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戀陪著劉慧看完胸,打算返回住院部再看一眼連姐,順便把早上鄰居阿姨家的飯盒帶回去。
兩人小聲談論著前往住院部。
路過婦科候診處,劉慧瞥見一姑娘長的有些眼熟,便定睛瞧了瞧。
司戀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但見一女的穿的羽絨服竟碰巧跟去年她送給劉慧那件是同款。
旁邊座椅上擱的包包貌似也……是她買了沒拎幾回、就送給劉慧的某個某寶設計師小品牌爆款。
司戀腦子還算靈,一下就想到劉慧那個沒過成門兒的弟妹來。
便小聲蛐蛐問:“欸那女孩兒、是不是你弟前女友?衣服和包的款式簡直不要太眼熟。”
因著羽絨服和包包劉慧都沒舍得上身、就被她弟給順走了,她沒有司戀反應快,經提醒才確認,這姑娘是那個叫劉芯的沒錯。
司戀仗義勁兒上來:“和你弟分了還好意思穿你的衣服!用不用我幫你要回來?!”
劉慧看著她一臉義憤填膺的小樣兒,隻無奈苦笑:“算了,這大冷天兒的,難不成要回來讓人姑娘穿單衣出門兒?再怎麼說也跟我弟好過一場,就當是送她的好了~”
司戀一想也是,“說不定那女孩兒就是以為那些東西都是你送的呢,不然怎麼那麼心安理得,分手了還接著穿。”
劉慧點頭讚同:“嗯,我弟一天成能撒謊撂屁兒了,偷的沒準兒告訴人家是買的也說不定……欸?怎麼啦?”
兩人說著話已行至電梯邊。
隨著電梯門開,劉慧感覺到司戀挎在自己肘彎裡的小臂猛地收緊。
轉瞬又硬拖著她往樓梯方向拽,步伐突兀又急促。
憑著好朋友之間的了解,劉慧猜到司戀一定是看見熟人了,還是很不希望碰見的那種,便沒再多問,隻默默跟著她一級一級跳下台階。
待到兩人疾奔至一層,司戀心緒才稍穩了些許。
但她臉色還是很難看,就像在大庭廣眾之下,赫然看見一坨屎。
可不就是,那坨屎姓馬,有個外號叫大馬猴。
“沒事兒,就看見個高中同學,一個人品很差的大傻子。”司戀緩了緩,才滿腔厭惡地告訴劉慧,剛電梯裡那個腦袋都要頂上棚頂的男的,叫馬桁。
劉慧見司戀懶得再提,也就沒多打聽,畢竟從小到大,追過司戀的傻子數不勝數,好多都令她十分困擾,可不就跟碰見瘟神一般,能躲則躲。
病房那邊。
連姐說自己現在啥毛病沒有,想掛床回家,必然遭到父女倆強烈反對。
司戀本就被屎影響了心情,態度不怎麼好:“就住兩宿就手術了!您就不能聽話、堅持一下嗎?”
連姐倒是悠哉:“就是因為還兩天就手術了呀,手術完多少得養幾天、哪都不能去、啥都不讓吃,我還不趁現在自由、抓緊活動活動~,出去洗個大澡啥的~”
司戀:“誒呀醫生都說了您這就是個小手術,做完最多觀察一晚就能自由活動了,到時候您想去哪就去哪,聽話、啊,彆再像昨兒似的了,多嚇人呐~”
母女倆又來回拉扯幾句,連姐總算同意。
司戀這才知悉,原來連姐早就不舒服了,但一直不敢來醫院檢查,生怕自己肚子裡長瘤子,就有點諱疾忌醫的意思。
因著假期餘額不足,四哥和連姐知會閨女,叫她明天先自己帶竇逍去看看爺爺奶奶。
等再放假倆人再一起回來、爭取再安排全家人一起隆重地聚一下子。
這幾天真是,又是竇逍車禍又是連姐生病的,年過的缺斤短兩的,真是應了那句,計劃趕不上變化,有啥彆有病。
好在下午迎來好消息,寶軍撤銷了故意傷害嫌疑。
但事情這麼順利,並非是因為竇逍動用了神秘力量的關係。
是因為經鑒定,那相親畜牲男沒構成輕傷。
而這大過年的,地方上辦案之迅速,多少還是因為上頭打了招呼。
那麼同理可證,劉慧都不用去驗傷就知自己也構不成鑒定級彆。
再繼續跟對方扯皮,也就是判他行政拘留兩三天,不痛不癢的,還不夠費嘴皮子的。
而她在萬般無語後痛快地選擇了接受民事調解。
主要是因為這男的這有預謀的獸性大發,是受了她弟劉聰的默許。
倘若把她弟也牽扯進來、再被那畜牲報複之類,不用想也能猜到,劉慧必將因此麵臨她媽的一哭二鬨三上吊。
再一了解才知,原來那什麼往飯店送肉的供應商有個裝卸工,是劉慧她弟的狐朋狗友。
幾條狗偶然湊份子,聊起這飯店老板老婆死了以後、一直沒找著合適的。
劉聰聽對方稱隻要女方長的不差、身材好、保證嘎嘎新,彩禮多少都不是問題。
便立即將自己親姐推出去,還以準小舅子名義騙得一部新手機、兩條軟華子。
那狗小子怕說是自己介紹的劉慧信不過,還千叮嚀萬囑咐,叫他媽彆告訴他姐,說是長輩介紹,才顯得男方更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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