姐拍著額頭說道“你說你是薑舯乾嘛?人家認識你嗎?”薑舯一臉無辜地說道“我們班主任教導我們,不能做撒謊的孩子。”
正當那姐姐還想說點什麼,27號大門開了,隻見一中年女子看著敲門的薑舯說道“薑舯是誰?我們不認識呀!”
薑舯想趕快捎完口信就走,沒想到過多的糾結,於是直愣愣的對著那中年女子說道“方靜鈺從來沒有愛過你!”這話一說,驚了那中年女子也氣瘋了那姐姐。那姐姐連忙在旁阻止道“薑舯,你搞什麼呀?這話不是捎給她的?”薑舯一聽,連忙道歉,對著姐姐說道“不好意思,我想的太簡單了,捎給誰?”
那姐姐沒好氣的說道“捎給這中年女子的兒子!”
而另一邊,受了驚的中年女子問薑舯道“小朋友,你認識方靜鈺?”薑舯看著中年女子說道“阿姨,我是來捎口信給你兒子的。那話不是捎給你的。”中年女子沒有理會薑舯的這個回答,而是依舊問薑舯道“你是不是認識方靜鈺?”
薑舯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
那中年女子想了想問道“那你提誰來捎口信?”
薑舯很單純的說道“我替我姐姐來捎口信的。”
“你姐姐呢?”那中年女子警惕的問道
這問題把薑舯給難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姐姐在旁邊急中生智的說道“薑舯,就說你的姐姐是方靜鈺。”
薑舯領會那姐姐的意思後,對著那中年女子說道“我姐姐就是方靜鈺!”那中年女子聽著這孩子的回答,一臉狐疑的問道“可你剛不是說了嗎?不認識方靜鈺!”薑舯不善撒謊,隻能找個借口搪塞道“我沒聽清你問的。”
那中年女子覺得這男孩子雖然可疑,但似乎應該和自己家裡有點牽連,況且他隻是一個男孩子,應該不會吃飽了沒事乾,上門招搖撞騙。於是那中年女子將薑舯請進了屋並對薑舯說道“那你是來找我的兒子的?”薑舯看了看身旁的姐姐,那姐姐在旁點了點頭,薑舯就依樣畫葫蘆,對著中年女子說道“是的,阿姨!”
那中年女子沒有多說什麼,帶著一絲傷感對著薑舯說道“他就在樓上,你自己上去吧!”薑舯還沒理會那中年女子的意思,姐姐已經在旁示意薑舯跟著她上樓。
那姐姐似乎對這個地方很熟,輕車熟路的就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然後對著薑舯說道“他叫朱挺,我跟你說的那個口信應該捎給他。”
薑舯敲響了那房間的大門,房間裡傳來了一有氣無力的男人聲音“門沒鎖,進來吧!”薑舯推門而入,雖然是大白天,但這個二十平米不到的房間竟然漆黑一片,細細一看,原來窗戶上拉著厚厚的窗簾。薑舯怕黑暗,也沒經過這房間的主人是否同意,徑直就去把窗簾給掀開了,陽光突然的照耀進來,格外的刺眼。
“乾嘛?你是誰?”躺在床上的,被姐姐喚作朱挺的男子,一手遮臉,一手撐著床對著薑舯說道
薑舯很直白的說道“太黑了,黑的讓人可怕!”
那被喚作朱挺的男子似乎有點適應了光亮,眯著眼看了薑舯半天,沒認出來,然後再次確認的問道“你到底是誰?怎麼來我家的?”
薑舯依舊很直白的回答道“我是薑舯,你是朱挺嗎?”
那被喚作朱挺的人見薑舯能報上自己的名字,有點詫異的說道“我不認識你呀,你怎麼認識我的?”薑舯似乎並沒有閒心去和朱挺套交情,他現在滿腦子地都是下午和班裡老大的玻璃球打賭,於是薑舯開門見山的說的說道“我就給你捎句話,方靜鈺從來沒有愛過你。”說完後,薑舯準備走人,朱挺一聽這話,啪的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剛還一副病怏怏的樣子,突然之間像打了雞血似的,抓著薑舯說道“你再說一遍!”
薑舯見朱挺像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心中有點怕,顫顫巍巍的說道“方靜鈺從來沒有愛過你”
朱挺惡狠狠地說道“你替誰捎的話!”朱挺說這句話的時候,將薑舯抓的更緊了,薑舯忍著痛,害怕的看著一旁的姐姐,隻見那姐姐急著對薑舯說道“就說是方靜鈺親口讓你捎口信的。”
薑舯一聽這話,感覺不對,這方靜鈺難不成是姐姐本人?但現在這個時候,容不得薑舯細想,薑舯急忙按照那姐姐的意思說道“是方靜鈺親口讓我給你捎口信的。”
“什麼時候?”朱挺著急的問道
薑舯原想回答今天來著,但看到姐姐在旁不斷提醒道“一周之前!”薑舯隻能改口對著朱挺說道“是一周之前!”
朱挺聽到這樣的回答,人愣在了那邊,薑舯也趁機擺脫了朱挺的雙手,想趕快離開,就在這個時候,那先前開門的中年女子走上了樓,對著朱挺說道“兒子啊!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大的動靜,我樓下都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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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女子見自己的兒子愣在那,而薑舯又準備離開,於是連忙拉住薑舯問道“你說你是方靜鈺的弟弟,是表弟嗎?以前雙方家長聚會的時候,沒見過你嘛!”薑舯又被問啥了,他不知道為何捎個口信會有這麼大的麻煩,於是又隻能無奈的看向了身旁的姐姐。從臉部表情上來看,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也是這名姐姐所預料不及的,於是她索性跟薑舯打開了天窗說亮話“對,我就是方靜鈺,身前是朱挺的未婚妻,後我死於一場車禍,我見朱挺痛不欲生,故讓你過來替我捎這個口信,讓其不要再牽掛與我。”
其實薑舯年紀雖小,但在孤兒院長大,人情世故這一塊他看的比誰都清楚,其實剛剛的那番交流,薑舯已經多多少少看出了一點眉目,隻可惜他對男歡女愛這種事情還是知之甚少,現在見方靜鈺姐姐都這麼說了,那自己該如何儘早脫身是眼下的耽務之急。薑舯先是對著朱挺的母親回答道“阿姨,方靜鈺是我的表姐,我隻是代我表姐來傳個話的。”這裡還沒等那中年女子發話,朱挺已經很痛苦的自言自語道“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你不斷托夢給我,就是傳達你不愛我的信息嗎?我不信,你還讓你的弟弟前來捎口信,這算是什麼?”
那中年女子事覺蹊蹺,問薑舯道“我剛聽你說是一周之前你姐姐讓你捎口信的,對嗎?”薑舯看著方靜鈺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一周前是方靜鈺的頭七,難道她也是托夢給你的?”中年女子問道
薑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而方靜鈺那邊顯然是不願意讓薑舯做肯定的回答,因為如果說也是托夢捎口信,那對於朱挺一點幫助也沒有,反而違背了捎口信的本意,但如果不說是托夢,那還能怎樣的回答呢?正當糾結之際,薑舯卻似乎看出了其中的關鍵,他很淡淡地對那中年女子說道“阿姨,方靜鈺姐姐有托夢給你嗎?”
這話問的非常到位,可以這麼說,方靜鈺在找到薑舯之前,已經用過無數次的托夢讓朱挺和朱挺身邊的人不斷相信,她不愛朱挺,讓朱挺儘快的忘掉她。很顯然,朱挺的母親也應該被這樣托夢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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