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這麼問,令溫沐清因為發燒本就紅的臉更紅了,咳了兩下,
“總之你記得是正常的就好,我嗓子疼,不好多說話。”
一提到身體,小竹立馬住了嘴,
“君禦,您確實該少說點話,這樣才能好得快。”
溫沐清啞著嗓子問道,
“我剛剛同你說的,都記住了嗎?”
小竹點了點頭,
“婚禮就要洞房,就要打人,所以會有這樣的痕跡。”
溫沐清一愣,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不是打人。”
小竹不理解,
“可不是打的,怎麼會有這樣的痕跡?”
溫沐清不知道怎麼解釋,隻好歎了口氣,說道,
“就當是你所說的吧。”
小竹心疼地幫溫沐清揉了揉手臂,
“君禦,小竹不理解,為什麼明明那麼喜慶的日子,大晚上卻有打人的習俗,我們東都國也這樣嗎?”
溫沐清彆過頭,不敢看小竹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神,
“嗯,都一樣。”
小竹更喪氣了,
“那君禦以後還要被打嗎?小竹不想君禦被打了。”
溫沐清心裡也不確定,
“應該還會吧。”
也可能不會了,夫君有那麼多美人,怎麼會一直隻眷顧自己一個?
父皇的妃子多到三個月都不重樣。
小竹委屈地扁起嘴,眼圈又紅了,
“君禦,君禦為什麼一定要被打呢?小竹不想君禦受苦。”
“其實這是愛的一種表達方式。”
小竹愣在原地,剛想嗷嗷大哭的嘴驚訝地張開,
“難道君禦被打的時候很開心?”
溫沐清打了下小竹的肩,這小子真是口無遮攔,有些羞澀,
“彆瞎說。”
小竹被打了一下,忽然捂了,君禦打我我並不難過,反而覺得是因為和君禦親近,君禦才會有如此行為。
原來被打真的能令人快樂!
草原茫茫無邊,綠野宮相當於皇宮,橫跨山頭和草原,富麗堂皇的紅白色建築從山頭下來,一直延續到了草原,一側就是軍隊的訓練營。
其中,雄鷹軍隊類似於東都的皇家軍,專門保護君主和君禦。
每天早晨,阿珂姆都會來軍營裡練兵或者視察。
但今天的阿珂姆心思全不在練兵上,坐在一旁,一臉愁容。
“君主這是怎麼了?”
阿達斯搖了搖頭,
“我也不清楚。”
將武器遞給麵前的人,阿達斯說道,
“幫我收起來,我去關心一下君主。”
“好嘞。”
阿達斯走到阿珂姆麵前,這人都沒什麼反應,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
“君主,昨日得到心愛之人,怎麼今日不見歡喜,難道是喜新厭舊,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阿珂姆終於有了反應,歎了口氣,說道,
“怎麼可能?我昨晚把沐清弄發燒了,他醒來定會討厭我,我正為此心煩。”
阿珂姆見狀,輕笑一聲,坐到阿珂姆身邊,
“阿珂姆,你都已經是君主了,怎麼遇見心愛之人,還如此莽撞?”
阿珂姆沉默不語,昨日他本來都消了要了沐清的心思,可沐清主動邀請
確實是莽撞了,阿珂姆心中更加愧疚。
阿達斯見狀,拍了拍阿珂姆的肩,
“不如從君禦的喜好來討得他的歡心?你知道君禦喜歡什麼嗎?”
阿珂姆搖了搖頭,
“不知道。”
阿珂姆噎住,
“那就多試試,君度的男子更喜歡騎馬,女子更喜歡衣服首飾,都帶他試一遍。”
“小竹,沐清醒了嗎?”
小竹現在看到阿珂姆心情複雜,主子說新婚夜打人是習俗,但他見阿珂姆還是有些不順眼。
小竹麵色凝重,
“君禦醒了,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