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惟!”
厲承川反應迅速,起身就追了上去。
桌上其他人還在吃著呢,就被兩位嘉賓的突然離場打了個措手不及。
“那我們是吃還是不吃啊?”寧成勳握著漏勺的手僵在那兒。
其他人的狀態和寧成勳差不多,跟個饕餮一樣正捧著碗排隊。
他們思考著寧成勳的話,說吃吧,他們又覺得不太合適,說不吃呢,就有點自欺欺人了。
這可是末日,能和今晚這樣吃大戶的機會可不多!
他們還是很想吃的,但抹不開麵兒,就將決定權交給了他們的隊長寧為謙。
厲知棠還是一如既往熱情的招呼著大家,“有什麼事也得吃飽了再說,我哥和楚哥走不了多遠。”
簡直太有道理了!眾人趕忙對著寧為謙發射信號,隊隊!飯飯!餓餓!
被五雙大眼睛團團盯住,寧為謙隻得收回看向兩人離開方向的目光,吐出一口氣,“吃吧。”大饞小子,大饞丫頭們!
樹林中。
厲承川最終追上了逃跑的楚惟。
“阿惟,我隻是想和你說說話,你不必如此拒我於千裡之外。”
厲承川看著遠在五米之外的男人,想要靠近卻怕引起對方的反感再度逃離,隻能作罷。
或許有些老套,但楚惟滿心隻有一句話,“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可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
黑暗的樹林中。
厲承川雙眼眨也不眨的凝視著對麵之人,語氣很是懷念,“自從你和那群人離開,我再也不能喂你吃飯,喂你喝水,為你洗衣,我真的很不適應,我想我可能……”
“你可能生來就有身賤骨頭,不伺候人不舒服。”楚惟發出嘲笑。
同時他也暗中蓄力,隨時迎接對方惱羞成怒的反擊。
出乎楚惟意料的,厲承川並沒有任何反擊的跡象,隻是表情有點受傷?
但表情那麼假肯定有陰謀,防備的楚惟保持著防備。
“或許正如你所說……”
厲承川看著楚惟神色有落寞,卻還是誠懇地說“可無論我對你做過什麼,你對我而言都是獨一無二的,我從未在其他人身上投注過,哪怕對你十分之一的關注。”
這番話的真正含義幾乎是呼之欲出。
楚惟也不再和他虛與委蛇,隻覺得有些可笑的笑了一聲。
“你該不會想說你愛上我了吧?”他覺得荒謬極了。
厲承川忍不住上前兩步,“我不清楚什麼是愛,但我很在意你,這是對其他人不曾有過的。”
那我特麼還要受寵若驚,感激涕零了是不是!
“可我很厭惡你,也是對其他人不曾有過的那種厭惡。”
楚惟死死盯著對麵的男人,語氣是毫不遮掩的厭煩,“你特意追來和我推心置腹,那我也明確的告訴你,我很恨你。”
愛情剛剛萌芽,就經曆了狂風暴雨的摧殘。
可萌芽他是鐵打的,並不畏懼風雨,“我對你做過的事情無法改變,但你現在已經完好如初,產生的傷害已經消失了。”
楚惟“消失你爹啊消失!”
“……老頭子確實早就消失了。”厲承川仍是笑臉相迎,“但我會一直在,一直陪在你身邊。”
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