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阿蒙輕咳了兩聲,隨即看見阿蒙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白了起來。阿格蕾婭本想幫阿蒙順順氣,但是三米左右的巨人,阿格蕾婭根本拍不著他的背,於是連忙問道“萌叔,你沒事吧!?”
“沒事。小傷,這種事,叔以前經曆慣了。”阿蒙吹噓道。
在神眷者境界,身外身的死亡也意味著真身的死亡,甚至受到的傷也會同步在自己本身身上,甚至虛神境也是如此,但到了真神境,已然超脫,身外身就成了真的身外之身,身外身的死亡,最多隻會大傷元氣,隻需要時間就可以恢複,而真神最不缺的就是時間,隻要時間夠久,就能恢複過來。
然而,虛神以下的存在,比如那些未達到真神境界的虛神,他們的壽命卻十分有限,僅僅隻有數十萬年而已。對於這些神眷者來說,如果真神並未賜予他們歲月的恩賜,那麼他們的壽命將受到自身種族的限製。儘管如此,成為神眷者本身已經意味著得到了真神的青睞和眷顧。
通常情況下,真神會給予他們數萬載的壽命。但是真神也會喜新厭舊,而且如果數萬載之後,這些神眷者仍然無法突破到虛神境界,那麼即使他們曾經被視為天之驕子,在真神眼中也不過是普通人罷了。畢竟,對於真神而言,這樣的人對他們未來的發展並沒有太大幫助。
因此,當他們逐漸衰老時,被真神所拋棄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此外,由於真神的神眷者們時常發生爭鬥,甚至可能引發真神之間的矛盾衝突,導致真神被迫現身。就像此次前來蒙爾城搗亂的黑袍人擁有詛咒之母的神之力,並且被阿蒙當場抓獲,這也使得阿蒙有了動手的理由。他也不得不麵對來自阿蒙的憤怒。
“我想明白了!”阿蘭大聲道。
阿蒙頓時又給了阿蘭一個暴栗,說道“大呼小叫的乾什麼!沒看到這裡有個那麼大的病號嗎!雖然叔很強,但叔也是需要安靜的休息的!”
阿蘭則是一臉氣鼓鼓地望著阿蒙,短短時間,他的腦袋就被阿蒙敲了這麼多次。阿蘭又看向阿蒙那蘭自己腦袋還大的拳頭,不禁心裡吐槽道下次我一定要敲回來。
“話說你剛剛說你發現了什麼小子。”阿蒙繼續問道。
阿蘭這才回過神說道“我滴個真神老爺,我先問你個事,北皇在這邊生活的百年裡有沒有使用過神之力,除了創造的時候?”
阿蒙被阿蘭開頭的話語嗆住了,但隨即又無奈的說道“我的記憶裡是沒有!”
“那答案不就很明顯了,我猜測啊,你說這是一場實驗,那這小鎮所有的一切都是實驗品,既然實驗品被破壞,北皇都無反應,隻能說明實驗已經完成了,而且北皇隕落的也是最近不久吧,既然如此,會不會是這裡的實驗導致北皇的隕落呢!”阿蘭分析道。
阿格蕾婭則是說道“確實有這種可能,但除此之外呢?那北皇不準在這裡使用神之力的用意呢?”
“那就是我的另外一個猜測了,北皇似乎想創造一個無神之地,讓這裡的人全憑借凡人之力存活,或許北皇在這場實驗中明白,既存在成神的道路,就不可能無神,你們還記得嗎,第三聖者說的話,這裡的人居然連一個神之力的擁有者都沒,蒙叔也說了,這裡有靈王都不得了了。那是不是說明棄靈一族似乎更接近普通人,甚至是沒有修煉天賦的人,但北皇究竟要做什麼,我還是分析不出來,畢竟北皇可是舊日哎,神的終點就是舊日,難不成他怕有人日後一路飛升,搶走他的舊日之位,然後研究如何讓神路斷絕!?”阿蘭震驚地說道,似乎是發現了一個不小的秘密。
“我皇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心胸狹隘,要是他真想斷絕神路,怎麼可能讓這裡與外界有聯係。”阿蒙反駁道。
阿蘭想到此也不禁說道“確實,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好了,我帶你們先回蒙爾城吧,對了,剛剛我們所談之事,千萬不要和任何人說起,雖然我們北之境比你們東之界開放,議論舊日也沒什麼大問題,我記得在東之界議論東帝我記得可是要處以死刑的,但北之境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這樣,不會因為你們對我皇不敬而生氣。而且這裡麵錯綜複雜,被有心之人盯上也很危險。”阿蒙沉聲道。
隨即阿蒙就抓住兩人,直接離開了這裡,阿蒙此時其實也是到達了極限,畢竟剛剛那一戰,受傷不嚴重自然是假的,無論是巴利還是提婆,實力都在他之上,他唯一比他們強的點,就是戰鬥時既不要命,也不計代價,唯有勝利。
西之荒的荒漠裡,巴利正拖著提婆走著。隨即他跪倒在地,沉吟了起來“西之荒舊日之主,您是赤陽之王,是生命,是熾烈,是掌管烈日與輪回的神。你最虔誠的信徒懇求你的幫助”
隨即,天空開始焚燒,一輪血陽橫空出現,隨即兩道烈焰從天而降,照在了巴利與提婆的身上,在烈焰中,提婆的身體開始重構,巴利的傷勢也在快速複原。
隨即一道莊嚴的聲音在天地之間響起“提婆,不得再出西王城。巴利,代其世間行走。”
提婆聽到這道聲音後,也不管自己剛複原的身體立馬跪地道“我王”
還未等提婆繼續說下去,一道烈焰就將其擊飛圈禁了起來,並就此消失。而巴利見此則下跪道“謹遵神諭。”巴利知道西王阿瑞斯是動了真怒,而對提婆的懲罰看似隻是不準離開西王城,而實際上卻是剝奪了其吸收信仰之力的能力,提婆的神之力全來源於信仰,如果他一直待在西王城,那麼新的信仰之力就沒有了來處,他也無法在那蘭大陸施展各種神跡,以獲取新的信仰之力,長此以往,甚至修為倒退都有了可能,畢竟信徒也會慢慢死去。而自己代其行走,也是西王對此事件的補償,以後的信仰之力,巴利也有機會分到了。
直至巴利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血陽才消失不見,而巴利則是望向西方,虔誠地跪地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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