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食的樣子也很可愛呀。
厲承川欣賞著楚惟為保魚頭智鬥歹徒的畫麵,笑著坐到了對麵桌邊。
這神經竟然還有臉笑!
要說厲家這兩兄弟,二的二,大的陰險,楚惟麵對這兩個真是一刻也不敢放鬆。
現在看著厲承川臉上的狗笑,楚惟連麵前的這盆剁椒魚頭都懷疑上了。
“厲承川,這魚頭裡沒下毒吧?”
被點名的人還沒解釋,厲知棠就跳了出來,“怎麼可能?我哥向來光明磊落,怎麼會和楚哥你一樣在飯菜裡下毒呢。”
楚惟“……”
厲承川臉色同樣難看,他抬起右手指著厲知棠身後的方向,“沒事的話,你現在可以走了。”
厲知棠是有事的,他看著桌上的早點舔了舔嘴巴,“我還沒吃……”
“滾。”厲承川不再廢話,言簡意賅。
厲知棠委屈撅嘴,“哦。”
破壞氣氛的家夥終於走了。
厲承川也變回紳士的外表,用筷子夾了一隻豆沙包到楚惟的碗裡。
“嘗嘗這個豆包,豆沙都是用新鮮豆子蒸製,甜而不膩。”
楚惟正用筷子戳魚腮肉吃,聞言頭都沒抬,“不吃,有毒。”
“……那你吃這個烤餅,蘸魚頭的湯汁應該很下飯。”厲承川從善如流,又夾了一隻烤餅過去。
楚惟早就打算捅破最後那層窗戶紙,這次連筷子都放下了,“厲知棠和你是一家人,他都認為我給你下過毒,你肯定也是這麼想的吧?”
這話他該怎麼回?
厲承川看著對麵人臉上仿佛遭受不白之冤的憤恨表情,完全沒有應對的思路。
這個恐怕不是他怎麼想的問題,就是事實啊。
看著厲承川沉默不語,楚惟雙手按著桌麵站了起來。
窗戶紙捅破之後就要安裝防盜窗了,他不可能讓自己的人生履曆留下任何汙點!
“我最後說一次。”
楚為沉下聲來,“當初在京市基地,我沒有在你的水杯裡倒過農藥讓你口吐白沫,也沒有在發現你隻是陷入昏迷的時候,拿著刀進你的房間試圖補刀,也沒有想要你長期昏迷不醒,在你吃的病號粥裡下安眠藥,你聽明白了嗎?”
話落下,頃刻間,飯桌上以及周邊的偷聽群眾都是一片死寂。
過了足有十幾秒。
偷聽到驚天八卦的群眾們才逐漸麵色如常,吃起了各自的早飯。
說這麼詳細,就差把監控調出來摔老大臉上了,這還能不明白?!
不過,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老大他該不會還是執迷不悟吧?
心不在焉的圍觀群眾們悄悄豎起了耳朵。
餐桌上。
厲承川也恢複了自然,輕笑著從桌上的砂鍋裡盛出小碗的燉湯放到楚惟麵前。
“我都明白。”
他說“那些肯定都是有心之人為了離間我們的關係,搞出來的栽贓嫁禍,我不會相信的,阿惟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