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我保證,這些都是些沒有戶口的黑戶……他們、他們有的甚至沒有親人!”
大祭司慌亂地解釋。
“那他們就該死麼?”夏守愣了片刻,一身蒼歎,“果然還是不能跟瘋子講道理啊……”
下一刻,明神孽相的巨掌如同泰山壓頂,徑直將大祭司拍成了白紅混合的肉醬。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
“乾爹……”麥克·法爾科內在背後奄奄一息地喊。
“讓一個快一百歲的老頭扶你,會不會太過分了。”夏守回頭看著滿身是血的教子,“彆裝啦,罪國惡獸可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就死去。”
麥克·法爾科內無奈地輕笑一聲,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太久沒見你啦,乾爹。”他張開懷抱,就要和夏守來個見麵禮。
夏守也沒有嫌棄自己這位教子身上的血汙,任他輕抱了一下,蒼老而慈祥地笑了幾聲。
麥克脫去了白色的祭袍,露出底下臟兮兮的定製西裝,經過這幾天的折磨,他也略略有些狼狽。
“這些人在一周前找上了門,他們混成我手下的樣子,在去我女兒演出的路上劫持了我。”
麥克微微喘了口氣,恢複了優雅莊重的姿態。
“他們似乎是想從我身上拿走罪國惡獸。”
“拿走罪國惡獸?”
“他們知道自己信仰的邪神潘早已經死了,這些年的活祭也是在為潘的蘇生做準備。”麥克解釋,“但到這裡之後,我就隱約聽見他們經常談起羅素家族的事。
說梅倫·羅素死了,裡世界要變天了。
梅倫的死訊我之前也的確收到了,據說和一個姓秦的孩子有關,乾爹認識麼?”
“認識。”
夏守淡淡地點了點頭,嘴角泛起一抹不容易察覺的笑意。
“可能正是因為這件事,所以他們才冒險在我身上打主意,想要加快複蘇潘神的進度,”麥克沉吟著,“不過乾爹,罪國惡獸……和血樹教會有什麼關係麼?”
這份契約是當初夏守封印在他身上的。
但相應的代價,就是他失去了關於那段日子的記憶。
他隻知道夏守離開西西裡的那個晚上,血好像染紅了整個世界。
那天晚上在黑手黨的各個幫派中被稱為“哀告之夜”。
整個西西裡的幫派勢力從那晚開始,徹底洗牌。
“罪國惡獸,是從那個惡魔手中搶來的力量,”夏守開口,“那晚我封印了那頭惡魔,束縛於她名下的罪國惡獸也獲得了自由,現在他們要想讓潘蘇生,那麼就得嘗試讓她接觸熟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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