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才下的馬,又騎上了,
帶著馮校尉和一個接應的往沂州的駐衛所行去。
王槐盯著他們的背影看了一會,才吩咐卸鞍,喂料。
沈家商隊,按部就班,各負其責,很快院子飄出來肉香。
飯還沒熟,王鵬和馮校尉便回來了,後麵跟著一輛馬車,帶回來幾壇子蘭陵美酒。
飯堂裡,一打開泥封,滿屋飄著的酒香。
驛丞笑道:“王大人帶來的是半年啟缸的,味道最純正。”
王鵬麵上樂嗬嗬的,湊到王槐麵前,“本家,分點肉唄,酒管夠。”
王槐愣了一下:“明日歇息一日?”
“有可能兩日。”
看來繡衣使大人有彆的公差,
王槐搖頭,
“你們辦你們的事,我們慢點走,你們再追過來也行。”
“陳阿旺傷的重,休息一日不耽誤趕路。王兄不是說了,咱們走的是遠道,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快慢。”
說實話,王槐確實挺心動,不是因為肚子有酒蟲子,而是提到陳阿旺的傷勢,
幾處大傷,確實是為了救箭羽旗的弟兄。
“行,就一日,”
王槐吩咐木小六,加兩個菜,稍微多做出一些,帶出繡衣使的份。
開飯的時候,大家聚在飯堂裡,受輕傷的吃飽了外麵巡視,沒受傷的可以喝點蘭陵美酒,
飯堂裡很快熱絡起來。
滿桌子的肉,王鵬沒什麼心思吃,隨便吃了兩口便上了樓,
剛到二樓,便看見沈逸瀾在這裡等他。
“你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你的阿旺叔最重要,好好養著,”
“好,明日我們自己走,”
沈逸瀾說完轉身往客房走。王鵬的聲音響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