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初宗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那被自己費儘心機召喚而出的妖獸就這樣輕易地被秦家眾人斬殺。
仿佛是他心中最珍貴的希望瞬間破滅,留下的隻有無儘的震驚和不甘在心底蔓延開來。
他腦海中不斷回想著當初看到那幅古老卷軸時的欣喜若狂,本以為憑借著它那神秘的力量。
自己便能在這場激烈的爭鬥中扭轉乾坤,甚至有機會實現那看似遙不可及的反敗為勝之局。
可如今,現實卻如同無情的鐵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頭,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擊。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王初宗嘴唇微微顫抖,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語。
那聲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和無奈,他無論如何都難以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這一幕。
畢竟,那妖獸可是處於紫府初期的恐怖存在啊,就算是在這秘境的特殊壓製之下,依舊有著足以媲美築基大圓滿的強悍實力。
可就是這樣一隻強大到令人咋舌的妖獸,竟然在秦家眾人齊心協力的聯手攻擊之下。
毫無還手之力地敗下陣來,仿佛是麵對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隻能無奈地低頭認輸。
此時,秦澤晨他們爺孫三人正一步一步緩緩逼近,他們的眼神猶如鋒利的刀刃,充滿了警惕與殺意,仿佛隨時都會將王初宗置於死地。
王初宗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此刻真的已經陷入了絕境之中。
仿佛四周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拚命地在腦海中思索著對策,試圖找到一條能夠讓自己擺脫困境的出路。
但每一個想法似乎都在瞬間被殘酷的現實擊碎,讓他感到無比絕望。
“哼,王初宗,你這狂妄之徒,還真以為能憑借著這些手段逃脫今日之劫嗎?”
爺爺秦後霆冷眼旁觀,心中暗自冷笑,他那犀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眼前之人的靈魂,語氣中的不屑與嘲諷愈發濃烈。
王初宗聽聞此言,原本就難看至極的臉色更是如同被潑了墨一般,陰沉得可怕。
他清楚地知道,如今自己已被逼入絕境,再無任何退路可尋。
但即便如此,他那倔強的性子也絕不允許他輕易言敗,輕易放棄。
“你們就這般篤定能夠戰勝我?”王初宗緊緊咬著牙關,眼中閃爍著瘋狂而決絕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殆儘。
“我豈會就這樣束手就擒,我還有最後、也是最關鍵的手段未曾使出!”
說罷,王初宗深吸一口氣,再次毫不猶豫地從儲物袋中取出那件看似極為普通的玉佩。
此玉佩入手冰涼,其上並無絲毫華麗的紋飾,乍一看普普通通,毫無出奇之處。
但對於王初宗而言,它卻宛如一根救命的稻草,是他在這生死關頭唯一的希望所在。
“給我爆!”王初宗怒喝一聲,體內的靈氣如同一股洶湧的洪流般被催動到了極致。
那靈氣在他體內奔騰呼嘯,仿佛要衝破所有的阻礙。隨後,他猛地用力一捏,將玉佩徹底捏碎。
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響起,那玉佩仿佛瞬間被點燃一般,綻放出一道耀眼奪目的光芒。
那光芒璀璨奪目,仿佛能照亮整個天地,讓人不敢直視。
隻見那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宛如洶湧澎湃的海浪一般,從玉佩中迅猛地湧出,以一種極具威勢的姿態朝著四周如漣漪般快速擴散開來。
那擴散的速度之快,仿佛眨眼間就已將周圍的空間儘數籠罩其中。
秦家三人目睹此景,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如同被狂風驟雨擊中的秋葉般搖搖欲墜。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平日裡看似普通的王初宗竟然還隱藏著如此這般驚世駭俗的強大手段。
那股能量所蘊含的恐怖力量,讓他們心中湧起無儘的恐懼與不安。
然而,此時此刻,形勢已然萬分危急,根本容不得他們有絲毫的遲疑與猶豫。
他們深知唯有全力以赴,調動全身的力量,才有可能抵擋住這股來勢洶洶的能量波動。
“快閃開!”秦後霆聲嘶力竭地大吼一聲,猶如驚雷在耳畔炸響。
他雙臂用力一拉,帶著秦澤棟和秦澤晨如離弦之箭般迅速向後退去。
他們的動作敏捷而果斷,仿佛背後有著無形的力量在推動著他們。
儘管他們反應極為迅速,幾乎在能量波動出現的第一時間就做出了躲避的動作。
但終究還是無法完全避開這股狂暴的能量衝擊。
隻覺一股如山嶽般沉重的巨大力量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狠狠地撞擊在他們的身上。
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仿佛要被這股力量徹底壓垮。
當那股可怕的能量波動終於漸漸消散之後,眾人驚愕地發現。
王初宗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此時他卻出現在了足足五百多米開外的地方。
秦澤晨、秦後霆和秦澤棟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之間麵麵相覷,眼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震驚之色,那震驚之中還夾雜著一絲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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