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斷豪言壯語的紅蠍瞬間噤聲。
其餘幾人也沉默著,沒敢回答。
隻有楚惟在看見厲承川端回的麵條稍微滿意,回答“旁邊那個金牌教練說他一個能打你十個,想和你練一練。”
“哦?”厲承川上下打量了邊上的紅蠍一圈,笑了,“倒是看不出來。”
紅蠍“……”
能看得出來才有鬼啦,他就是吹個牛皮,已老實求放過qaq
“你們去外麵比,彆打擾我們吃飯。”楚惟一心想獨立吃飯,忙不迭的趕起人。
厲承川不想掃了楚惟的興,應戰了,“那我們去外麵?”
“啊?”紅蠍眼睛瞪的像銅鈴,對隊友們射出閃電般的救命。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隊友們於心不忍,紛紛低頭吃麵。
紅蠍“……”他要退隊!
厲承川說完首先走出快餐店,悲傷的紅蠍孤立無援,隻能含淚跟上。
兩人對戰的地方和吃飯的桌子隻隔了一道玻璃,透過玻璃可以清晰看見孤注一擲的紅蠍率先發動了攻擊。
飯桌上的人都停下筷子,緊張觀戰,隻有楚惟攥著筷子去挑碗裡的麵條,吃的認認真真。
以寧為謙為首的流浪小隊隊員都覺得這是一場惡戰,心中都在緊張著。
而外麵,看到向自己攻來的紅蠍,厲承川從容地閃過,然後兩指拍掉對方的胳膊,接著閃到對方身後,抬腳踢向對方的後腿彎,五秒不到就把人給乾趴了。
突然雙膝跪地的紅蠍“?”發,發生了什麼?
得勝歸來,厲承川第一時間將楚惟抱起,接過了喂飯的重任,“麵還很燙,我給你吹吹。”
玻璃外麵紅蠍還是保持著‘給大家拜個早年’的姿勢,一動不動,明顯好奔潰。
飯桌上的流浪小隊隊員也剛剛回神,他們看著對麵那明顯一副居家好男人的厲承川悄悄吸氣,和紅蠍是同樣的震驚。
這個男人,竟恐怖如斯!
楚惟再次變回了飯來張口的寶寶,麵對溺愛型的家長,隻能化身無情的乾飯機器,我吃,我吃,我吃吃吃。
大半碗清水麵伴著菜下肚,大街上的紅蠍也緩緩起身,晃晃悠悠,失魂落魄的回來了。
“怎麼會這樣呢?”
他夢話一樣呢喃,大臉湊近了他敬愛的頭,“明明之前我和你都是五五開,最多四六,怎麼會三秒就萎了?”
這話就有點歧義了吧,寧成勳想提醒一下這位男士言談要得體,卻不成想旁邊的兩位女士嘴角一彎就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寧成勳默默端起碗,得,他還是吃飯吧。
楚惟扭頭躲過喂來的海帶絲,看向了被紅蠍當成救命稻草的寧為謙,“你要想……”
“不,我不想。”寧為謙光速回答,語氣堅定,鏗鏘有力。
楚惟失望,“我覺得你勝算挺大的。”
厲承川的眼神,下一秒就落在了‘勝算很大’的寧為謙身上,“是嗎?”
平平常常的兩個字,讓飯桌的氣氛驟降至冰點。
寧為謙頂著風雪,抬起頭,“華人習慣下意識的弱化伴侶存在,以一種守護的姿態不讓外人將討論點定在伴侶身上,這恰恰說明了對伴侶無言的愛和珍重,二位的感情,看得出來遠遠比我們以為的要深。”
楚惟“?”
小隊其餘人“!”妙手回春啊寧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