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咱就倆人、拿仨也沒用……嗐,我是真沒想到這乘以2是雙人的意思。”
他沒再廢話,交代完畢當即決定:“沒事兒你自己睡睡袋裡,我蓋軍大衣靠邊兒眯瞪一會兒就行。”
祝又又借著手電筒的光努力辨彆他的眼神和微表情,啥都沒看出來,隻得狐疑問:“你、真不是故意的?”
趙寅禮無奈失笑:“真不是,這天寒地凍的,你還累一天了,我得多、多不是物兒啊,還惦記著占你便宜。”
說到此,他又回身蹲下繼續鼓搗帳篷,略顯彆扭地給自己立了個fg:
“祝雙,我知道你思想先進,覺得談朋友不必要非跟婚姻掛鉤。
但在我心裡這倆就是一個事兒,尤其是對你。
我說想跟你有結果不是胡謅鑲花邊兒的話。
你讓我用人格、壽命、職業生涯,用啥擔保都行。
你放心,咱倆之間,隻要沒得到國家允許,我絕對不會對你做出格兒的事兒。
你要是對我就、就還是差點意思,我就連帳篷都不進了,彆的做不到,但完全能做到尊重你的個人意願。”
感情這東西啊,一旦沾上,不論起先多麼獨立清醒,多少都會變得有點兒智障。
祝又又剛還忿忿於自己成了被狼惦記上的待宰羔羊,一聽這姓趙的這麼一本正經的保證,又覺得味兒好像不太對。
懷疑他根本不像自己表現的那般稀罕自己。
不然怎麼可能在這方麵完全忍得住?
倘若日後談了,倆人也就純吃素?
她微微噘嘴問:“你意思是,你不會對我產生任何非分之想?”
趙寅禮手上動作頓了頓,長舒一口氣、再次保證道:“你可以理解為有賊心沒賊膽兒,總之,現階段就像我說的那樣兒,你不用防狼似的防著我,再不濟、就把攝像頭打開,叫導演派無人機過來監督也行。”
祝又又聽他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嘴噘得更高,基本無語:“那就好,感謝國家栽培。”
趙寅禮:“嗯。”
果然不是真愛,不然肯定如饑似渴。
哼。
這事兒解釋清以後,倆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很尬。
直到帳篷裡外都布置好,都沒再進行過任何對話。
生完火,趙寅禮催祝又又趕緊進帳篷:“你把包裡那套保暖衣換上,睡睡袋不用穿那麼多,不然明早起來從睡袋出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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