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苑的前廳,支著桌子,
薛護衛和房千戶輪著敬酒。
住在府裡的瑞福和祥祿,被恭維得通體舒暢。
桌子上是剛出鍋的鐵鍋燉大鵝,上來一大盆,如今這時候,葷腥可著盆吃不要再奢侈。
更彆說酒了,應了皇帝的差事,一點不敢大意。
雅苑裡待了這麼長時間,懿王爺每日除了下棋便是在幽瀾苑裡不出來。
兩大護衛不離左右,芷柔郡主來的時候,還鬨騰一些,著實沒有什麼異動。
沒到晚膳時辰,便開始吃喝,互相說著恭維話,氣氛還算融洽。
薛護衛坐的地方恰巧對著前廳的門。
銀鳶的頭在簾子後麵一閃而過。
他放下筷子,拱手道:“哥幾個先用著,薛某入個廁。”
房千戶不動聲色的接收到了薛護衛的眼神,暗自點了一下頭。
薛護衛剛出來,銀鳶氣呼呼的道:“咱們爺真是沒救,又將王妃放走了。”
“十全大補湯喝了沒?”
“都熬好了,打算晚膳的時候端上去,你們吃的早,我們這邊還沒開始呢!”
“白搭了一隻肥鵝,”銀鳶氣得直跺腳,“王妃臨走的時候,去仆舍吩咐,過去幽瀾苑收拾下。”
薛護衛突然眼前一亮,有什麼好收拾的,莫不是
銀鳶也是見過世麵的,見薛護衛的眼神一亮,突然也想到了,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往幽瀾苑方向行去。
幽瀾苑的門開著半扇,兩人先後來了後麵的臥房。
薛護衛掀開簾子進去,大概四周看了一圈,見王爺穿著衣裳,有點失望,
大聲道:“進來吧!”
聽到喊聲,銀鳶的頭才從簾子後麵冒出來。
兩人一同往裡走。
薛護衛坦然多了,這次將人誆回來,上次出餿主意的罪過便頂了。
他們爺再把握不住,也怨不得旁人。
濕了的被子窩在地上,旁邊堆著濕衣裳,木榻上的被子亂蓬蓬的,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祝弘懿身穿九姑娘送的寢衣,坐在亂蓬蓬的被子中間,冷眼看著小偷似的兩人。
這是經過怎樣的大戰,到這種情況。
薛護衛用刀鞘懟了幾下被子,潔白的被裡兒,是微微發黃的汗跡印子,又挑起地上的濕衣裳,
銀鳶也湊過來看,
“咂咂咂!”房千戶的聲音想在身後,“這是有多賣力氣。”
屋子裡的兩人看的過於認真,再加上腦中浮想聯翩的,沒注意到他什麼時候進來。
他回頭看向祝弘懿的頭發,“真沒少賣力氣。”
銀鳶道:“不可能,王妃走路飛快,不像被那啥過。”
“怎麼不可能,衣裳都濕成啥樣了”房千戶很有經驗的說。
銀鳶彎腰將地上的被子抖摟來,抖落去,也沒看到應該有的元紅,
不死心的將木榻上的被子翻了個上下。
最後確定的說:“顧心菱都說了,王妃和他二哥沒住一起,不可能沒有元紅。”
祝弘懿的臉色越來越黑,他竟不知道,雅苑裡精通此道的人還不少,薛護衛還說得過去,房千戶經常出去辦事不好說,銀鳶仿佛比他們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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