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遙遠的數百萬裡之外,有一座名為寧國淮安城的城市,這裡有一座規模宏大的府邸。
在這座府邸中,一名容貌清麗的青年女子正與一名麵容與其頗為相似的婦人和中年男子閒談著。
這三個人正是寧知秋一家,婦人是寧知秋的母親沐雪,男子則是她的父親寧平州。
就在這時,寧平州突然開口說道:
“不知道秦家那小子什麼時候會來迎娶你呢?他該不會是在欺騙你吧!”
寧知秋一聽這話,臉色立刻變得有些難看,她嬌嗔地反駁道:
“爹爹,您怎麼能這樣說呢?延安他絕對不是那種人。”
“他之前可是親口向我承諾過的,等他突破金丹境界之後,就會立刻趕來寧國皇族,向我提親。”
沐雪見此情形,心中一緊,生怕寧平州繼續說下去會讓知秋感到尷尬,於是趕忙站出來打圓場道:
“夫君,您就彆再拿知秋開玩笑啦。”
她的聲音輕柔婉轉,帶著一絲嗔怪,讓人聽了不禁心生憐愛。
接著,沐雪轉頭看向知秋,微笑著安慰道:
“秋兒,你彆往心裡去,你爹就是這樣,喜歡開玩笑。”
然後,沐雪又轉向寧平州,繼續說道:
“秦家那孩子我們也都了解,他品行端正,對知秋更是真心實意的。”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對秦延安的認可和信任,仿佛在向寧平州證明知秋的眼光沒錯。
最後,沐雪堅定地說:“我相信他一定會履行承諾的。”
這句話不僅是對秦家孩子的信任,也是對知秋的一種支持和鼓勵。
寧平州聽到沐雪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好,好,好!我就開個玩笑嘛。”
他的笑聲爽朗而洪亮,在房間裡回蕩著,讓人感覺他並沒有真的生氣。
然而,寧平州的笑聲突然戛然而止,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看著沐雪和知秋說道:
“不過,秦家那小子要是敢不來,我可饒不了他!”
他的語氣雖然還是帶著一絲玩笑的意味,但其中的威脅卻是顯而易見的。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寧知秋說道“你敢。”
寧知秋的話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她緊盯著寧平州,眼中閃爍著不容小覷的光芒。
寧平州凝視著女兒那堅定不移的神情,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感慨。
他深知秦延安在女兒心中的份量絕非一般。
那是一種特殊的情感紐帶,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知秋啊,為父剛才不過是隨口開個玩笑罷了,你切莫當真。”
“秦家那小子既然已經許下承諾,我自然是相信他一定會如約前來的。”
寧平州的語氣逐漸變得溫和,他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平息女兒的焦慮情緒。
然而,寧知秋的內心卻絲毫沒有因此而平靜下來。
她猛地轉過身,目光徑直投向沐雪,毫不猶豫地說道:
“娘,我實在放心不下延安,我想去尋他。”
沐雪聽到女兒的這番話,心中雖然有些擔憂,但她同樣了解女兒的個性。
她知道,一旦寧知秋決定了某件事情,就很難再改變主意。
於是,沐雪輕輕地拍了拍寧知秋的肩膀,柔聲安慰道:
“彆著急,秋兒。延安他們秦家離咱們這兒可遠著呢?”
“你一個人出門在外多有不便,也不安全呐。還是等他親自上門來吧。”
最後,沐雪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微笑著對寧知秋說:
“女孩子家的,怎麼整天就隻想著快快嫁出去呢?”
寧知秋凝視著母親那充滿憂慮的眼眸,心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不舍之情。
然而,與這份情感相比,對秦延安的擔憂更甚。
她心裡非常清楚,自己絕對不能坐視不管,任由事情發展下去。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再次開口,語氣異常堅定:
“娘,我明白您對我的關心和擔憂,但是我真的無法再等待下去了。”
她稍稍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
“我擔心的是,延安他們秦家可能沒有足夠的資源來支持他突破金丹境界。”
說到這裡,寧知秋的聲音略微低沉了一些。
“畢竟,他們秦家的家族實力實在是有限啊。”
她的目光緩緩轉向寧平州,仿佛在無聲地向他求助,似乎在說:“快幫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