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想去參加!你能帶我進去嗎?”天齊想要見識一下河間王身邊的高手,他不放心讓天滿單獨行動。
“誒?你也要去?”司徒瑾驚訝道,天滿要去他理解,天齊為什麼也要跟著?分開一晚上都不行嗎?
“我們也可以自己偷偷去,反正你們也不知道。”天滿隨意道。
“那還是我帶你們去吧!萬一你們被發現了,當成刺客怎麼辦?”司徒瑾想到河間王身邊的高手,高手的感覺可是很靈敏的。
“你們真要去嗎?關家的案子也不是那麼急,可以等到宴會辦完,大明宮沒人了,再查也來得及。”尉遲煊勸說道,這次宴會上來的都不是普通人,隨身帶著高手的,不止河間王一個。
“查案的同時,我們也是想見識一下,看看到底有多少人站在回鶻使者那邊?”天滿不是很理解政治,但是也明白,一旦和談,形勢對哥舒刀很不利。皇帝或許會卸磨殺驢!
天滿可不想邊關戰士同敵人戰鬥的時候,背後卻被皇帝和大臣捅刀子!讓他們的付出成為笑話。
還沒到晚上,長安城裡就熱鬨起來,到處張燈結彩。
天滿和天齊易容成安王府的護衛,這樣就不會暴露他們的身份,畢竟皇宮裡好多人都見過他們之前的樣子。
司徒瑾真的很佩服天滿的易容術,要不是他親眼看著,還真以為天齊是自家的護衛,簡直一模一樣。話說天滿也就見過幾次麵,就記住了他家護衛的長相,真的很厲害了!
司徒瑾帶著天滿他們進宮的時候,碰到巡邏的尉遲煊,尉遲煊居然沒有認出來天滿他們,直到天滿對他眨眨眼,才反應過來。
司徒瑾看著尉遲煊吃驚的反應,總算扳回一成。他什麼都比不上尉遲煊,不過在眼力這方麵他自信比尉遲煊好。哪怕天滿他們易容了,自己也能輕易分辨出來。
大明宮離得有些遠,進了皇城之後還要走很長的路。
貴族們當然不會選擇自己走路過去,都是坐著自己的馬車。每一輛馬車都代表著自己的臉麵,一個比一個精致。
安王府的馬車也不例外,馬車外麵鑲滿了水晶,直接閃瞎彆人的眼睛。
天齊駕著馬車,他以為安王府的馬車已經很誇張了,沒想到還有更誇張!
誰家直接用珍珠做車簾子啊?馬車頂也鑲滿了珍珠,密密麻麻地感覺有點恐怖!
更彆提那些用金銀堆砌起來的馬車,連馬都是穿金戴銀,看得人眼睛疼。
世家貴族也是通過馬車來比拚家世!
這不,宴會還沒開始,前麵就出現了一場鬨劇。
兩輛馬車誰也不肯相讓,都想要先進去。
司徒瑾趴在窗口看熱鬨,看見馬車上家徽,一輛是六公主府的,一輛是錢家的。
錢家的馬車上下來一個婢女,司徒瑾認識是靜怡郡主的貼身丫鬟。
六公主直接掀開簾子,“連我都不認識,靜怡你的人該好好教一教了。”
靜怡郡主也不是吃虧的主,“呦,這不是六姐姐嗎?你這怎麼舍得出來了?難道你後院的那些人都不能讓你滿足了嗎?”
靜怡雖然是郡主,但和六公主是同輩,根本不怕她。
兩人都是囂張跋扈的主,見到是她倆對上,其他人紛紛避讓。
“靜怡這麼關心我的後院,是不是看上誰了?告訴我,我直接送你啊!”六公主笑嘻嘻道。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丟儘皇族的臉麵。要是我是你,早就沒臉出來見人了。”靜怡郡主諷刺道。
“我不偷不搶,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難道你是嫉妒我,才會看我不順眼?嗬嗬,沒辦法,誰讓人家天生麗質,惹人愛呢!”六公主早就聽多了這樣的話,根本不痛不癢。
“我會嫉妒你!笑話!”靜怡郡主冷哼道。
“誰知道呢?畢竟有些人沒臉沒皮,明知道對方有家室,還哥哥妹妹地湊上來!”六公主陰陽怪氣道。
“你說誰呢?”靜怡郡主生氣質問道。
“我又沒指名道姓,你乾嘛這麼生氣!”六公主用扇子遮住臉,隻露出眼睛,“這是上趕著對號入座嗎?”
說起六公主和靜怡郡主的梁子不是一天兩天結下的。
六公主和靜怡郡主年齡相仿,到了適婚的年紀,兩人同時看上了一名世家公子。
靜怡郡主雖然受河間王寵愛,但是郡主和公主的身份還是有差彆的。
最後那名世家公子娶了六公主!
誰知道婚後沒多久,六公主就發現駙馬和靜怡郡主有來往,靜怡郡主一口一個哥哥叫著,駙馬也靜怡妹妹喊著,生怕彆人看不出他們之間的曖昧。儘管他們說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們之間清清白白,什麼事都沒有。淫者見淫罷了!
可是誰家女子會和彆人的丈夫這麼親近,又不是真的親兄妹!
六公主不是忍氣吞聲的人,在駙馬和靜怡郡主再一次私會時,直接帶了一大幫人去抓奸。聽說那場麵可精彩了!
六公主拿著鞭子抽靜怡郡主,駙馬把靜怡郡主護在懷裡,被六公主抽得全身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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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事情鬨到皇帝麵前,所有人都在指責六公主有失體統!丟了皇族的臉麵!
駙馬也護著靜怡郡主,說六公主不聽解釋,上來就打人,簡直就是個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