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宗門比試大會還有不到三個月,過了江南鎮任務,雲舒已經不打算再繼續曆練,整日閉關修煉,穩固元嬰後期。
某夜,雲舒收息,在月光下拿出鏡中花水中月端詳,法寶一出,那宛若薄紗般的紫霧逐漸埋沒雲舒的屋子,金光藏在其中若隱若現,好生夢幻璀璨。
自從衡珩給了自己後,就一直沒有拿出來仔細看過。
“乒乓——”
“誰!”
外頭傳來一些稀稀碎碎的聲音,雲舒立馬收了鏡中花水中月出去。
“哎呦。”衡珩的聲音出現在前院。
雲舒出去便見衡珩從屋頂掉下來的場景,眼中的疑惑化為了實質
“你來乾什麼?”
“雲舒,快快拿出鏡中花水中月,我這幾日被它的羈絆扯得夠嗆!”
衡珩一臉蒼白痛苦,“我本以為抹除了痕跡便相安無事,結果這幾天我一直能夠聽到它在呼喚我,這就算了,它開始扯我的靈魂來到你這裡!”
“你沒消除滴血認親?”雲舒撐著圍欄,對下麵的衡珩問。
“消了,但是又完全沒消。”衡珩捂著胸口,痛苦不堪,“誰知道這個品級的法寶居然還有靈魂認親。它認你為主了?”
雲舒“還沒。”
“那就是了,它對我意念一日不消,就永無休止扯動我的靈魂。”
衡珩朝雲舒伸手,“你先拿出來讓我把氣息徹底抹除。”
“……”雲舒盯著那隻手,緩慢從荷包中取出東西放到那隻掌心。
衡珩眼中似有暗光一閃而過,看清東西是何物,上抬的眉頭一皺“丹藥?為什麼要給我丹藥?”
“吃了它就不會痛了。”雲舒輕笑得像隻狐狸,指著衡珩手中的丹藥,“這枚丹藥可以抗十日的疼痛,十日之後你再來找我取藥。”
“……你耍我?”衡珩語氣逐漸不耐煩。
“是你先耍的我。”雲舒笑臉退下,滋生出冷意,一手抓住衡珩的衣領逼近,壓迫感十足,“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拿回鏡中花水中月。什麼靈魂認主,你當我是白癡嗎?”
既然會後悔,又為什麼當初要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衡珩被識破了目的,乾脆抓住雲舒的雙肩一翻,想要直接上手搶回法寶!
“衡珩,我沒想到你竟是這種人。”雲舒反手擋住伸過來的手,湊近了低語,下身突襲對方腹部!
“唔!”衡珩因痛暫時停滯了幾秒。
雲舒趁機將人踹出前院,怒氣噌噌地往上漲,大步跟著出去。
被踹翻的衡珩滾了幾圈,幾條觸手抵住他的後背,才停止了翻滾。
“嗬——”他半躺在觸手上,昂首不羈,碎發胡亂貼在臉上,添了幾分淩亂感。
“你心中的我不就是這副模樣?”
他撐著觸手站直,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下一秒閃現到雲舒跟前奪走荷包,順帶揩了一把雲舒的臉蛋,憑空消失不見。
“……”
雲舒僵硬回頭,目光追隨著某個方向。
鬆開的雙手一點一點握緊,眼眸裡儘是盎然的怒意!
“唰!”
原地隻剩下雲舒的殘影。
天逍仙宗,月色正值時候,所有修士都在忙著自己的修行,突然一陣地動山搖強製打斷了他們的動作!
“轟隆隆——”
餘震過去,幾座山峰之巔轟然爆發陣陣塵埃煙霧!
煙霧稍微散儘,中央的雲舒踩在衡珩的胸口,奪回荷包,逆光之下隻有雙眼泛著靈力凝結的光,眼神冰冷,輕蔑著躺在地上咳嗽的衡珩。
那一抹凝聚在眼裡的靈光是開著透視眼,一一掃描過腳下的人。
好快!
腳底下的衡珩被灰塵嗆了幾口,咳出了生理淚水,依然邪笑著挑釁雲舒。
“怎麼樣,檢查出我有什麼不對勁嗎?”
雲舒收起透視眼,確定眼前的人就是衡珩之軀。
可是,總給自己一種怪異彆扭的違和感。
難道是被奪舍了?
真正的龍傲天穿越過來了?
“我問你,奇變偶不變下一句是什麼?”
“符號看象限。”
“宮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
“挖掘機技術哪家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