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戀:“抱抱!是不是你?”
“汪!汪!”
見兒子小脖梗梗著,眼神比少先隊員入隊時還堅定,根本不像乾過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的樣子。
司戀立即否了:“不可能是抱抱,這鞋盒一直放櫃子裡就沒動過,就算牠能給叼下來,也不可能撒泡尿又給裝回袋子裡……噦……”
“噦!”小t也是乾嘔個不停:“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哥把鞋拿回來之前,這鞋就一直放在車裡來著呀,難不成又是遲騁那個大壞蛋?撬了我的車鎖搞破壞?!”
司戀:“誒呀行啦先彆急著破案啦!先趕緊洗手吧!哎你擱這洗,我去廚房用洗滌靈洗!”
小t:“哼啊啊,這怎麼洗不乾淨啊!這到底是什麼鬼的尿啊?是不是要用潔廁靈洗才行啊……”
這大半夜的,可真是炸了窩了。
閨蜜倆各自廢了一瓶洗手液、一瓶洗滌靈,齜牙咧嘴地爭相洗完手後,又自己聞互相聞讓抱抱聞,確定再沒死味兒,才捏著鼻子雙雙返回玄關、遠遠端詳那被不明液體泡過的鞋盒。
攔不住的恐懼卷土重來。
小t捏著鼻子,聲音尖細:“怎麼辦?直接報警嗎?”
司戀聲音更難聽:“這大夜裡的,報了警咱倆還得跟去局子裡做筆錄。”
小t:“也是……那能不能讓警察來,好歹先把物證弄走啊?就這麼擺在這兒、這屋子也沒法待啊,要不咱倆出去開房?”
“不行,一般酒店都不讓帶寵物,咱倆走了,抱抱怎麼辦?”閉了閉眼,司戀隻得疲憊地掏出手機。
閨蜜倆報完警,又在外賣平台上下單買了幾瓶酒精,就並排坐在沙發上苦等,四隻眼睛死死盯著那堆東西。
等了好半晌,警察也沒來。
小t越坐越冷,就從側麵抱住司戀,發出一聲可憐兮兮的嗚咽。
司戀抬手搓了搓她的肩膀,善解人意問:“要不給我哥打電話?叫他來陪著你?”
小t猛搖頭“én~~~!不要,你哥明天一大早就要去上班,他的工作要用腦、要專心,我想要他好好休息。”
得,她這三嫂還怪會心疼人的。
又等了會兒,總算等到警察叔叔們抵達現場,司戀才敢順手將早一步抵達的酒精外賣也拿進屋。
有正義前來主持公道,司戀消殺,小t則清晰交代這鞋的購買時間和地點。
閨蜜倆都沒想到司貫行也緊隨其後。
“哥?!你咋來了?出啥事兒了?”司戀就站在門口,先看到來人。
原來,爺爺奶奶剛回老家、家裡主臥騰出來還沒拾掇,司貫行就還是習慣性歇在了次臥。
次臥窗戶朝北,剛好斜對著司戀家單元門。
畢竟也是剛談上戀愛的老男孩,司貫行躺床上刷了會兒攻略、正琢磨著如何討女朋友歡心,突然就瞥見窗簾被映上一片紅藍變換的燈光。
因著近來怪事頻發,他本能就認定樓下有警車造訪,幾乎是瞬間就從床上彈起。
他邊穿衣服邊朝樓下望了望,並未確定警車究竟是為哪個單元的哪一戶而來,便立即提著一顆老心臟直奔他妹家。
一路疾奔,他不敢往壞處想,就隻是想確認這倆丫頭沒出啥狀況。
“沒、我就、過來看看。”這一路跑的,司貫行心都快吐出來了,極力克製,才沒過分喘。
而當他大跨步進屋、和他的小朋友四目相對之際,心口瞬間又被小孩兒眼裡的委屈揪成根大麻花。
又來個一米八多大主心骨,司戀迅速將她哥介紹給兩位叔叔,幾人就著鞋盒來曆又溝通了幾句。
叔叔表示還是要請報案人、即鞋子所屬人去所裡走一趟,司貫行自是要陪著去。
他攬著小t弱小的肩膀,回頭交代司戀幾句,就情緒穩定地關了房門。
到這,司戀才發現,她也算是吃到自己‘妙手回春’的紅利了,覺得她哥臨走前叫她一個人在家彆給任何人開門、也彆害怕之類的囑咐還挺溫柔。
後半夜也不知幾點,司戀迷迷糊糊聽到小t被她哥送回來,心說她哥這春回的還不夠徹底,這麼好的機會咋不把人領家去?
再一翻身,她又替鐵蜜開心,小t可真是找了個好男人~
第二天周一,司貫行沒讓小t去上班,當然也規定倆小孩兒不許出門。
他一大早就給龐景川撥去電話,非常客氣地麻煩老弟再給操操心,儘快從窪裡轄區派出所把鞋盒案給調市局去。
隨後,他上午去單位處理了一些工作,下午請了假,就帶倆丫頭一起去了趟醫院。
他先讓倆丫頭去驗血、檢查一下手上皮膚,確認沒被有毒物質感染才算放心。
然後才是輪到他自己去男科和精神科檢查。
工作日,綜合醫院精神科不是很忙,司貫行隻是進診室聊了會兒、做了幾項測試,很快就拿到了報告。
向醫生道謝後走出診室,司貫行手夾著那一遝紙,從走廊一路走到候診區,就見倆小丫頭騰地起立,朝他步伐一致小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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