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也不好違背他意思讓他更難受的,隻能乖乖坐著。
景平江撐著站了起來,用桌上的陳皮水漱了漱口,又將痰盂拿到遠處,才回到剛剛的小榻旁邊。
“還好嗎,是不是胃裡難受的厲害?”
景平江吃力的搖頭,被汗水打濕的鬢發。憔悴的粘在臉上,梁照雪心疼的用手將頭發歸位。
男人疲倦的拉起梁照雪的手,輕輕捏了捏“月兒,我不想讓你同我回去,長安的情形有些複雜,你就留在此處,好麼。”說著就將自己的頭輕輕倚靠在梁照雪的頭上。
梁照雪感受到他微微濕潤的額頭,拿出帕子給他擦了擦。心裡其實早已有了答案,她留在這兒,是最好的選擇。
在這兒她可以穩定的製作軍需物品,也可以將自己的藥膳鋪子做好,甚至可以擴展到其他地方去。
不論之後是景平江作何選擇,這裡都可以作為後方補給,而且自己也能實現自己的價值。
回到長安,她頂著罪臣之女的身份,如何自處?隻不過是被當做依附彆人的菟絲花罷了。
揉了揉景平江好看的耳垂兒,“好,那最起碼要七日一封。”
景平江猛地握住梁照雪的肩,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答應了?”
“嗯,我其實想過,若我留下其實對你我都好。”
景平江聞聽此言,再也說不出什麼來,他的月兒果然通透。
梁照雪抬起白潤的小臉,啾的一下親上了景平江的嘴。景平江則抓住機會,更近一步的吻上朱唇。
二人正溫存著,門外卻傳來朱青有些急促的聲音道“主子,昨日那兵部尚書的侄子下了帖子,說是要拜訪一下您,今晚在畫舫設宴,請您務必到場。”
被抱在懷裡的梁照雪,頭發微微有些淩亂,口脂也蹭花了些“又要喝酒?多難受”
嘴上雖說著,可她也明白,這是不得不去的飯局。
隻能乖巧放景平江離開。
洛陽,歸雲禪寺內。
武僧玄清跪在方丈麵前“主持,我不懂為何我的塵緣還沒了卻。我明明已放下所有,常伴青燈。”
“玄清,緣起緣滅終有緣法。有些事,急是急不得。明日再去割些燈草吧。”
玄清叩首“是,弟子遵命”
離開主持屋中,玄清沒有回禪房休息,而是來到了半山腰一處種滿燈芯草的地方。
躺在提前收割的燈芯草上,青草的香氣包裹著這個鬱悶的武僧。
月光下,男人古銅色的肌膚被粗糙的割出好看的紋理。
手中盤著一串兒菩提佛珠,心卻怎麼也安靜不下來。半坐起身,向山下望去,十裡青山,一溪流水,化作許多情。
這情裡是否有他的一段?塵緣究竟指的是什麼。想來想去,不由自嘲笑道玄清可真是沒有慧根,這麼多年竟也無法參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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