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協會的全體成員,望著一行人離去的背影,由衷祈禱著。
古堡前。
寄托著受害者協會的希望,路飛率先抵達,穩穩地落在地麵,望著麵前陰森恐怖的古堡,路飛的眼中爆發著強烈的戰意。
幾乎就在路飛落地後的一瞬,流木的身影便出現在路飛的左後方一步的位置。
路飛微微側頭與流木對視一眼,沒有說話,互相點了點頭。
而後便又是一陣腳步聲,伴隨著“綠藻頭”“色廚子”的爭吵聲。
這當然是索隆與山治這一對歡喜冤家。
抵達後,山治便說道,“我贏了,是我先到的!”
“啊?!”
索隆聽後滿臉厭煩,語氣惡劣,“我看是你的眼神不太好吧,明明是我先到,你看我的腳在你前麵!”
說話之時,索隆還指了指他的右腳,似乎比山治的左腳要稍微靠前一些。
“比的是誰先到,又不是誰靠前,誰知道你是不是偷偷向前挪了一步。”山治不屑地說道,“而且就算這樣,也是我在你前麵!”
這時山治指著他剛到之時吐出來的煙頭。
這個說辭索隆自然是不滿意的,迅速回懟過去,“要是一支煙都算,那我這幾把刀更算,所以還是我贏了!”
索隆不甘示弱地拍了拍腰間的三把刀,那超出身體一截的刀柄格外醒目。
但這想要讓山治服輸顯然是不可能的。
輸給誰都可以,就是不能輸給索隆!!
兩人再次靠近,額頭頂著額頭,誰都不肯退讓半分。
“流木!”
“你說誰先到!”
僵持了一會兒,兩人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向流木。
“哈哈哈,明明是我先到的,我這麼大個人你們看不到嗎?”
正在看好戲的流木感覺這個火似乎要燒到自己頭上了,這種時候不管偏向誰都是錯,說他們平局隻會延續剛才的爭論罷了,隻有將水攪渾才是最優解。
兩人果然被分散了注意。
“開什麼玩笑,使用瞬身之術是犯規的行為。”
“所以你已經被排除在外了!”
索隆和山治一人一句,達成了一致。
“哦~?”
流木發出了古怪的聲音,來回打量著兩人,眼中閃爍著莫名的意味。
兩人被盯得有些發毛,異口同聲說道,“你在看什麼。”
流木收回目光,淡淡地說道,“難得你們這一次意見那麼統一,還真是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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