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花傾落,估計都沒有想到虞珍珠會這般形容他吧。
隻見他先是一愣,隨後那張俊美妖豔的一張臉,隨後就跟忍俊不禁似的,連帶著麵上都禁不住掛上笑意“哦?”
“二小姐就這麼肯定在下會疼女人?”
如果沒有前世的經曆,沒有前世虞珍珠的親眼看到,虞珍珠自然不會那麼肯定。
但是現在——
正是因為有了前世她的親眼見證,親眼看到了花傾落對虞歡獨一無二的寵愛,所以虞珍珠才能這麼肯定,花傾落就是一個十分會疼女人的男人。
當然,前提是這個女人要被他給愛上,若不然,女人在他的眼裡,也確實是不算什麼。
不得不說的是,前世的虞歡是慶幸的,因為前世的虞歡被花傾落給愛上了,若不然,也不會有她後麵一生的榮華富貴。
“因為花公子你與尋常的男子不同。”
“哦?”
虞珍珠的話,讓花傾落來了興趣,隻見他的視線落在虞珍珠的身上,盯著她上上下下掃視了一圈,方才他的視線也多次落在虞珍珠的身上。
虞珍珠也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審視,但是她明顯的感覺到,方才花傾落的視線雖落在自己身上,但是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花傾落方才的視線雖然落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卻並不是正眼瞧自己的,但是現在——
隻有在這一刻,虞珍珠才切切實實的感覺到了,花傾落落在自己身上審視的目光,看自己的目光,是真的,切切實實的將自己給放進眼裡了。
這一刻的虞珍珠,心中說不出的竊喜,隻怕虞寶珠這段時間瘋狂的討好花傾落,為了花傾落都到了親自下廚為花傾落付出的地步了,隻怕也沒有得到花傾落的正眼相看吧?
相反的,自己做到了。
是的,沒錯,自己確實是做到了。
自己做到了讓花傾落另眼相看。
這一刻的虞珍珠,心中不知道有多高興。
看著花傾落的視線,雖然充滿愛意,但是不像是虞寶珠看著花傾落的時候那樣,那般的纏綿。
虞珍珠很識趣的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也很識趣自己現在的現狀,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表現出這副神情來,也知道什麼時候不該表現出這副神情來。
隻見虞珍珠紅著一張俏臉“花公子,不知為何,我的預感一向很準。我知道我這麼說出來花公子可能未必會相信,但是我想告訴花公子的是,我的預感,是真的,一直以來,一直都很準。”
“是嗎?”
“可是預感這種東西,有時候準,有時候也不準。二小姐就這麼肯定我是一個會疼自己女人的人?而不是會疼男人的人?”
男人的一句話,在那一瞬間,虞珍珠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先是眨巴眨巴眼睛,確定自己從花傾落的口中聽到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她先是一愣,隨後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京城之中,好男風的男人也有,隻不過這對他們來說是恥辱的,見不得人的。
上一次她還因為聽說了京城中的某位公子哥因為喜歡上了一個男人,被他爹娘給活生生的打斷了腿。
而那位公子哥因為接受不了京城的議論紛紜,吞金自殺了。
顯然,花傾落不會。
是的——
不說彆的,單憑花傾落一國皇帝的身份,若非有前世他與虞歡的恩恩愛愛,還生下了一雙可愛的兒女,或許花傾落這麼說的時候,在這一個瞬間,虞珍珠是相信的。
但是現在——
她是不信的,是的沒錯,她是不信的。
花傾落若是真的是好男風之人,要知道,喜歡男人的男人,眼裡可就是容不下女人一點了。
前世的花傾落那般喜歡虞歡,對虞歡一心一意,還和虞歡生下了這麼多孩子,怎麼可能是喜歡男人之人?
聽出了花傾落在和自己開玩笑,虞珍珠愣神過後,便忍俊不禁,好笑的笑出聲來“花公子,你就彆打趣我了,你怎麼可能會是那好男風之人?況且……”
況且兩個字,讓花傾落雙眸瞬間危險的眯起,就這麼看著他,然後嘴角看似是勾起一抹雲淡風輕,不經意的笑,實際上,這抹笑則是含有著另外的韻味,隻見花傾落的視線就落在虞珍珠的身上,就這麼盯著她看著。
“哦?況且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在麵對花傾落含笑的眉眼的時候,給虞珍珠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她也不知道這一刻,為什麼花傾落會給這種錯覺,恍惚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