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寶珠繼續上下打量著她,見她不回答自己的話,不由得好看的眉頭飛快的皺了起來“你在這打什麼馬虎眼?沒有聽到我在問你話?我問你,菊花這些天說你總是早出晚歸,在外麵一待待一天都不回家,你到底乾什麼去了?”
沒有急著回答虞寶珠的話,虞珍珠對她反倒是一聲反問“大姐,爹和娘好像並沒有限製我出去的權利吧?”
虞珍珠一句反問的話,就這麼將虞寶珠給問住了。
說實話,這段時間,尤其是虞珍珠和自己一樣,哭著鬨著都要嫁給花傾落的時候,虞寶珠也懷疑過她,懷疑虞珍珠是不是和自己一樣,也重生了。
要不然,兩個前世同樣瞧不起花傾落,對花傾落甚至看都不願意看上一眼的兩個人,怎麼雙雙都改變了主意?
爭著搶著想要嫁給花傾落成為花傾落的妻子?
原本,虞寶珠是這樣的懷疑的,不敢相信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光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也就算了,甚至也發生在了虞珍珠的身上。
當時,在她發現虞珍珠很有可能和她一樣都是重生的事情後,也是在瞬間就想到了虞歡。
隻不過後麵得到了證實,無論是虞珍珠還是虞歡她們都沒有重生。
重生的人隻有自己。
想來也是啊。
那個時候的虞寶珠不由得得意,畢竟,天之嬌女的人是她,自幼被眾星捧月的人也是她。
無論是虞珍珠還是虞歡,她們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老天爺前世給她開錯了劇本,將原本屬於她的榮華富貴的一生全給了虞歡那個賤人。
導致前世她的慘死,老天爺覺得有虧於她,所以這一世,老天爺就讓她重生搶了前世虞歡那原本屬於自己的美好姻緣來補償自己。
這段時間,她都忙著怎麼和花傾落培養感情,兩個人怎麼感情飛快的升溫的,其實對於虞珍珠每天跑去哪,甚至家都不會乾什麼去了,包括菊花和她說這些的時候,虞寶珠都是不在乎的,也懶得管。
這不是沒有去找花傾落,自己在家裡待著也沒事,然後就剛想知道知道現在的虞珍珠在乾嗎。
然後又從菊花的口中得知虞珍珠這段時間都不在丞相府,說實話,若不是菊花告訴她虞珍珠這段時間都沒有在丞相府,幾乎是每天天一亮就跑出去了,幾乎比她出去的都要走。
虞寶珠雖然不關心虞珍珠的死活,但是自己在沒事乾無聊的時候,自己這個做姐姐的,還是會象征性的關心一下自己的親妹妹的。
這不——
她這不就開始關心起虞珍珠來了嗎?
換作前世的虞珍珠對自己是言聽計從的,無論自己說什麼問什麼,都是乖乖的回答,哪裡像是現在這樣?
虞寶珠被她給堵的一時語噎,隨後冷笑一聲“二妹,你怎麼能這麼和我說話?你還知不知道我是你大姐?身為丞相府一個未出閣的千金二小姐,每日天一亮就跑出去,晚上才回來。雖然你的為人我這個做大姐的是信得過的,但是這要是傳出去了,你讓外麵的人怎麼想?讓爹和娘顏麵往哪擱?”
“還有,我說你也是為了你好。你馬上就要成為璃王府的王妃了,這還沒嫁過去呢,就把自己的名聲給搞醜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丞相府家門不正!你這不是人還沒嫁過去,就主動把把柄送到人家的手上嗎?”
“萬一日後在婆家受了氣,你說咱爹娘怎麼幫你出這個氣?”
虞寶珠的話,讓虞珍珠不由得好笑。
是啊,前世的她,就是因為聽信了娘口中的那句,日後你若是在璃王府受了氣,自有咱們丞相府為你撐腰,而且你還有一個做皇後的大姐呢,怕什麼?
誰敢欺負了你去?
可是呢?
前世血淋淋的例子,這一世,已經教會了虞珍珠怎麼麵對一切了。
虞寶珠的話,至少現在當著虞寶珠的麵,虞珍珠還是表現的聽進去了,朝著虞寶珠微微一笑“大姐說的是,以後我收斂一點,不往外麵跑這麼勤快了。”
說著,她越過虞寶珠就要離開。
誰知道才剛走兩步,虞寶珠就叫住了。
虞珍珠前行的腳步一頓,停在原地,看向虞寶珠。
虞寶珠的視線從她回來的那一刻起,便一直都在她身上,對她充滿了審視與打量。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虞寶珠的視線已經在虞珍珠的身上上上下下全打量了一個遍。
隻見虞寶珠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就這麼看著虞珍珠“二妹,你先彆著急走啊。我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虞珍珠去路被虞寶珠給攔住,隻能被迫站在原地“不知道大姐想要我回答你什麼?方才大姐問的話我已經回答了,還是說,大姐現在連我出門的權利都要管了?甚至我去哪裡做什麼事,大姐你現在都要插手了?”
以前的虞珍珠可是很聽話的,現在——
在聽到虞珍珠對自己反問的話後,虞寶珠有些不約的皺起自己的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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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現,重活一世之後,什麼都沒有變,唯獨虞珍珠對自己的態度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