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燝不明所以,俯身,但又不敢離溫沐清太近,
“殿下唔”
周圍的人倒吸一口冷氣,落燝震驚地瞪大雙眼,潔白又細膩的肌膚映在眼前,唇上的觸感溫熱又柔軟。
僅僅是淺嘗輒止的一吻,溫沐清笑道,
“沒有一個雄蟲願意親吻陌生的罪雌,所以,現在相信這是我的雌奴了吧。”
眾人在內心感歎,能讓雄蟲殿下主動親吻,有幾個雌蟲能做到?
落燝分明是備受雄主寵愛的。
“溫沐清大人,看來是我們冒犯您了。”
“那還不快點把我的雌奴從這裡放出來。”
法官看向坐在一旁的何燃,何燃不甘地點了點頭,畢竟他相信沒有任何一個雄蟲願意親吻邋遢成這樣的雌蟲,沒有一點姿色,性格還殘暴不堪。
果然啥鍋配啥蓋,溫沐清那個殘廢也隻能有這樣的雌蟲了。
卸下手銬腳銬,走出法院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真實。
他戴上了代表雌奴的電子項圈,而那個自稱為他雄主的雄蟲正坐在一旁的輪椅上,向他招了招手,
“幫我推一下輪椅吧,我手有點酸。”
落燝嗅了嗅,好幾天沒洗澡了,待在監獄裡,身上散發著一股臭味。
他有些猶豫地走到溫沐清身後,握住輪椅,向前推動。
落燝很想問問,溫沐清是什麼意思?
[爹爹,這次你脾氣不好,還要怎麼不動聲色地對爸爸好啊。]
[聽過傲嬌嗎?]
[傲嬌?]
[口是心非的雄主,對罪雌一見鐘情,但是不會表達,嘴上狠毒,可所有行為都是體貼寵溺的。]
西西恍然大悟,給溫沐清一個大拇哥,
[爹爹,你好聰明!]
“我家就是這裡了。”
雄蟲領著國家巨額的生活費,在落燝的印象裡,他們住的房子都很大,這是他見過最小的一個。
麵前隻有五層高的居民樓,就是身前這位雄蟲的住所。
落燝有些驚訝,他覺得溫沐清值得更好的。
“我的家在二樓,一樓我打算用來做店鋪,至於做什麼,我還沒想好。”
和其他雄蟲不一樣,身前這位很健談,落燝不知道溫沐清需不需要自己的回應,畢竟雌奴相當於一個奴隸,而不是可以和雄主隨意交談的雌君,他要時刻對雄主表示尊敬。
這對他來說不難,反正他就是個街邊的小混混,連正經部隊都進不了,現在不用死了,還白嫖個雄主,感覺挺賺的。
“這裡有電梯。”
落燝點了點頭,點完了才反應過來,溫沐清看不到,
“是”
落燝小聲說道,
“雄主。”
聽到這個稱呼,溫沐清笑了笑,沒說什麼。
落燝想,這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