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草忍村的上忍被鳴人一拳錘爆,院子裡的其他忍者,都驚訝的爬起身來。他們難以置信的看著鳴人,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這個不起眼的小子,竟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喂,喂,真的假的!那個伊賀大哥竟然被秒殺了?”
“怪、怪物啊!那個小孩是怪物啊。”
“快跑!”
已經敏感的家夥,從鳴人的身上,感受到了還沒有熄滅的殺意。所以儘管他們身上的都有傷,但他們還是掙紮著爬起身,爭相跑向院外。
“彆走啊,你們不是來治療的嗎?”
說完,鳴人冷笑著,拿出一把苦無。
“多重手裡劍分身之術!”
被鳴人甩出的苦無,不斷變出無數的分身,形成了漫天的苦無雨,將逃跑的人群籠罩。
“啊。”
“是忍者,那個小孩是忍者!”
“啊。”
伴隨著苦無入體,人群裡慘叫聲連連。而在釋放完這一次攻擊後,鳴人就不去管他們了。或許這幫人裡,有一兩個幸運兒能活下來,但誰在乎呢?
他轉身,趕忙要去查看地上的女人。就在這時,一個瘦小的身影從房間裡衝了出來。
“你這個混蛋,離她遠一點!”
說著,她猛然揮臂捶打在鳴人的身上。鳴人也不慣著她,抬手就將她的手臂掐住了。
“嗬。剛剛那幫家夥在的時候不敢出來,現在就敢了嗎?你這家夥,是不是和他們一夥的!”
鳴人嘲諷的對著小女孩說道。那女孩一邊用力向後掙紮,一邊搖著腦袋否認道“不是的,不是的。”
但她越是掙紮,鳴人的手掐的就越緊。他的雙手,就如同一副鐵製的鐐銬,死死鎖住了女孩的雙臂。
“還說不是,你這家夥”
鳴人本想繼續嗬斥她,但他這時突然看清了女孩臉上的淚痕。這一下,鳴人的怒氣消失了大半。他這時重新對眼前的女孩審視了起來,她頭上纏著頭巾,但從露出的部分頭發來看,她有著和女人一樣的發色。
考慮到這一點,再聯想一下她和鳴人差不多的年紀,不難猜測出,她是紅發女人的孩子。
正在兩人糾纏之際,身後傳來了女人虛弱的呼喊。
“香磷”
聽到這個名字,鳴人頓時心中萌生出幾分的詫異,同時他也鬆開了手臂。女孩也轉身飛奔到女人的身邊,趴在她的身上哭泣了起來。
“香磷乖。”
女人一邊虛弱的說話,一邊摸著香磷的頭安慰著。接著,她微微抬頭,將視線投向了鳴人。
“是你啊,孩子。你快走吧,那些去報信的草忍,很快就會回來的。”
鳴人趕忙上前,俯身製止道“你快先彆說話了。”
接著,他抬手按在了女人的肩膀上,開始給女人輸送起查克拉來。查克拉是人體細胞產生的特殊能量,就算是正常的消耗過度,也容易產生危險。更彆提女人這種被強行奪走了體內查克拉的情況了。
見到鳴人的舉動,女人微笑著搖了搖頭,她淡然道“孩子,停手吧,每個人體內的查克拉都是不一樣的。”
查克拉就和血型一樣,是講究適配性的。不同的查克拉直接灌注到體內,是起不到治療的作用的,相反,還會產生排斥,造成進一步的損害。也正因為如此,醫療忍者在進行查克拉輸入的治療時,都要將查克拉轉化成特殊的沒有屬性的查克拉。
鳴人沒有回答,而是繼續進行著自己的動作。很快,隨著鳴人查克拉的輸入,女人的情況好轉了一些,至少,她能手撐著地麵直起了半個身子。
這著實讓女人吃了一驚。她驚訝的看著鳴人,疑惑道“你身上的這股查克拉,我怎麼感覺到一股熟悉你究竟是誰?”
鳴人聳了聳肩,對女人笑著說道“看來,我們兩人之間的查克拉相性還挺高。”
這個結果,自然沒有出乎鳴人的意料。在聽到女人說出香磷的名字後,他就知道,女人是香磷的媽媽,也是旋渦一族的人。因此,身為漩渦一族的後裔,鳴人的查克拉,自然和女人相當的適配。
女人自然相當的驚訝,她清楚自己的情況。身為旋渦一族,體內的查克拉,是和一般人不一樣的。而鳴人的查克拉能對自己起作用,不得不讓她開始思考起鳴人的身份。
“這麼小的年紀就有如此的實力,再加上這個特殊的查克拉。嗯,這孩子,絕對不是一般人。”
想到這,女人手微微用力,將自己身上的香磷撥開了。緊接著,她做出了自己人生中,最賭博的一次選擇。
她對著鳴人俯身哀求道“雖然我這個要求很是冒昧,但能否請您,將這孩子帶走呢?”
一旁的香磷不可置信的看著女人,她顫抖著聲音問道“媽媽,你不要我了嗎?”
女人沒有理她,而是繼續對鳴人說道“這個孩子天賦不差的,但我已經沒有能力再繼續撫養她了。請把她帶到你的村子吧。”
鳴人的臉上閃過不忍,他硬著頭將女人扶了起來“彆這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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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
聽她這麼說,鳴人頓時也沒了辦法。女人的身體情況很差,此時能坐起來都是極限了。鳴人生怕自己再用力,會損傷到女人的身體。
就在他手足無措之際,跟著的水門和玖辛奈,終於找到了位置。來到庭院門口,看著被苦無射殺的草忍們,水門露出了非常驚訝的表情。緊接著的是憤怒,他一臉認真的走進院子內,注意到他的鳴人,趕緊走過去。
“爸爸”
沒等鳴人解釋,水門就率先開口道“鳴人,你覺得自己很強嗎?”
“我”
“隨意使用力量是不對的。”
說著,水門俯視和鳴人對視“那些忍者,和你有什麼過節?他們還都受著傷。你這樣做,又會給村子,給爸爸媽媽造成多大的麻煩,你又知道嗎?”
聽完水門的話,鳴人頓時沉默了。片刻後,他開口道“抱歉。”
“這些家夥確實受著傷,他們來這裡,也是來療傷的。我對他們出手,也是因為我看不慣他們的行為。如果這個舉動給村子裡的大家帶來麻煩的話,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