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說什麼大道理,就還是一臉嫌棄地說司戀缺額心眼兒、戀愛腦。
“欸呀,反正也彆說你,我年輕的時候還不敵你呢。
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認準你爸就非他不可。
你爸讓我身子骨遭罪的事兒我也跟你說了,你現在問我大結局,我能說結局就是你。
可那會兒我上哪知道結局去,不過就是賭一把。
自己選的路,輸就隻能認。
那曾經讓你受過傷的回頭路,你現在又非要走,媽不是不想攔你,是知道攔也沒用,還會挫了你下決心好好過日子的銳氣。
不過你彆看我不攔著,不代表我對小竇逍沒意見。
一樣,我有意見也沒用,還不如對他好點兒,咱就是說,就讓他看看咱家人多大氣,主打的就是個以德報怨。
當然了,你倆之間也沒怨。
你姐姐我太了解你了,你要是心裡有怨,離你八十二丈遠我都能聞見。
那既然心裡都敞亮了,回頭路肯定也能越走越亮堂。
媽呢,就是普通人,咱們家也是普通家庭,給你修不出啥康莊大道,但可以給你備一雙不磨腳的鞋、一把不漏眼兒的傘。
要是道兒上有啥過不去的坎兒,你就隻管回來。
你就記住,到什麼時候,家裡都有你的飯……”
這又是媽又是姐的一段話,聽得司戀一整個鼻塞。
她看著連姐寫著歲月靜好的額角,不知何時已悄悄爬上細紋。
司戀突然意識到,連姐之所以懂她,正是因為曾經也是個義無反顧的傻姑娘。
原來,偷走媽媽青春的不是歲月,她才是那個小偷。
小偷剛想煽情,伸出雙臂要抱媽媽。
連亞玲就一臉煩躁地轟她:“欸呀去去去,彆碰我,齁熱的。”
熱?
家裡供暖足,是不冷,可司戀穿薄毛衫都不熱,連姐就穿個半袖何至於熱。
許是說這一大串話比包餃子還累,連姐突然……不對,可以說非常突兀的,就撂下手,拄著案台站在那開始輕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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