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果斷的抓住明塵的手,明塵心似乎停跳了一瞬,才反應過來,略帶生氣的甩開他的手。
“做什麼?”
玄清卻仿佛沒聽到一般的將明塵拉入自己懷中,四目相對間,似乎有火花閃現,動情的吻了下去。
玄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如此,或許從街邊第一眼看到她,就想這麼做了。
這些年修的六根清淨的佛法,都如過眼雲煙般消散不見,天地間隻有她的心跳,如空穀幽蘭般的香氣,柔軟甜蜜的唇瓣兒,一絲絲一縷縷滲入他的魂魄。
明塵出乎預料的沒有推開,這似乎是多年前的少女心願,終於成真一樣,隻不過這心願達成時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長街上驚鴻一瞥後就回家輾轉反側多年的小女孩兒了。
早已為人婦,她如今……
突兀的推開男人,掙脫出他的懷抱,清脆的也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臉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兒。
玄清卻似乎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的,貼著剛剛被扇過的地方,雙目含情,嘴角壞笑著,望著明塵。
“或許有些俗,不過,現在我可以帶你去找那燈芯草了。”
肅州定西王府,地牢內。
“說說吧,為何做這些事。”周同手中拿著一根軟鞭,上邊兒浸了水,抽在手上,發出濕噠噠的響聲。
被捆綁在柱子上的冬青,眼神死死盯著梁照雪,嘴角還帶著血跡,“呸”一口帶著血的口水,噴到梁照雪麵前。
周同見狀,狠狠抽了她幾鞭子,梁照雪揮手示意他才停下。
梁照雪其實不明白,為何都是原主的婢女,冬葵就如此忠心,而冬青似乎是狠毒了她一般。
剛剛想了一路,梁照雪也沒想出什麼事兒是自己對不起冬青的。不過梁照雪還有許多事要處理,身體也不舒服,不想與她多費口舌。
“說吧,你想要什麼,或者說你背後的主子想要什麼。”
冬青聽到這話,神情稍稍鬆動,卻還是不肯吐口兒。
梁照雪則是將周同叫過來,“周管家,剁她一隻手。”
周同麵色有些詫異的看向梁照雪,這梁姑娘可真是會給人驚喜啊,雖然他們審訊中也會用些非常手段,可她一個女子,竟直接也要使用這麼血腥的手段。
果然是主子看上的人,不同凡響啊。
“梁照雪!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姐姐不會同意的!”
“你還知道她是你姐姐?你之前夥同那些地痞要qiang了你姐姐的時候,你怎麼想不到這些?”周同拿起一旁的刀子,直直朝著冬青走去。
眼神中沒有絲毫猶豫,來到冬青背後,解開左手繩索,冰冷的刀刃觸碰到手腕兒內側的嫩肉。
冬青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不要,我說,我說。”
梁照雪和周同眼神交彙一下,周同沒有再繼續動作,卻還死死抓著冬青的手腕。
冬青感覺這人若是再使些力氣,就能直直將她的手腕兒捏碎。
“說吧。隻給你一炷香的時間。”梁照雪不再看掙紮的冬青,而是將桌案上的一柄小刀,拿在手上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