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導航很快自動開啟,兩人很快,上著頭,開車上路。
迷蒙間,司戀胡亂走神,輕喚一聲:“竇損~”
“嗯~?”
“等到狂風過境,見天兒風和日麗的時候,咱倆要不要再拍幾部小片兒?等百年以後合葬的時候,一起帶到陰曹地府,做鬼也要一起快活……”
因著是起大早去看的心理醫生,兩人做完解壓運動補覺到午後才起。
並在起床後,默契地恢複大人模樣,吃過正經飯,便決定開始行動,爭取不讓壞人壞事兒留到過年,必須速戰速決。
無獨有偶,這一次交情被踐踏後的反擊,比上一次的翻臉,來的要更不容易。
首先,為防止有人在暗處盯著倆人,關於如何與夏警官接頭兒、把知道的看到的聽說的一股腦告知,竇逍通過司戀‘睡前’說的話,想到個好辦法——……彆去聚氧了,去鴻泰鈺泉吧,那邊兒是蔣哥開的,也是自己人的地盤兒。
到時候我麻煩蔣哥安排一下,找個獨立的淋浴間,或者桑拿房,讓你倆聊。”
可問題來了,怎麼給夏警官傳信兒呢?
以王家譎詐多端的作妖風格,司戀很擔心自己手機被監控。
雖說不一定會被監聽,但她都跟誰聯係過,說不定會被運營商給泄露出去。
之前打過的電話隻能那樣了,現在兩人行事必須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司戀腦子一轉,想出個主意,或許最張揚地聯係,反而是最保密、最保險的方式。
她想起之前被遲騁綁架後,一直忙忙叨叨還沒對解救她的人民公仆們表示感謝、表達敬意。
於是叫助理倪卿抓緊給她訂個錦旗。
書【雷霆出擊罪犯克星】
小姑娘一向靠譜兒又利落,錦旗下午就新鮮出爐了。
司戀叫竇逍找了幾個主流媒體,風風火火前往市局。
到了市局門口登記,門衛警官問他們要找誰。
聽聞司戀自我介紹說曾是某某案的人質,要感謝龐警官帶隊救她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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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逍才一拍腦門兒,似狼來了那小孩兒般,再次認錯加保證:
“唷!我忘告訴你了媳婦兒,龐景川已經不在這兒、被調走了,我不是故意瞞你的,真忙忘了,以後保證有啥事兒都第一時間就告訴你。”
“調走了?降職了嗎?”司戀歉疚感油然而生,沒應他的保證,隻急聲問。
不等竇逍解釋,就聽那門衛警官一臉不服地說:“之前是降職,現在是徹底停職了,川兒哥那麼拚……唉……”
意識到自己說多了,警官欲言又止,又催問倆人到底找誰。
司戀明白事有輕重緩急,看了眼身後舉著收音器的媒體們,立刻把對龐景川的擔憂收了起來,忙表示要找夏警官。
送錦旗的流程誇張且刻板。
司戀忍不住跟夏添一打聽才知,龐景川平調到城郊派出所沒兩天,就在一次出警時,因對一間民房內總有可疑人員出入,於某天夜裡擅自破門抓捕。
結果打鬥間,造成一‘普通居民’肋骨斷了兩根,屬於嚴重違紀,在被徹底發配去鎮上當戶籍警和主動辭職之間,他果斷選擇了後者。
目前成了無業遊民。
看得出夏添也很為龐景川不值,司戀滿心惋惜,隻道如果他需要工作機會,可以幫忙引薦。
緊接著,她又以小動作告知夏警官、錦旗滾軸內藏著字條。
夏添也聰明,很快意會。
與夏警官的會麵約在第二天晚上,也就是31號,希望值此跨年夜,一切都能順利些。
再說第二件大事,就是去拜訪竇逍一直深信的玄學大師胡老師。
因為約的急,兩人排不上號,竇逍隻好又麻煩蔣哥幫忙刷臉,才得以於第二天早上6點,準時出現在五環外那座小木屋門口,叩響了門板。
這一路上,竇逍也把之前胡老師曾用十分篤定的語氣說他會有牢獄之災,三十歲前沒婚緣的事兒,都一五一十告訴了司戀。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司戀未再心生排斥或質疑。
而是誠心誠意地陪同竇逍一起,拜托大師幫忙化解竇逍被詛咒合葬的困局。
整個過程,以一種天機不可泄露的神秘感徐徐開展。
胡老師沒說竇逍身上有沒有臟東西,關於壽命還是那句話:後頭沒有大災,就算有小坎兒也能逢凶化吉,活到老沒問題。
還叮囑他以後要是再來,勿要再問壽命問題,不然越算越薄,容易遭到杞人憂天的反噬。
至於竇逍疑似被與彆的女子合葬、會不會影響二人正緣一事,胡老師實難看出端倪,興許是門派不同,他不會看這方麵的事兒。
隻將目光在兩人臉上來回逡巡,對著司戀說了句:“這女子命帶天喜,會在行官殺運時正遇桃花星,跟正緣的跡象相吻合,其伴侶將行大財運。而至於你們兩個是否正緣,此乃天機,還望聽天由命。”
什麼財運官運的,司戀統統不在意,她也不想聽天由命,她和竇逍的感情,得由他們自己說了算。
不想再無端耽誤時間,她趕緊把話題拉了回來,又小心且禮貌地問大師,竇逍最近有沒有什麼犯衝的,希望給破解破解。
那架勢,真真比竇逍更信這科學的儘頭,即是人類的福音。
隻見大師耐心批卦,很快指出一些近來讓竇逍不太順的幾件事,甚至還算出高速上那場車禍。
倒是沒描述出具體場景,但能指出時間和大概方位,就已經很厲害了。
可把司戀給驚呆了。
緊接著,大師在司戀崇敬的目光中,簡要羅列出解決方案,例如不能穿紅衣服、身上不要佩戴帶尖兒的東西之類。
聽聞此,司戀立即抓起竇逍手腕,像逼著他獻血一般使勁往前扥,一臉緊張地問:“帶尖兒的東西?那老師麻煩您給看看,他這個手串上的葫蘆算不算?”
胡燕青垂眸瞧了一眼,和顏悅色一笑:“這葫蘆質地溫潤,雕工毫無棱角,哪裡算得。
我指的是一些類似牛角、耳墜子這種有尖角的飾品,目前看,略有犯煞。”
司戀一聽,迅速摘下自己的耳釘扣在掌心,一臉堅決地說:“那我也不戴了!我和他一起,保證以後什麼帶尖兒的東西都不往身上戴!”
此行重點還是希望大師能一舉破除那合葬詛咒,如果可能,還希望請他出山、去往平城走一趟,可大師明確表示這不屬於他的業務範疇,不‘出診’。
但見司戀實在擔心得緊,竇逍就讓她講講那場冥婚葬禮上的所見所聞,尤其是‘新娘’的服飾方麵,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還自嘲說“我當時一直懵著,啥都沒看清。”
當聽到司戀形容新娘袖口的金邊時,胡老師原本沉著的神情,立顯高深莫測:
“我老頭子雖說沒親眼看見,但有七成把握,那袖口從這個繡法來看,應當是鎖魂邊。
屬陰山派一脈的法門。
顧名思義,你們問到的那逝去的女子如果已經下葬,那她魂魄被鎖住,輕則她自身神魂顛倒,永世不得超生,重則導致周圍環境急劇惡化。
若是葬在祖墳,那道士功力夠深厚的話,那他們家族往後將百世不順,家族成員也會大麵積危及生命。
故而,這場冥婚安葬的背後,恐怕另有隱情,隻不過那女子家人尚未可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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