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可賀的是她這趟回去,是為著趙寅禮正式登門提親事宜。
待祝父祝母同意、倆人都定下來後,趙教官才好向組織打申請。
祝又又是在得知鞋盒案的第二天,直接帶著虎子去的市局。
為完成證據閉環,警方又為虎子驗了次尿,還煩請祝又又帶著虎子、為出警人還原了一下在小區遛狗的足跡。
當確認鞋盒裡的尿液999來自虎子後,祝又又心情可以說很沉重。
之後警方模擬的那些作案人在草坪上設置暗器、以采集尿液的手段她認真聽了,但都沒聽進去。
話說嫌疑人、也就是快遞員王虎在不能給祝又又送快遞後、一直都沒露過麵兒。
祝又又想著找他聊聊、趁著天冷,再給予他一些過冬物資。
可到驛站一了解才知他已辭了工作。
她又試著通過社區工作人員聯係,方才得知王虎已不再住在暫住證上登記的出租屋內。
轉了一圈實在找不著人,祝又又工作本來就忙,唯有不了了之。
而她做了這麼多、不過是想為自己曾經的善意畫上句號。
她也知道,這種斷崖式的切割對自閉症患者是一種等同、甚至超越霸淩的打擊。
這個世界在某些群體裡就是這麼顛覆,當善良被收回,所謂弱者很可能會記恨施善者,這種人一旦對某些個體產生好感甚至依戀,就很難從陌生回到陌生。
施善者對此也隻剩無奈又無力。
眼下事實擺在麵前,那孩子開始報複虎子了,似乎是希望通過嫁禍,讓所有人覺得虎子不懂事兒、搞破壞、不適合被養在身邊。
這做法,不禁讓祝又又想到那個裝死的抱抱。
嗬,總之不是正常的成人思維。
聽聞往人鞋裡倒尿這樣的行為通常被視為無故挑釁、騷擾,但未造成受害人身心受傷、也未對社會和周圍環境造成惡劣影響的話,就連侮辱罪都算不上,頂多處以十日以下拘留、罰點款就得。
祝又又隻歎口氣說:
“算了夏警官,他有自閉症。你們如果能找到他,就批評教育一下得了,我姐們兒的鞋我替他賠。”
在這件事上,女警夏添比龐景川更有同理心。
她很能理解祝又又的善良,不會給她冠以‘聖母心’這樣難聽的帽子。
收隊前,夏添又對祝又又利落交代了句:“那好祝女士,您如果獨居的話,這段時間也務必小心,如果在小區裡遛狗看見可疑人物就打我電話,幾點都行。”
鞋盒事件過後,姐兒幾個的日子又恢複了表麵安逸。
小t當然沒用又又姐賠她鞋,她們姐們兒之間到什麼時候、都不至於談到「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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