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逍被鬆綁後,有些氣急敗壞地認命道:“走走走,跟你走,早知道剛才不回來好了。”
司戀擔心他體虛,忙捏著他的肩膀檢查,還問有沒有脫臼。
趙寅禮懶懶道:“不能啊,我收著勁兒呐,他骨頭縫兒裡的鋼釘不早都取了嘛,又不是塑料做的。”
竇逍來氣:“誒呦我這塑料心臟喂,要不是打不過你,我今晚必須把我媳婦兒擄走!”
說著話,他一手握著司戀的腰倏地站起身,一手扣著她後頸將她微微提起,當著那倆剛好上的人的麵兒,就大大方方俯頭狠嘬了司戀一口。
‘啵’的一聲,聲情並茂的。
顯擺完,他還回頭朝趙寅禮一遞眼神兒:“怎麼著、丙寅哥,吻彆讓吧?不算婚前違紀吧?”
饒是司戀再稀罕竇逍這股子痞勁兒,也有點受不了他人來瘋,又輕輕打他一下,讓他彆嘚瑟。
趙寅禮除了在戰友婚禮上見過這場麵,哪這麼近距離觀摩過現場直播親嘴兒啊。
他終於知道他四哥為啥那麼教他了,敢情這幫公子哥兒都是長得帥,玩兒的花。
瞥開視線也沒能掩住表情一木,趙寅禮耳垂都紅了,三兩下就把竇逍推出了病房,一臉嚴肅:“出去等我。”
才剛和好,竇逍比豆包還黏,司戀自然也被他黏了出去。
見病房裡可算就剩他們倆人兒了,趙寅禮才終於自在點兒。
他細心地打了溫水,先替祝又又把頸托去了,又給她擦了擦臉,和脖頸間被捂出的細汗。
祝又又眼睛亮晶晶的,一直追著看他貼心忙活。
目光不期然相撞,趙寅禮表情又木了一霎:“你盯著我乾嘛?有事兒您說話。”
祝又又前言不搭後語:“趙教官,我今兒才算完全信了你是有高人指點、才耍的霸總那出,合著你就嘴炮能耐,真是個純情老處男啊~”
趙寅禮表情小小不耐了一下:“什麼老啊,我這本命年還沒到呢,正是闖的年紀。”
“嗬哈……誒噝、”祝又又一樂,就帶著腰腹疼,嘶哈著又被批評了幾句。
趙寅禮超級超級輕柔地撫了撫她肚子上的被子,心疼一歎:
“算是因禍得福吧,不摔這一下,都沒發現身體出問題了。
你這個病我跟醫生谘詢了,主要還是累的,跟你工作強度有關。
咱就是說,就算再熱愛工作,以後也注意點兒,成嗎?”
祝又又神色柔和下來,挺乖地輕點了下頭:“嗯,成。”
趙寅禮小心措辭,又問:“那個棉條,咱能不能不用了?就還是、老老實實用,內什麼,成嗎?”
這次,祝又又沒立即答應,關於棉條的弊端,她還要再研究一下。
見她猶豫,趙寅禮當下也不敢強硬要求她非怎樣不可,又糾結地追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