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銘被說得羞愧地低下了頭,倒不是他認為自己做錯了,隻是自己如今站在王騰這邊,的確算是背叛了這麼多年一起打拚的兄弟們。
眼見薛銘不語,顧濤又轉頭問向另一人:“秦偉,那你呢,你不會也要做叛徒吧!加上你的話,我們也有超過50的股權,應該足夠做這次決定了。”
他直接將薛銘定義為叛徒,要用大義與道德讓秦偉站在自己這一邊。
秦偉瞬間成為了現場焦點,作為一個技術宅,他有些不太適應。
他猶豫好久,才緊張的怯生生說道:“我,我想大家都錯了。我們應該反思的,大家似乎都想著這一次的財富能夠改變命運,但卻忘了是王總過往的雪中送炭才造就了現在的我們。我們似乎隻看到了王總也能賺到錢,可是沒有了他,我們現在什麼也不是,不是嗎?”
“好,還算是有個明白人。”王騰大笑。
他對著顧濤說道:“你的意思我聽懂了,你說薛銘如同在感情裡隻看得到新人的甜言蜜語,卻忘記了舊人的多年陪伴與付出,你當他是婊子,可你們又何嘗不是?”
“我這幾千萬就算是喂狗也該喂熟了吧!”
他的聲音振聾發聵,響徹在眾人心扉。
顧濤再也沒了話說,隻是口中冒著字:“你……你。”
王騰沒有理會他,而是收斂了氣勢,像是一頭蟄伏的猛虎。
“就按我剛才所說的方案辦,你們好自為之吧,不要想著將奧陶紀賣出去,沒有我的同意,誰也收不走。”
王騰是有這個底氣說這個話的,現在的奧陶紀,說白了也就是第一個找他上做元宇宙開發的公司而已,如果當時是彆的公司上門,他們同樣可以成為現在的奧陶紀!
眾人啞然,無話可說。
“薛銘,這些人的股權交上來由你和秦偉平分,需要多少錢直接告訴我就行。”
眾人又是錯愕地看著王騰,原來他並不是看中了利益前來阻止奧陶紀的上市與收購計劃,他可以將那些股份由自己出資,平白的贈送給薛銘與秦偉,他隻是想要絕對的話語權!
這才是真的想要奧陶紀發展得更好的人吧!
老許心中苦澀,目光模糊之間,似乎在王騰的身上看到了當年一腔熱血的自己。若不是因為夢想,他又怎麼抵押房產入局,為了奧陶紀的發展不惜一切?
其實他也沒有說錯,從某些層麵來說,他對奧陶的付出也著實可算第一。
“好吧,全憑王總吩咐。”老許長歎了一口氣,對著秦偉說道:“阿偉你說得對,是我們錯了。”
然後他又拍了拍薛銘的臂膀:“阿銘,加油,我現在是拉不下這張老臉再與你們共事了,我不配,希望你們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他仿佛是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然後眸光黯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猛然朝著柔軟的沙發滑落。接下來的事情,就與他無關了。
老許雙眼再無神采,神色木訥。
就在又即將有人要做出決定的時候,一旁卻傳來離開不久的黃總的聲音。
“且慢,且慢,王總大可不必這麼著急決定。”
中年人失去了優雅與沉穩,快步走來。
“王總,我有一個朋友想見見您,您就當給他們時間考慮一下,方便屈尊挪駕?”
剛才,經過與那一位的溝通,得知王騰的實力很有可能超凡脫俗,於是他對於王騰的態度也更加恭敬了。在商業叱吒風雲,自身又底蘊渾厚,這樣的人物太過可怕,是連自己的主子都要拉攏的人。
但王騰卻不給他絲毫麵子,之前此人還想撿自己的漏:“你的朋友?很厲害嗎?他想見我我還不一定見他,要我去見他,他算哪根蔥?”
王騰隨意說道,在他不知不覺中,已經與以前謹小慎微,唯唯諾諾的自己有了天差地彆的變化。
黃總麵色一沉,他好歹也是一方商界巨鱷,剛才的話語已經極度卑微,給足了王騰麵子,對方現在卻蹬鼻子上臉——但,王騰的確有這個實力。
“不是的王總,在這裡見麵的話有些不方便,我的那位朋友的身份很是超凡,與你是一路人。”
他隻好耐心向王騰解釋。
一路人?王騰收到了這信息,這人說他的朋友與自己是一路人,這話語之中有深意,難不成看出了我是修行者?
對於一般的普通人而言,或許會感覺到王騰使用的一點小手段壓迫感很足,但往往會認為這是他的氣場所致,並不會猜測到是因為王騰本身是個修行者。
修行者在這個世界還是不多見的,他們的存在本身也極為隱秘。
如果對方也是修行者的話,那他倒要看看,他把這場聚會這麼多人聚集起來做什麼。
“那你帶路吧。”
“好,那王總請跟我來。”
現場類似於奧陶紀眾人的小型聚集地還有幾處,那些都是一些新興公司的代表。在屋子中央的桌麵上,那才是更多的成熟企業代表人物的位置。
眼見居然由聚會發起人親自引領,眾人紛紛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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