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鄭家的執法隊修士就迅速行動起來,將許家在坊市內的所有修士一網打儘。
大約有二十多名許家煉氣期修士被一一抓獲,並被帶到了這裡。
鄭飛南看著眼前的情景,轉頭對爺爺秦後霆說:“秦道友,九龍坊市內的所有許家修士都已經在這裡了,接下來任由你來處置。”
鄭飛南的話剛剛說完,那二十多名許家煉氣期修士就被押解到了爺爺秦後霆的麵前。
這些修士們個個低著頭,神情沮喪,滿臉都是絕望和恐懼。
因為他們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莫名其妙地被秦家全部逮捕了。
畢竟,隻有許家的築基修士才知曉參與組織劫殺秦澤晨等人的計劃。
秦後霆冷漠地掃了一眼這些許家修士,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寒意。接著,他轉過頭去,看著鄭飛南,客氣地說:“鄭道友,真是麻煩你了。”
鄭飛南微微頷首,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算是回應了秦後霆的謝意。
然而,在他內心深處,卻隱藏著一絲不甘和無奈。
他清楚地意識到,這次與秦家的合作並非出於真心,而是為了鄭家的長遠利益考慮。
儘管如此,他還是決定放下個人情感,全力支持秦家的行動。
秦後霆目光如炬,緩緩掃過眼前的許家修士,眼中閃過一絲威嚴。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沉甸甸的壓力。
“你們許家竟敢劫殺我秦家修士,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劫修行徑!”
“今日,我秦家將代表九龍坊市全體修士,滅你許氏全族,以示懲戒。”
許家修士們聽到這番話,一個個麵色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們不敢抬起頭來,生怕與秦後霆的眼神交彙。
他們深知,此刻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可言,隻能等待命運的審判。
秦後霆冷笑一聲,隨即吩咐秦家修士將這些許家修士帶走。
他打算將這些修士關押起來,等日後再做處置。
隨後爺爺秦後霆他便說道“在下這就告辭了,多有打擾希望鄭道友能夠理解。”
鄭飛南神色淡然地說道:“無妨,那老朽就在這裡恭送秦道友了。”
爺爺秦後霆說完,便帶著秦家修士和許家俘虜一同離去。
鄭飛南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地看著他們漸行漸遠,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儘管此次與秦家的合作暫時平息了風波,但鄭飛南深知,這不過是修真界中權力鬥爭的一個小插曲罷了。
鄭家若想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中站穩腳跟,就必須不斷增強自身的實力。
想到此處,鄭飛南不禁深深地歎息一聲。他轉頭望向身旁的鄭家修士,語重心長地道:
“這次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看在眼裡。我們鄭家雖在這九龍坊市中有一定的地位,但在真正的強者麵前,卻依舊顯得如此渺小。”
鄭家修士們聽聞此言,紛紛頷首表示認同,臉上流露出無奈之色。
他們深知,鄭家要想在這競爭激烈的修真界中生存下去,就必須加倍努力,不斷提升自身實力。
鄭飛南雙手背負身後,神色鄭重地繼續說道:“所以,從今天起,我們要更加刻苦地修煉,不斷提升自身實力。”
他的目光掃過眾人,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唯有如此,我們方能在未來的權力爭鬥中穩操勝券。”鄭飛南的聲音回蕩在大廳之中,顯得格外莊重。
鄭家的修士們聽後,紛紛頷首表示認同。
他們深知,這不僅是鄭家未來的發展方向,更是他們不可回避的必經之路。
而秦澤晨與秦家眾人返回秦家後,整個秦家都沉浸在一片喜悅之中。
經此一事,秦家在白雲郡的名聲大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一次性出動上百名築基修士的家族,其實力之強,底蘊之深,已經不低於十家紫府勢力。
這樣的實力,使得秦家在白雲郡的地位水漲船高,無人敢小覷。
秦後霆看著家族中的年輕一輩,心中充滿了欣慰。
他知道,秦家的未來,就寄托在這些年輕人的身上。
隻有他們不斷成長,秦家才能在修真界中立足更久。
在秦後霆的決策下,秦家開始著手擴張秦氏符閣。
他們打算在白雲郡各地開設分店,將秦氏符閣的名聲打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秦家的實力。
秦澤晨作為秦家的年輕一輩,自然也被賦予了重任。
他被派往白雲郡各地考察市場,尋找合適的地點開設分店。
秦澤晨深知自己肩上的責任重大,他不敢有絲毫懈怠。
他帶著秦家的修士們,走遍了白雲郡的每一個角落,最終選定了幾個繁華的城池和不少坊市作為秦氏符閣的分店所在地。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秦氏符閣的分店如雨後春筍般在白雲郡各地湧現。
這些分店不僅售賣秦家自己煉製的符咒,還收購各種珍稀材料,為秦家提供了源源不斷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