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晨麵色陰沉至極,宛如深潭靜水一般,毫無波瀾。
他那冷冽的目光,猶如兩道寒芒,橫掃過那些正在接受審問的修士。
這目光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夠洞悉他們內心深處的每一絲想法,令人不禁心生寒意,渾身戰栗。
他的聲音,恰似寒潭之水,冰冷而又威嚴,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
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敲擊在人們的心頭,讓人無法忽視。
“你們的性命暫且保留,但若是讓我察覺到你們有絲毫的隱瞞或者背叛行為,哼哼……”
秦澤晨的冷哼聲如同來自九幽地獄,讓人毛骨悚然。
“那麼,後果將會是你們難以承受的!”
他的話語中沒有絲毫的商量餘地,有的隻是無儘的威壓和不可一世的氣勢。
這股威壓如同一座沉甸甸的山嶽,壓得在場眾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話音未落,秦澤晨突然猛地轉身,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他的身體如同旋風一般,迅速而又果斷地完成了轉身動作。
在轉身的瞬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那是一種破釜沉舟、不顧一切的決心。
似乎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和阻礙,他都下定決心要將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絕不善罷甘休。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運用傳訊之法,將自己的命令傳達給家族在安化坊市駐守的修士們。
這道命令簡短而有力,沒有絲毫的遲疑和猶豫,充分展現了他果斷的行事風格。
時間在緊張的氛圍中緩緩流逝,大約過了半個時辰。
突然間,天空中傳來一陣尖銳的呼嘯聲。
這聲音劃破長空,如同利箭一般,直直地朝著眾人所在的方向疾馳而來。
眾人抬頭望去,隻見一艘巨大的飛舟如同流星一般劃破天際,以驚人的速度疾馳而來。
眨眼之間,那艘巨大的飛舟便如同一片輕盈的羽毛一般,穩穩地停在了山穀上方。
它的到來,猶如一陣狂風席卷而過,帶起了周圍的樹木和草叢,沙沙作響。
站在飛舟之上的數十名修士,一個個身形矯健,宛如天兵天將降臨凡間。
他們身著各色長袍,或手持長劍,或背負法袍,或腰懸香囊,或頭頂道冠,每個人都散發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息。
隻見這些修士們如同飛鳥一般,從飛舟上輕盈地躍下,穩穩地落在了地麵上。
他們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在這群修士之中,有三名築基修士格外引人注目。
其中一名正是秦家的本族修士,他的年齡大約在六十歲左右。
麵容清瘦,頜下留著一縷長須,看上去頗為儒雅。
另外兩名則是來自安化坊市附近六大家族中的兩位老祖。
他們雖然年紀較大,但精神矍鑠,雙目炯炯有神,透露出一種曆經滄桑的睿智。
“見過少族長。”秦家的築基修士秦澤涼快步上前,對著秦澤晨躬身行禮,態度十分恭敬。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敬畏,顯然對這位年輕的少族長充滿了敬意。
秦澤涼的目光落在秦澤晨身上,眼中閃爍著對他的欽佩之情。
他深知這位少族長年紀雖輕,但實力卻深不可測。
而且處事果斷,手段狠辣,絕非一般人可比。
秦澤涼和秦澤晨雖然都屬於同一個字輩,但他們之間的修為差距卻是天壤之彆。
秦澤涼目前的修為僅僅停留在築基六層,而且他年事已高,想要突破紫府期已經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主動申請來到安化坊市駐守。
秦澤晨微微頷首,表示對秦澤涼的到來表示認可。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眼前的三位築基修士,心中暗自琢磨著接下來該如何處置這些人。
秦澤晨的目光環視四周,他的眼神堅定而果斷,仿佛已經做出了決定。
終於,他開口說道:“把這些黑煞宗的修士統統押解回我們的家族,讓他們去家族的靈石礦裡挖礦。”
他的聲音並不大,但卻蘊含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仿佛他的話語就是命令,沒有人敢違背。
聽到秦澤晨的命令,秦澤涼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應了一聲。
他迅速轉身,對著身後的修士們下達了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