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鵬興在隔壁,如若聽到小夫妻的竊竊私語,
定當站在小王妃這邊,他被祝弘乾都折磨瘋了,
上戰場的時候,說的好好的換戰術,衝在最前麵的祝弘乾打著打著,又回到從前。
認錯態度誠懇,就是不改,有時候想把他打暈扛回軍營,再繼續戰鬥。
當房鵬興跟芷柔郡主講這些的時候,她就像聽故事一樣,雙手杵著下巴,很是虔誠。
吉萱這會臉色緩和下來,
剛才芷柔郡主將一個鐵塔般的男人領進來,頃刻間抱著男人的脖子不撒手,
高興的一個勁的蹦躂。
恭喜先是愣了一下,笑著抱拳施禮,“給郡馬爺請安。”
“恭喜不用客氣,老國丈不在了,您就是長輩。”
“是,老奴聽郡馬爺吩咐。”
吉萱被恭喜拽了一下袖子才緩過神來。
這不是十三爺手下的房千戶嗎?
被恭喜一提醒,趕緊福身行禮,“郡郡馬爺安好。”
房鵬興鐵塔般的身體,聲音甕聲甕氣的,“吉萱你的腿傷全好了吧!”
“回郡馬爺的話,一點問題都沒有。”
“吉萱,”芷柔郡主非常正式的對吉萱道:“房將軍是有婚書的,是阿爹你家的老王爺親自寫的婚書,所以你家郡主不是盲婚啞嫁,”
四個人齊樂融融的,芷柔郡主聽了燕西講了好些打仗的事,
這次房鵬興回來,兩人聊到一塊去了,時不時的碰撞出火花。
集市街的儘頭,是一家酒樓,天色很晚,兩個酒鬼在大堂的一角。
說話的舌頭都大了,車軲轆話還在說:
“王兄,我顧梓霖的心裡麵滿了,如今眼睛裡也滿了,嘴上一個字不敢說出來,
打在沈家老宅,見到沈逸瀾那一天起,她的心思猜不透,
如今的風議更是需要仰視。”
王鵬也喝了不少,大著舌頭道:
“顧兄說的沒錯,幽州之行回來,換了一個人,這次北上,更是將本繡衣使耍的團團轉,猜不透她下一步到底要乾什麼,小錯不犯大錯不斷,你王兄我早晚要再次的栽在她手裡。”
繡衣使王鵬說到最後,變成自說自話,
“沈逸瀾這樣的女人,沒有人能駕馭得了,就算是十三爺也得聽她的。”
“所以,我會祝福他們,”顧梓霖突然笑道:“隻要她幸福,他們擁抱在一起的時候,流的是幸福的淚水,眼睛裡隻有對方,再無其他。”
繡衣使的直覺,讓王鵬的酒醒了一半,
他突然意識到,顧梓霖是故意叫他出來。
“祝弘懿出現了?”
他踉蹌的起身,深一腳淺一腳的出了酒樓,
“快快抓祝弘懿”
馮校尉從車夫的位置上下來,扶著要摔倒的王鵬,
“大人,你是不是活癔症了。”
馮校尉說著話,將王鵬扶進馬車裡,
繡衣使很少喝酒,這次又喝這麼多,定是心中萬分的愁苦。
倒在馬車裡的王鵬,掙紮著坐起來,“快快抓祝弘懿”
他再次的倒在馬車裡,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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