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爾頓還有其他的候補,南溪現在的狀況已經不適合再出賽。
之前答應她上場,無非就是對她的特殊照顧,希望儘可能地配合到她的治療。
可是如今,肖恩判斷,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然而,對於肖恩的安排,此時的南溪卻並不打算遵從。
“我不會棄權的,我一定要打敗那個家夥。”南溪神色狠戾,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這句話。
她這般咬牙切齒的模樣,和她小巧可愛的外形非常不搭,更襯得整個人有些癲狂起來。
肖恩眉眼冷了幾分,繼續說道:“你現在不適合出戰。”
然而,南溪卻好像油鹽不進那般:“就算不適合出戰,我也不會就這樣退出比賽。想讓我下場,就在賽場上把我解決了。”
她的語氣很衝,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說完之後,就一瘸一拐地離開了這裡,徑自去旁邊待著了。
肖恩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卻也不能再強迫她什麼。
按照比賽的規定,除非本人同意棄權,其他任何人均沒有資格迫使某位參賽選手退賽。
更何況,南溪的身份比較特殊,這讓帕爾頓的許多人……都會在能力範圍內給予她一些幫助。
南家的人,都已經不在了啊。
相較於帕爾頓這裡的有條不紊,格沃斯的機甲維修區域就顯得淩亂許多。
因為剛才的突發事故,所以格沃斯的這一塊地方如今損毀得很嚴重。
不少設備都被砸壞了,無法正常使用。
製甲係的參賽選手雖然都無大礙,但其中有2個人右手手臂輕微撞傷,還有1人左側肩膀也扭傷了。
因為機甲的複雜與龐大,所以進行機甲維修是個體力活。
如果手臂不能使全力的話,是無法快速進行維修的。
“怎麼樣?要不要換候補上來?”剩下的能乾活的人之中,其中一個問道。
幾個人商議了一下,最終決定換3個候補上來,這樣維修起來也快一些。
於是,他們提交了棄權申請,並要求更換候補人員上場。
“我們這裡設備損毀得嚴重,一會兒讓候補再帶些備用的過來。”其中一人叮囑說道。
另一個人則記錄下了需要攜帶的物品,數量並不少。
可是沒辦法,沒有工具和配件,根本修不好機甲。
機甲又那樣龐大,需要的配件體積同樣不小。
現場幾台機甲之中,各自都需要補充一些能源,還需要進行一些零散的維修。
當然,此時最需要修整的,是夏洛那台機甲。
除去左手手臂金屬板材、內部線路的損壞,以及機甲的能源補給,這台機甲還有不少磕碰之處,製甲係的人必然要想辦法把它調試到最佳的狀態。
免戰時間結束之後,雙方將再也沒有休戰權利,比賽已然進行到最後的階段。
作為製甲師預備役的他們,彆的不說,至少得保證機甲師們無後顧之憂。
各在其位,各謀其政。
機甲師和製甲師永遠都是並肩作戰的搭檔,製甲師們始終在以另外一種方式戰鬥著。
懸浮座艙內,安可本來在觀看比賽,突然視線一掃,看到魏瀾教授走出了他那邊的懸浮座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