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畜生嗎!
楚惟這次被氣笑了,他無法理解說出這話的人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垃圾。
“厲承川你一晚上都沒夠嗎!我需要洗澡上藥!”
他寧願死在喪屍群裡,也不想要死在床上這種死法!
楚惟的語氣和臉色都很不好,但厲承川充耳不聞就脫起了身上的浴袍,顯然並不將視做玩物之人的話放在心上。
因為清醒,楚惟現在不僅頭疼,腹部也隱隱傳來悶疼,他明白自己的情況很不好,如果任由麵前這個禽獸一樣的家夥繼續,他肯定要死在這張床上。
很快,厲承川對楚惟這隻待宰的羔羊就要揮下屠刀。
“厲承川!”
楚惟聲音發啞,為求自保,做出最後的努力,“京市基地的人你是怎麼處理的,那些幸存者真的甘心離開嗎!”
對方的話讓厲承川眼底閃過不悅之色,興致大消。
他捏著手中白皙的腳踝,慢慢地撫摸把玩,“你想問的是元修齊,你那個舊情人?”
成功拖住了想要二次施暴的男人,楚惟心中悄悄鬆了一口氣,但表情還是那麼冷淡,“他不是我的舊情人,我們隻是單純的雇傭關係。”
厲承川的直覺很敏銳,不然也不會在末日之前就早早布置出了莊園這個安置點,現在聽著這些話,也沒說信與不信,隻是摩挲著楚惟腳腕的力道重了幾分。
“你不會看不出來他對你的心思,還是你是故意在我麵前炫耀你的搶手,想讓我更寵愛你?”
他用過的東西,即便扔掉也不可能送給旁人。
楚惟因對方嘴中惡心的話而皺眉,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閉了閉眼,“從昨晚可以看出那群幸存者不是省油的燈,他們現在真的離開了嗎?”
“你現在成功讓我對你失去了興趣。”
厲承川赤果著健碩的身亻本站到了床邊的地毯上,打開衣櫃隨手拿出了一套衣物開始穿上身。
“早上我讓厲知棠去負責這件事了,但現在都沒人來彙報,想必這個蠢貨拿那群人沒有辦法。”
床上的楚惟徹底放鬆下來,一瞬間渾身的疼痛感直衝腦門,讓他眼前一黑,但他還是輕輕甩了甩頭讓視野恢複清明,“你要去現場?”
厲承川係好皮帶,正在穿襯衣,聞言嗯了一聲。
“帶上我吧,於情於理我總該送一送老朋友。”楚惟努力想要坐起來,但因為雙手被牢牢鎖在床頭不能動彈而作罷。
這話的意思就是讓厲承川解開他被綁住的手腕,但係好襯衫紐扣的厲承川顯然那沒有那麼通情達理。
“當著你男人的麵說要去歡送舊情人?”
他走到窗邊,居高臨下的審視赤果果躺在床上的楚惟,即便屋內光線昏暗,那打量的視線也讓楚惟全身僵硬。
“我……”
楚惟垂眼,“我總不至於撿了芝麻丟了西瓜,我從來沒注意過元修齊的心思,而且現在是末世,有厲先生這樣的好靠山在,我眼界不能那麼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