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成功的眼神在付順利和程來弟之間來回掃視。
一個自己媳婦，一個自己親大哥阿，這兩個人
程來弟被付成功的眼神看得心裡發毛，她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成功！你彆聽外人挑撥！他們都是瞎說的啊！”
“是嗎？大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以為我了解你的一切。但現在，我發現自己錯了，錯得離譜。”
付成功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顫抖，那是長期壓抑的情緒終於找到出口的宣泄。
付順利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試圖用笑容來掩飾內心的慌亂，但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成功，你在說什麼呢？我們是親兄弟，你怎麼能……”
“親兄弟？”
付成功冷笑一聲，打斷了付順利的話。
“好個親兄弟，每次涉及到好侄兒的事情都要親力親為，連我這個做父親的都被排除在外嗎？”
“之前確實是沒往那方麵想，誰能想自己的親大哥啊！爹娘在天有靈也會劈了你這個畜生啊！”
付成功的語氣中充滿了失望與痛心，他的眼眶微微泛紅，卻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
付順利的臉色更是一陣紅一陣白，他結結巴巴地反駁。
“成功，你這是……你這是誤會了，我對鵬兒好，那是因為他是我侄子。”
付成功冷笑一聲，他的情緒在這一刻達到了爆發的邊緣。
“誤會？”
“每次鵬兒生病，你比我還急；每次鵬兒有困難，你總是第一個衝上去。這種關心，已經超出了一個舅舅對侄子的範疇。”
付順利的身體微微顫抖，他試圖辯解，卻發現喉嚨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
他看向程來弟，希望她能站出來說點什麼，但程來弟隻是低著頭，不敢與付成功的目光相接。
“大哥，來弟，你們告訴我，付鵬……他到底是誰的孩子？”
“你們敢說嗎？”
付成功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硬被擠出，充滿了無儘的痛苦與掙紮。
這一刻，空氣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付成功內心的掙紮與絕望。
付順利終於崩潰，他跪倒在付成功麵前，雙手掩麵，淚水從指縫間滑落。
他是真後悔啊！
付成功可是他親弟啊！
“成功，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欺騙了你這麼多年……”
程來弟也哭出了聲，她跪在付成功身邊，拉著他的手，泣不成聲。
“成功，你相信我，以前是我昏了頭，但是這麼多年過來了，我愛的人一直是你，可鵬兒他……他叫了你二十多年的爹了，你就是他爹啊！鵬兒是無辜的啊！”
沈父見付家內部的矛盾已經徹底爆發，心中雖有幾分唏噓，但也明白此刻不宜再過多乾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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