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他的軍師就像他執行任務時、在耳機裡給他出主意似的,教唆他少扯沒用的、直接來強的。
眼皮上下一提一落,見祝又又一臉不樂意。
他就真的一點兒不敢了。
隻委屈地支吾保證:“不問了,我不問了,你彆生氣……”
“誰生氣了?能不能趕緊煮麵?再不吃飯我要餓成壓縮餅乾了!”
沒等趙寅禮完整道歉,祝又又就在‘家庭地位’方麵扳回了一局。
“欸、能、必須能,這就煮。”趙寅禮不敢怠慢,趕緊忙活起來。
能下鍋的食材都整進錫紙盆裡咕嘟上,趙寅禮邊下佐料邊琢磨,又試探著問祝又又:
“內個、你剛是因為我追你時間太短才沒答應、對吧?我理解的那個意思是,隻要我誠意足夠,你應該早晚都能答應……對吧?”
祝又又想都沒想,犀利反問:“怎麼?我要說未必,你就不追了?”
趙寅禮腦門兒一緊,想說不是、我從一開始其實就沒什麼信心。
若不是有這身衣服加持,就我這麼一窮小子,根本不敢妄想和你有過多交集。
可饒是他沒什麼感情經曆,也知道這話在這時候冒出來十分喪氣、對他極其不利。
“不會、我向你保證過,談不談在你。”他儘可能啥都順著祝又又,自認回答的還行。
祝又又反應更敏捷,步步緊逼:“所以你意思是,追不追,也在你?我一直不答應,你就隨時叫停?”
趙寅禮聽出這話裡有大坑,決心立即原地跳起:“沒、不是!我意思是全在你,就、都你說了算,你不說停,我絕不停。”
祝又又斜睨他一眼,見這男的前一刻還一副霸道的大男子主義樣,被她一嚇、就這般語無倫次,有種搶回遙控器的爽感。
心裡一痛快,怕總撂臉子讓這愣頭青往後更不會了,祝二小姐就慢悠悠給他遞了個甜棗吃:“嘁,還說自己沒那麼老帽兒呢,追這個字、你到底懂不懂什麼意思?
從字麵看,就是為達某種目的努力爭取。
那作為追這個動詞的主體,你怎麼說都不該是被動的一方吧?”
見趙寅禮皺著眉頭暈菜似的,祝又又更覺得好玩兒了,進一步無所謂地給出提示:“那你作為主動方,不能光是指望我早晚答應,就算是我說了算,你也得時不時問問,我才有機會sayyesorno不是~……給,聞著挺香的,你先嘗嘗有沒有毒,我再吃~”
怔怔接過祝又又遞來的一碗火鍋麵,趙寅禮沒覺著手裡的麵香,隻能聞見一股幸福的味道。
四目交接,但見祝又又滿眼俏皮,趙寅禮才恍然大悟——
她不是生氣,就是不願這麼輕易答應。
是啊,她這麼好,他何德何能追那麼容易。
重新燃起希望,趙寅禮學會了臨場發揮,故意壓低著嗓子,微微俯頭、發出一串迷死人不償命的氣泡音:
“我懂,作為主動方,我須得早晚都問,你才能早晚答應……唔~”
猛然調至同頻,猶如子彈碰上撞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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