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暗九出去了,關上了門。宋婉寧這才心有餘悸的坐在桌子旁,這會兒坐下來,她冷靜的理了理思緒。
她想著剛才暗九的那些話。暗九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一切都在他家主子的掌控當中?今天這一切,難道是阿墨早就提前設計好的?
還有暗九剛說的外麵幾萬人馬,好像都是要來殺阿墨的。她總感覺哪裡不對勁。阿墨跟林大哥他們不是一個商人嗎?就算是在經商的過程中有得罪過什麼人,可也沒必要派到幾萬人馬來殺他吧!幾萬人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那可是相當於現在這個時代一個將軍可以領兵打仗的人數了。
還有,她像是抓住了什麼重點一樣。宋婉寧的手緊緊的抓住桌角。剛剛暗九提到了5一句,薛將軍在趕來的路上。什麼薛將軍,哪來的薛將軍?不會是指薛大哥吧?可是,薛大哥不是跟阿墨他們一起經商的嗎?什麼時候變成了薛將軍?如果薛大哥是將軍,那張澈和林慕風,他們是什麼身份?彆的他不關心,最主要的是阿墨,他到底又是誰?
她雖然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但並不代表她宋婉寧是真的傻。
聽著門外不斷傳來的廝殺聲,看了看外麵燈火通明如白晝般的夜晚。她突然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氣,握了握滿是汗的手心。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向門口走去。
不行,她要出去弄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
宋婉寧緊張的拉開了房門。腳剛邁出門口。李德遠緊張道,“哎呦,我的小祖宗的。您這個時候出來乾什麼呀?就算老奴求您了,您快點進屋去吧!現在外麵危險的很,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老奴可怎麼向主子夜交代呀?”
宋婉寧,看著眼前一片血流成河,廝殺的場景。哪裡還聽得進去,李德遠的話。
放眼望去,此時白茫茫的雪地上,全是躺著橫七豎八的屍體,有的沒了腦袋有的沒了四肢,鮮血直流。她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景象。身子一晃,差一點就要暈倒在地,她死死的咬住下唇。手緊緊的扶住門框,她抬眼望去,隻見平時那位對她溫柔似水,滿眼笑意喊著她娘子的男人,
一襲白狐裘披風上全是鮮紅的血跡。男子手持銀光劍,劍身的鮮血不斷的順著劍尖滴落,在地上彙聚成一灘血泊。在他麵前的人一個又一個接著倒下。他的周圍屍首遍布。男人已沒有了往日的溫柔,隻見他那雙平時溫柔的眸子,此時宛如寒冰,陰冷刺骨。周身透著一股強大的肅殺之氣。宛如一尊來自地獄的殺神,令人膽戰心驚。
宋婉玲死死的盯住前麵手持銀光劍的男人。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她真的好怕。平時溫柔叫著他娘子的這個男人。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她就是現在再蠢,也不可能相信,這個男人的身份是一個商人。
雲墨淵感受著身後一道炙熱的視線盯著他。手裡的銀光劍一揮,把麵前的幾個東鄰國的人,斬殺在地。他微側過身子,隻見身後的小娘子,打著赤腳,外袍也沒穿,身著白色裡衣,外麵就披一件狐裘披風,麵色蒼白,全身顫抖。緊緊的扶著門框。死死的盯著他這邊。
雲墨淵眉頭緊鎖。不是吩咐暗九一定要守好小娘子嗎?怎麼他家小娘子一個人跑出來了?而且還穿的那樣的單薄,等一下著涼了可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雲墨淵分神之際,一個東陵國的人跟雲墨寒瞧準時機,起身,揮起手中的劍直接向雲墨淵斬去。
隻聽見東陵國的那個人喊道,“狗皇帝,去死吧!今天我們勢必要為我們東陵國的老國君和大將軍報仇雪恨。”
宋婉寧焦急的看著這一幕。她大聲的喊道,“夫君,小心!”
雲墨淵回過神,身形一閃,銀光劍影一揮,快如閃電,手起劍落,一劍抹在了剛剛那位東陵國的人脖子上。隻見剛剛還叫囂的那位東陵國的人,此時頭顱已經與身體分開,倒地不起,想來自己怎麼死的都還不知道,死前都還有心有不甘,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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