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初宗此刻猶如一名孤膽英雄,將全部身心都灌注在了抵禦強敵的戰鬥之中。
他的腦海如同被一道堅韌的意誌之鎖緊緊鎖住,唯有那一個堅定的念頭在其中熊熊燃燒。
那便是無論如何都要咬牙堅持下去,絕不能在這關鍵時刻輕易地倒向失敗的深淵。
他竭儘全力地調動著體內每一絲殘存的力量,宛如一位技藝精湛的工匠,嫻熟而精準地施展出道道精妙絕倫的防禦法術。
這些法術仿佛是他生命的守護者,在他的周圍迅速凝聚成一層厚實如鋼鐵般的護盾,仿佛能阻擋住世間一切的攻擊。
儘管這層護盾在艱難地支撐著,但也僅僅隻是勉強抵擋住了秦家那三位氣勢洶洶的攻擊者的猛烈進攻。
然而,麵對秦澤晨他們爺孫三人以及那三頭神秘莫測的大熊貓們聯手發動的狂風暴雨般的攻勢。
王初宗那頑強的抵抗終究還是逐漸顯露出了疲態,開始漸漸敗下陣來。
他那原本堅實的身軀上,此刻已經布滿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深深傷痕,就像是被鋒利的刀劍無情地劃過一般。
鮮血如泉湧般不斷地從這些傷痕中滲出,慢慢地染紅了他那原本整潔的衣衫。
仿佛是一幅血腥而悲壯的畫卷在他身邊緩緩展開。
他那原本雄渾有力的氣息,此刻也變得十分微弱,就像是即將熄滅的燭火,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在這殘酷的戰場上消散在無儘的空氣中。
每一次呼吸都顯得那麼艱難,仿佛是在與死神進行著一場無聲的較量。
“哼,王初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爺爺秦後霆憤怒的咆哮聲如同一道驚雷,在這片戰場上炸響。
他那威嚴的麵容之上滿是猙獰之色,隨後再次毫不猶豫地施展出了那強大無比的法術。
那法術所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仿佛能將整個天地都籠罩其中,讓人不寒而栗。
王初宗目睹著這一幕,眼中瞬間閃過一抹深深的絕望。
他深知,自己如今已經陷入了絕境,再也無力回天。
那曾經充滿自信和勇氣的眼神,此刻也變得黯淡無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但即便如此,他的心中依然有著一絲不甘,那是對生命的執著,對尊嚴的堅守。
他咬緊牙關,準備迎接最後的結局,哪怕是死亡,也要讓自己的靈魂閃耀出最耀眼的光芒。
於是,他緩緩地閉上了那雙曾經閃爍著無儘光芒的眼睛,仿佛要將世間的一切喧囂與紛擾都隔絕在外,靜靜地等待著那注定的、不可避免的最後的終結。
時間仿佛在此刻凝固,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變得凝重起來,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能在這寂靜之中被清晰地捕捉到。
他的心中沒有恐懼,沒有掙紮,隻有一種深深的平靜,就如同即將回歸大地母親懷抱的遊子。
而就在這時,一道耀眼的劍光如閃電般劃破天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他襲來。
那劍光帶著無儘的威嚴和殺意,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斬成碎片。
很快,王初宗——這個曾在白玉山脈留下諸多傳說的名字。
他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抗,便被爺爺秦後霆那柄神秘的飛劍給準確無誤地擊中。
飛劍之上蘊含著秦後霆多年來修煉的精髓和無儘的靈力。
它宛如一條憤怒的蛟龍,瞬間穿透了王初宗的身體,鮮血如泉湧般噴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絢麗而又悲慘的弧線。
王初宗瞪大了雙眼,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神色。
隨後便緩緩地倒在了地上,他的生命之光在這一刻徹底熄滅,隻留下一地的殘軀和無儘的悲傷。
秦後霆站在不遠處,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對孫子的痛惜,也有作為長輩的無奈。
他輕輕一揮手,那柄飛劍便飛回了他的手中,劍身之上的血跡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仿佛在訴說著這場家族紛爭中的殘酷與無情。
在將那邪惡之徒王初宗斬殺之後,爺爺秦後霆那深邃的眼眸中陡然閃過一道淩厲的光芒,仿佛兩把寒劍般銳利無比。
他的雙手如同靈動的蝴蝶般快速地結出一個個神秘的手印,每一個手印都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隨著最後一個手印的完成,一股熾熱的能量如火山噴發般從他雙手中湧出,凝聚成一個巨大而熾熱的火球術。
這個火球術散發著令人膽寒的高溫,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燃燒殆儘。
它宛如一顆閃耀著紅色光芒的流星,帶著毀滅的氣息,朝著王初宗那早已失去生機的遺體轟然轟去。
火焰猶如狂暴的野獸一般,瞬間就將王初宗的遺體包裹其中,那炙熱的溫度讓周圍的空氣都扭曲起來。
火焰瘋狂地吞噬著一切,仿佛要將王初宗存在過的痕跡徹底抹去,隻留下一片焦黑的廢墟。
在這熊熊烈火之中,王初宗的遺體逐漸化為烏有,連一絲殘渣都不曾留下,仿佛他從未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一樣。
做完這些殘忍而決絕的事情之後,秦後霆緩緩蹲下身子,他的動作猶如一尊古老的雕像那般沉穩而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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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那雙布滿老繭但卻依然有力的手,從那滾燙的灰燼中小心翼翼地撿起王初宗的儲物袋和那柄名為“幽冥刃”的詭異匕首。
他輕輕地用手指摩挲著幽冥刃的刃身,那冰冷的觸感透過指尖傳入他的心中。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上流轉的那種陰森詭異的氣息,仿佛有無數冤魂在刃身上低語呢喃。
他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思索,輕聲說道:“這件法器還真不錯呢?若是用來暗中偷襲,絕對是一件非常厲害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