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再!憋!出!病?!
再?!
意思是她經常犯病?
“啊啊啊!!”小t氣的嗷嗷叫:“到底是誰在憋?!我們兩個到底是誰在憋?!你每天說的話、掰著手指都能數得過來一共幾句,今天一晚上,簡直就是預支了明年一整年的字數!要不是我說你性冷淡,你還憋著呐!還好意思叫我彆再犯病!對啦!你還說我腦子裡全是水!簡直可惡!哼!”
她光說還不過癮,還接連捶打司貫行。
司貫行象征性躲了躲,腦袋上的塑料袋去了,邏輯思考能力也似乎回歸了。
一下就懂了這小孩兒氣點在哪。
忙不怕字數超標地解釋:“我沒說你經常犯病,我們說「彆再」就是個口頭語。
比如老一輩兒叫小孩兒半夜彆在外頭閒逛,都會溫馨警告,說彆再招了什麼臟東西~
大冬天跑河上打滑呲溜兒,就說彆再掉冰窟窿裡~
這個彆再不是再一次,就是隨口那麼一說~
還有我說你腦袋裡全是水也是開玩笑的,你聽不懂嗎?
那我不開玩笑,正經說,從科學角度來講,人腦裡確實含有大量水分,約占75,我也一樣。
你不會是因為我說了這個、就以為我嫌你笨吧?”
“啊啊啊!”小t簡直氣的炸無可炸:“你還敢嫌我笨?!那我引狼入室,你是不是還嫌我麻煩來著?”
“沒、你那是被害者有罪論……”
“我看就是!你就是缺心眼兒,輕易相信人!不知好歹不分好賴!沒有金剛鑽還總攬瓷器活兒!天下第一愛記仇第一能告狀!中華第一作精非你莫屬!”
倆人正追打聲討著。
就聽天下第二作精從廁所出來一頓批判,明顯沒熄火,還想接著吵。
小t迅速判斷了一下局勢,立即扮起對自己最有利的角色。
她眼裡瞬間蓄滿淚水,小碎步跑向司戀,邊伸手邊糯糯說:“對不起嘛司戀,我知道錯了,我會改的,你不要趕我走好嗎?”
司戀五官全部皺在一起,像是見鬼一樣斜眼看她:“誰要趕你走了?唷嗬,你還會道歉呐?那你說說吧,你錯哪兒啦?”
“嗉嗉、”小t任淚水打了兩個轉兒,很快撲簌簌落下,癟著嘴支吾說自己不該給夏警官送禮、不該說話那麼難聽bbb……
“嗚嗚、那我說那些話也是因為你冤枉我沒男人不行嘛,你知道的啊,根本不是這樣的,我這個人最看重的就是人品,根本不是那麼好色的啊,你不也一樣,你看我們兩個三觀一致,性格又合得來,總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斷交吧?”
司戀越聽越不對勁,“噝”了口氣,使勁壓著嘴角戳她肩膀:“不兒、我啥時候說要跟你斷交了?演!接著演!我看你還要演什麼?”
“誒呀,好疼啊~”小t假模假式搓著被司戀戳過的位置,咬著下唇,梨花帶雨。
司貫行原本不想插手兩個女孩子之間的事,可他站在不遠處,越聽越不是滋味兒,見他妹仍舊不依不饒,不禁邁開長腿上前,一把鉗住司戀手臂往邊上拽了拽:
“行了,差不多得了你。”說著,他另一手順勢抽走司戀手中的、他自己的手機,酷酷插進兜裡。
板著臉又說了司戀兩句,“再怎麼說你也不該動手。”
司戀被她哥的冷臉澆的一臉懵,踉蹌半步,橫向看看倆人,十分無語:“不兒、誰告訴你是我先動手的啊?你看監控了咋地?”
司貫行單手插兜:“就算不是你先動手,也一定是你嘴不饒人,我還不知道你?”
司戀都被氣笑了,她笑著指著小t:“那她都那麼說你了,我不還嘴,難不成拿套快板兒給她捧哏?”
小t忙柔弱插嘴:“我也沒說什麼啊~,一定是誤會啊~”
說完,她又趕緊小碎步挪到司戀近前,背對著冰山、瘋狂朝她使眼色:“你就彆生氣了小戀戀,我說那些話都是開玩笑的,我在向你學習啊,學習東北式幽默,你難道聽不出來嗎?”
司戀剛剛跟竇逍視頻的時候是強忍著才沒哭個不停,這會子腦瓜子嗡嗡的。
她實在懶得思考。
大概猜出這倆人好像說開了,有了些進展,更是懶得管。
“哼!我可真有閒工夫啊,陪你們倆跟這兒唱戲!”
她忿忿瞪了一眼偏心的老哥,一揚胳膊就回了臥室。
‘嗙~’
客廳裡又剩下倆人了,氣氛十分微妙。
司貫行靜默幾秒,清了清嗓,就提出要走:“明天不是還要上班麼?早點兒休息吧。”
隨即又朝臥室一挑眼,偏心地說:“甭理她,從小就拔尖兒氣性大,待會兒就好了。”
誒嘛,小t憋笑憋的頭都要掉了。
彆的不說,就衝這男的一旦挑明,就立刻站她這點,她就能樂一宿。
“嗯。”點了點頭,小t仍在假裝擔憂姑嫂情:“我等下再找她聊聊看,主要是你妹除了葫蘆也沒什麼特彆喜好,好難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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