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司正經!你不正經!”
小t迷迷糊糊被司貫行抱緊那一霎,心裡的疙瘩自個兒就擰成了個蝴蝶結。
自打她確認懷孕,這悶葫蘆總是端得一本正經,此刻的親昵動作讓她嘗到了久違的甜意。
‘蒜鳥蒜鳥,這老乾部都為了你不守規矩出京了,此舉於他而言,幾乎相當於高考少做一道大題,還要啥電動車啊~’
可當小t陽光明媚地去尋他的唇、想要親親時,這男的卻條件反射地偏頭躲開了。
小t來氣地加了把勁兒扯他頭發:“躲?!你竟敢躲?!”
“欸~、嘿、沒有、”司貫行被動頭朝後仰,眼底帶笑:“人多、娘娘,娘娘饒命……”
“誒呦喂!嘶——”
那邊司戀正偷瞄老哥哄人的進展,忽被兩人親密畫麵甜到。
一個沒留神,酸梅湯灑了滿身。
劉慧借她的防曬t薄得像層紙,被夜風一吹,衣料濕漉漉貼在身上,小y儘顯。
竇逍眼疾手快脫下襯衫裹住她,花臂上的葫蘆藤蔓讓人眼前一亮。
“呀!竇老板!你這花臂太帥啦!是葫蘆嗎?真像啊,真好看~”丁芊芊一眼瞧見,嘖嘖稱奇,“我上次看見這麼好看的花臂,還是老薑和蛐蛐兒哥他們一姐們兒、叫初戀那個大姐大紋噠~”
竇逍大方展示,大方告知:
“嗯,初戀也是我姐們兒,我這紋身師就是她給我介紹的。
那會兒那老哥在秦皇島開店,我特地從燕城過去的。
一開始我怕疼,加上車禍留的傷口剛拆線不久,醫生說得養養,我就隻在手背上紋了一小串葫蘆藤。”
說著,他順勢把司戀往懷裡一帶,側垂眸看著她,模仿三哥打起回憶牌:
“紋完我去阿那亞忙工作室的事兒,那天是16年520,我就在海邊碰見了我家小老板娘~
她喜歡和葫蘆有關的一切物件兒~
當時我倆隔著一道門遞東西,都沒露臉。
要不是亮出這葫蘆藤,她根本看不上我~”
司戀係好襯衫紐扣,抬眼瞅著他一撇嘴:“錯!不是看不上你,是壓根兒看不見你~哈哈、”
“咦惹~~~為什麼你們的戀愛故事都這麼浪漫!一個個的還都記得戀愛紀念日!”丁芊芊一跺腳,直嚷著要給正當差的老公發微信出難題。
夜風漸涼,院牆上的串兒燈忽明忽暗。
這邊正說笑,司貫行牽著小t湊到話題中心,再次與現場氛圍格格不入地、一副老乾部做派:
“抱歉諸位,時候兒不早了,我愛人身子沉、困得早,我們今兒就先撤了,下次再聚。”
竇逍也反應過來——大舅哥難得從燕城來,總不能出去住酒店。
“是是,孕婦不宜熬太晚。”他忙張羅著要先送二人回他那兒,又對大夥說:“我送完三哥三嫂就回來,咱去聚氧搞店慶~”
“誒呀不用,彆折騰啦,你們四口子一起回家歇著吧都~”
“對對,反正聚氧生意興隆,以後多得是機會浪!”
一陣七嘴八舌煽呼下,男主人薑兵拍板兒趕人:“回吧逍子,你媳婦兒今兒在博物館忙一天也累了,咱改天再聚,改天去你那兒涮羊肉~”
竇逍:“那成吧,下回一定……”
四人並排前往停車場,分享司戀也已懷孕的好消息,晃晃悠悠走得不快。
夜風裹著孜然味兒飄遠。
竇逍再次感慨跟陽城這幫人相處真舒坦。
不過其實,他那公子哥兒團夥現如今若是攜家帶口聚一塊兒,也一樣今時不同往日。
隻是他由於近些年生病、總是東跑西顛,才不得已錯過大把好時辰。
不過沒關係。
反正他們還年輕。
回家路上,司戀開車。
竇逍坐在副駕,恭維小t離家出走的決心簡直驚天地泣鬼神,“瞧瞧把我們三哥急的,這要是我和司戀在國外,您還不得一張機票衝出亞洲、走向世界?”
小t斜睨著司貫行得意揚言:“那你看看,下次他要是再敢惹我不爽,我就直接買張火箭票去火星碼字!”
司貫行捏著她的手,搖頭輕笑:“就你掙那點兒稿費,都不夠交電費的,還外星,買張火車票去南興還差不多。”
南興是燕城南部一座超大行政區,燕城新機場就建在那兒。
竇逍聞言,在前排樂出了聲:“哈哈!南興也沒有火車站啊~
要不攛掇哪家航空公司,給咱梓童大大開個從首都機場、到南興新機場的離家出走專線兒吧~”
“行啊,他們不給我開,逍哥你就收購個航空公司給我……”等等!小t忽然卡殼,挺著肚子往前一晃,“不對啊逍哥!你怎麼知道我筆名嗒?!”
她拍打著司戀頭枕,氣鼓鼓問,“是不是你泄露了我的馬甲?好哇你個小戀戀!作為已婚婦女,咱們之間是不能有秘密了嗎?”
“欸~!冤枉啊,我就跟竇逍說你跟我哥吵架了,回娘家又跟你媽媽繼續吵,兩氣之下就跑來找我了,可沒說彆的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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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戀半真半假自我澄清,忽地靈機一動,巧妙轉移話題:
“欸對了,我都忘了問你,你跟阿姨為啥吵架啊?感覺阿姨疼你疼得跟眼珠子似的,怎麼舍得叫你不順心?”
