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遠,她愛上的是這具靈魂。”秦厭說,“無論輪回多少世,她都會穿越山海,找到你,用她能想儘的所有方式,陪在你身邊。”
秦尚遠不由得想起那個窩在小屋裡打遊戲的宅女來。
他愣了愣神:“隻為了報答……那些恩情麼?”
“有些事,在這世間是注定的。”秦厭看著樓外的燈火,又說,“無關命運,隻因羈絆。”
“但看起來,夏虎萌好像也知道墮神軀的事?”秦尚遠問。
“嗯,這在秦夏兩家是公開的,怎麼,你們把它當做秘密?”
“也不說秘密……”秦尚遠在想著怎麼措辭好一些。
“若是有關未來的,就彆告訴我了。”
秦厭苦笑。
“我作為窺天者,能看到些許未來的走向,但還是給我留一些希望吧……知道了那些注定會發生的事,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操縱了一樣無力。”
“哦。”秦尚遠心情複雜地點點頭,“接下來……”
“幫我想想說辭吧,然後再帶蠻兒她們逛逛燈會,反正你是我我是你,誰來都一樣。”
秦厭說完就跑了。
跑了……
留秦尚遠一個人淩亂。
你媽的秦小滿……怎麼比我還賤啊。
秦尚遠回過神來,夏虎萌正以審視的目光盯著他。
“啊……是。”秦尚遠咽了口唾沫,點點頭。
“這就是你……”夏虎萌指著芙羅拉。
哪成想這個胡姬直接伸手抱住了秦尚遠的胳膊。
整個人像片膏藥一樣貼了上去。
“嗚呼!胡姬都這麼大膽的嗎!”
滿酒肆看熱鬨的讀書人都羞紅了臉。
夏虎萌輕輕一扯,就將胡姬給拽了下來。
她毫不費力地將胡姬拎了起來,表情有些複雜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秦尚遠。
“虎萌……這件事說來話長……”
這件事說來話可太長了!
秦尚遠哭喪著臉。
可夏虎萌沒說話,隻是把自己身上的襖子扒了下來,披到芙羅拉光溜溜的身上。
她還穿著在西市跳舞時的短襦和褲裙,肌膚大片大片的露在外邊,這大半夜的,未免有些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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