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時喜歡偷懶不同,劉禪這一次沒有進行任何的偷懶,就這樣在劉備等劉家曆代先祖牌位的見證下,跪了一整夜。
“知道為什麼罰你嗎?”
清晨,一道熟悉的聲音讓劉禪瞬間清醒,扭頭看去,發現“相父”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身邊。
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瞎猜,而是恭敬說道:“請相父解惑。”
“因為你一點長進也沒有。”
“啊?”
看著劉禪疑惑的眼神,蘇辰繼續說道:“昨晚的冒失舉動對你,對我,對整個大漢乃至於全天下都沒有任何的好處,但你卻是做了。”
“……”
劉禪不著調的事情做了很多,哪怕再離譜蘇辰也不覺得奇怪,但對方這次的行為確實太離譜了。
完全就是半場開香檳。
他敢說,自己昨晚要是真的坐了那把龍椅,那人心就真的散了。
“對不起相父,朕實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
劉禪不清楚這些事情,但他相信“相父”,相信對方不會欺騙自己,尤其是經過昨晚的事情過後。
沒錯,昨晚的處罰不僅沒有讓劉禪心生埋怨,反倒是讓對方更加信任蘇辰這位“相父”了。
“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你先下去好好休息,一會兒主持慶功宴。”
終於得到解脫的劉禪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蘇辰後麵半句,奇怪道:“相父你呢?”
“去見個老朋友。”
劉禪不知道蘇辰要去見誰,但還是第一時間應下。
……
或許是跪的時間太久,血液循環不暢,直到慶功宴開始的時候他仍舊無法正常走路。
沒辦法,隻能夠給自己弄了個四輪車。
很快,他的四輪車就被一眾將士抬上了城樓,而他也看到了遠處那整齊劃一的騎兵和步卒。
“開始吧。”
隨著劉禪一聲令下,一隊隊全副武裝的步卒和騎兵就先後從城牆下走過,沒有進行任何花裡胡哨的表演,就這樣進行了一個簡單的通場。
有著之前的戰績支撐倒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小覷,不少商賈和世家家主更是被嚇得兩股顫顫。
至於普通百姓則是一臉的憂愁。
這位陛下如此炫耀武力怕是要再起兵戈,他們那些剛剛回家的孩子和丈夫怕是很快就要再次上戰場。
“陛下,這是丞相讓臣交給您的。”
劉禪正看得起勁,一旁的費禕就將一份文書遞了過來。
“相父?”
劉禪有些奇怪,但還是第一時間拆開了書信,上麵是要他宣布的一些事情。
“費愛卿,你來安排一下。”
“諾。”
接過劉禪遞來的文書,費禕開始讓人擬定聖旨,在得到劉禪的確認後便開始宣布:
“自董卓作亂,雍涼之地已有數十年混亂,民不聊生……陛下體恤,現決定免除雍涼等新收複地區所有積欠的賦稅。”
“……”
“並承諾五年之內不在這裡征調一兵一卒。”
“什麼?”
“五年之內不再征調一兵一卒?真的假的。”
“你這不是廢話嗎?”
“君無戲言,這是能夠隨便亂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