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此前做染色體檢測必須提供樣本,竇逍兩年多以來連擼都沒擼過一發。
想不起來,也沒覺著怎麼憋得慌。
就包括和司戀初分開不久時,他看兩人被偷拍的畫麵都沒有太過強烈的反應。
那可是不打碼的真槍實戰。
當時他們可是兩情相悅。
再具體點,開頭還是因他收到司戀的邀請。
彼時他心如死水,每每想起都太過煎熬。
那些畫麵有多甜,心裡就有多苦。
為努力放下,不得不隱藏回憶裡的文件夾,阻止自己想司戀。
那偷拍視頻,看了一遍也就立即鎖死。
日複一日,竇逍心裡越來越空,連司戀的影子都不敢放出。
人前他向來泰然自若,見他整日春風滿麵,身邊卻始終沒人,不論是生意局還是哥們兒聚會,總會有人安排燕瘦環肥湊向他示好。
可他全然沒興致。
婉拒時分,竇逍需要刻意去攔截想要拿那些女人同司戀對比的意識。
但感官攔不住,無論是身處喧囂、亦或夜深人靜,竇逍總會聞見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
那味道屬於司戀無疑。
無疑無人可敵。
做出紋身決定,起初還是因為想要遮疤。
但比起紋手背時、僅是受初戀關於‘葫蘆護路’說法的影響,這次再與紋身師溝通設計紋胳膊,竇逍想在身上留下一些和司戀有關的印記的想法更具體,也更強烈。
就像是種祭奠。
為他失敗的愛情畫上一個盛大的句點。
那時他想,不管他們會否有以後,和司戀在一起的那半年,是他真正意義上,最快樂、最真我的一段時間。
過往生動又甜蜜,有真正在活著的感覺。
紋葫蘆時,竇逍腦子裡鋪滿了司戀的臉,可肉體的刺痛都蓋不住心底傷感,根本沒有縫隙供欲望生出半點。
自那以後,他病情好轉,每每想起司戀,不會再油然產生那種提不起氣的無力感。
這恍然讓他以為自己總算釋懷。
這針紮的罪,沒白挨。
作為一個成年男性,心態恢複正常的竇逍,除了靠運動產生快感和愉悅感,幾乎無處發泄精力。
怕自己就此和尚了,他也有向醫生谘詢過,他在那方麵的精氣神猶如長期休眠的狀態是不是不正常。
醫生就跟他確認了一下、他早起是否支棱。
在得到肯定、如實,且準確的描述後,就專業地告知他基本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