小t想起這個就來氣,注意力果然被帶偏:“還不是因為你!”
她噘嘴撫著肚皮叫寶寶不要聽,強忍著沒說臟話、一通撒氣——
原來事關那個想要把小t獻祭給暗黑組織頭目的牙醫遲騁。
遲騁自燃後,他們家這兩年各路找關係,一直在舉報龐景川執法過度、害死他們家兒子,要負全責。
到最後討說法不成,鬨也鬨夠了,遲騁他媽就想見司戀一麵,聽聽兒子在生命最後一程都說了些啥。
“……遲騁他媽始終不願相信自己兒子會那麼變態!
就認為他是被邪教組織教唆的。
到現在也沒認識到——遲騁上學的時候因為長期被霸淩,早就心理不正常了,他們當父母的隻顧著賺錢沒注意到,才更應該負責!”
車子緩緩進了葫蘆小院,小t看向後視鏡與司戀對視,表情難看極了:
“重點是——那整件事對你我來說那麼恐怖,要不是我們兩個內心strong,非給嚇成精神分裂不可!
可我媽竟然答應了遲騁他們家、承諾幫忙約你!
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待小t小機關槍似的哐哐發泄完,車子也已停進了車庫。
怕三哥會不解風情地開啟說教式勸慰。
司戀忙搶先一步下車,挽住小t胳膊:“嗐,就因為這麼點事兒、你就跟阿姨沒大沒小來著?
沒事兒,怕危險的話,我可以跟他們家視頻,沒關係的~”
“怎麼沒關係!吭吭!”小t嗓子都喊啞了,更顯義憤填膺:“我之前看過一個案例,就是一個強奸犯那挨千刀的媽,因為記恨那個受害的女孩子、認為是她害自己兒子坐牢,竟然把女孩子撞成了植物人!
由此可見,犯罪分子的家人都存在危險性!
這你應該知道啊,不然想進你們那類部門乾嘛要政審?!”
眼見話題越扯越遠。
進了家門,司戀一邊替哥嫂二人安頓房間,一邊繼續耐心哄著小t,叫她彆把很多事太當回事兒,“你看都過去這麼久了,你一提起這個情緒還這麼激動,那遲騁在地底下指不定怎麼邪魅一笑呢。
行啦,你書的簡介裡不是寫啦?——
最解氣的報複就是無視。
那咱笑得越甜,才越能氣得那些惡鬼墳頭冒煙~儂曉得哇~?”
竇逍遛完抱抱回來時,司戀已經洗完澡坐在梳妝台前。
浴室霧氣還沒完全落地,他洗完手邊脫衣服邊溜達到愛妻身後,俯身摟住她,黏糊糊問:“怎麼不等我?嗯?”
察覺他導航有自動上線的趨勢,司戀忙躲:“誒呀又什麼都不能乾,等你乾嘛?趕緊自己去焯個水得了~齁累嗒~”
導航靈活探索,教練不打算熄火,“怎麼就什麼都不能乾了,早上不是還要掛擋來著?”
竇逍邊說邊磨蹭,竟然沒用手,就自個兒把褲子褪到了腳踝,很快光卟粗溜,“走啊,帶你上高速拉練~”
司戀躲著他亂蹭的鼻尖,笑聲甜膩:“咯咯、真服啦,我頭發都快乾啦!”
竇逍才不管,導航已順著她睡裙下擺往上開去。
到高速口忍不住喉結一滾,乾脆抱起他的小司機,朝浴室走去,“待會兒我再給你吹,再陪我洗一遍~”
司戀驚呼一聲攀住他肩膀,“真討厭,孕婦不宜操勞不知道嗎?我都困啦~”
轉瞬間,熱帶雨林灌滿小空間。
溫熱的水線澆在兩人頭頂,竇逍勾起司戀肩頭細帶挑開,俯頭輕啄,“你就不問問我任務完成得怎麼樣?不想知道我是怎麼指點你哥的嗎?”
既來之,則安之。
司戀勾著竇逍脖子,剛仰起頭任他吻,聽到這兒,立即直起身,“你說那方麵?你還真提了?天,你該不會是教我哥如何開發新姿勢了吧?”
她話沒說完,就被他壓著貼近玻璃。
“哼哼~”竇逍悶笑一聲,旋即順著濡濕的睡裙一路向下。
直到單膝跪地。
他右手掐住她一邊窄胯,左手撈起她嫩滑的左腿搭在自己肩上,仰起頭,笑吟吟彙報:“彆鬨,我有時候對著你哥比對著你爸還緊張,沒好意思深說,就一句話概括、”
說著,他眸底一暗,眯著眼緩緩向前:“我就說,兩口子過日子,咱作為老爺們兒,得多點兒服務意識……”
另一邊,司貫行正化身按摩小哥,剛剛擰開nescens妊娠霜瓶蓋。
他指尖沾了油膏輕輕焐熱,待掌心化開的乳霜散出雪鬆冷香,才覆上小t圓滾滾的肚皮。
他動作極輕,順著紋路慢慢畫著同心圓,像是在給即將登陸的小行星繪製軌道。
“明兒我通過律師聯係,去會會遲家人,就說我妹不方便,順便明確告知他們,以後彆再來打擾咱們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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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彆再仗著交情打擾媽。”
司技師一邊塗抹,一邊趁著小t情緒穩定時,溫柔勸慰她再彆跟媽媽置氣了,“我之前建議你彆總帶著情緒說話、是為了你的健康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