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怕。”夢北溪將小青捧了起來:“這好像腫了,你怎麼不找小白看看?”
“我怕她傷心。”小青說完吐了吐芯子。
夢北溪捧著小青下了床,她也不懂:“你聽話,我們去找小白看看,如果情況不太好,我們再想辦法。”
小白垂在樹上,聽到腳步聲後它抬起頭看了看。
“小白你看看小青這是怎麼了?”夢北溪說完指了指小青:“這段特彆粗。”
“差點忘了。”小白爬下樹。
小青得知是自己長大了,發情期所以才會這樣,它驚得不得了:“我,我不要那些醜醜的東西,我不要!”
“你都排水蛋了。”小白說著用尾巴戳了戳:“你丟哪了?”
小青想了想:“...”
“你給吃了?”
因為沒有雄性一般排出來的都是水蛋不能孵化出蛇。
“丟著玩了。”小青說完往夢北溪身邊躲了躲。
夢北溪驚了:“...”
就算孵不出小蛇,畢竟是自己排下的東西,她就不問問?
“算了,反正也沒什麼用。”小白歎了口氣:“你要是不想找其他雌性,就老老實實待著,不要到處跑。”
“可是我身體不舒服。”小青的聲音很小,小到幾乎聽不見。
小白抬起尾巴:“你過來,我教你。”
“我幫不上什麼忙,先回去了。”夢北溪怕小青尷尬...
不過她也算長見識了,原來雌性蛇是會排水蛋的,因為沒有雄性所以孵不出崽。
“...”
陸雲策,白修,還有黃鼠狼坐在木屋後喝酒。
“我怎麼感覺你們這些有配偶的,比我這個沒配偶的還慘?”黃鼠狼坐在石頭上。
白修長長歎了口氣:“誰說不是。”好不容易崽崽不在想親熱一會,結果被趕了出來,
漫漫長夜,寂寞啊...
“老陸,我就納悶了,你能把小靈兒斷尾的事告訴小溪,自己那點破事卻遲遲不肯說?”白修換了個坐姿,手放在了大腿上。
陸雲策喝著悶酒,有些事能說,有些事寧可爛在肚子裡。
“你乾脆攤牌,反正也得哄,乾脆一起哄得了。”黃鼠狼做了個手勢:“長痛不如短痛。”
“這餿主意不錯。”白修說完看向陸雲策:“你怎麼想的?打算什麼時候攤牌。”
陸雲策繼續喝悶酒,他還知道這是餿主意呢?
現在都哄不好,在拱火更哄不好了。
“你們大半夜不睡覺,密謀什麼呢?”風吉走到石頭旁坐下。
黃鼠狼努了努下巴:“他跟人類小姑娘說自己是匹狼,現在正發愁呢。”
“你...”風吉遲疑了片刻:“人類小姑娘是你騙回來的?”
陸雲策沉默代替了一切。